“这张晨我知道,我还以为是个好的人,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对自己的岳父岳母。”
“再怎么说,那都是自己娘子的娘家人呀,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们的,实在是太可恶了,这样的人也应该数罪并罚!”
那些百姓不明白情况,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罗家人见此情况,以为自己占据了上风,心里很是得意。
他们不知道的是,周成丹已经跟张晨交好。
只以为将军走了,张晨就没有背后撑腰之人。
他们再怎么占理,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况且,他们本身也不占理。
张晨很是淡定,他们所说的一切,他虽然有做,但都不是他们所描述的那样。
“你们说的时候一切,不过是你们自己口头上说罢了,那请问证据呢?”
“当初你把叔婶赶出你们云河村的时候,你们云河村的人都有看到。”
“你们把叔婶打入天牢的时候,牢里的人都有看到,你说这还不是证据吗?”
“你都说是看到了,那算什么证据呢?况且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你们是想要让我们,强行拿出二十两银子,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银子,然后你们就觉得,这是对你们的羞辱?”
“那你们让我跟娘子强行和离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说,这是你们对我们的羞辱呢?”
“你们张家本来就有钱,不过是二十两银子而已,我们是为了维持我们罗家的香火。”
“而且你们不给就不给呀,好声好气说就好了呀,为什么要对我们进行羞辱呢?”
“你确定……当初我们没有好声好气说,而不是你们对我们进行羞辱?”
“张晨,你不要在那里强词夺理,我们都是有理有据的。”
“你们说的有理有据,就是在这里一哭二闹?”
“我让你们交出证据,你们至今都没有交出来。”
“那什么二十两银子,没有就是没有,当初的我不过也是一穷二白之人,哪来这么多银子给你们?”
“至于这盐坊,都是那将军赞助我的,我根本就没有这么多。”
罗芝兰听到这话,心里了然,她就说,张晨哪来这么多钱开盐坊。
原来都是别人帮衬的呢,她就说!
张晨就是个废物!
罗芝兰眼底掩饰不住的嫌弃,但想到今天的目的,她还是冷淡道:
“不管怎么说,你们不孝就事实,妙悦姐更是,伤透了叔婶的心,现在只要你们乖乖认罪,叔婶或许还能原谅你们。”
“我们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让我们认罪?”
“反倒是你们,现在做这么多,不过是看我盐坊开起来了,而你们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所以才闹出这一出。”
“说是状告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实际的证据。”
“在朝廷律法面前,我们讲究的证据,而不是你们哭一下,县大人就会向着你们。”
“你……我们不都已经说了吗?那还有什么证据?而且你跟那将军交好,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
“就因为我跟将军交好,就觉得我们对你们是羞辱吗?”
“就因为我跟将军交好,就觉得状告我们,可以不用讲究证据?”
“你说所说的看到,那能当证据吗?人都有自己的主观情绪,难不保你说的看到,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
张晨怼着得罗芝兰哑口无言,她见说不过张晨,就转向看向周成丹。
从开始他就一直沉默的,看着他们在底下闹。
似乎只要他们吵出什么结果,他就是判什么结果。
“大人,你说句话啊!这人犯了错,还死不侮改!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罗母也在一旁插话道:
“是啊大人,我这不孝女,如果她再不认错,我们就跟她断绝关系,大人给她治个不孝之罪!”
看着他们这样子,周成丹看向张晨,想让他给个决断。
张晨恭敬的行礼,淡淡的道:
“大人,凡事都要讲证据,草民听他们说了这么多,只听到他们在那里说,从未有拿出任何的证据,所以草民不认。”
周成丹又看向罗家人,“你们说状告张晨,请问有什么证据吗?本官办案,只讲究证据。”
罗芝兰表情愕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县令向着张晨。
可以为什么呢?这县令不是新来的吗?什么时候跟张晨打好关系了?
“大人,难道你也向着这张晨吗?大人说什么秉公执法,我看,你定也是被张晨收卖了!”
罗芝兰直接把炮口转向周成丹,仿佛周成丹就跟上一任县令似的,而张晨就是那刘老爷的做派。
要知道,经历了上一任县令的事情以后,县里的人对这类事情都深恶痛绝。
如里这县令真的跟张晨交好,那她不介意复刻一下上一任县令下台的场景。
罗芝兰向来聪明,只是她错算了上一任县令,是杨宏胜直接拉下马的。
只以为是舆论的力量,这才让新县令上任。
周成丹好笑的看着她,看着周围的百姓因为她的话,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你说本官被张晨收卖?大姐,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吗?就是想要状告诉本官,也麻烦拿出实际的证据来,你可知,诬告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不是所有人如像张晨这般幸运,罗芝兰是有点小聪明。
但也只能在小事上,贪那点蝇头小利。
在大事上,她是真的不行。
一听是重罪,罗芝兰心里有些怂。
“大人,我刚只是一时气愤,所以有些口不择言,但我也只是希望大人能给我们一个公道啊!”
说到这里,她上前拉住罗母。
“我可怜的婶啊!都这个年纪了,却儿女不孝,现在只是要个公道而已,我相信大人一定会秉公执法。”
她直接道德绑架周成丹,周围的百姓也跟道:
“新的县令不知道怎么样,但看着是个好的。”
“我看说不定,当官的有几个是好的?上一个县令你忘了?”
“但这个应该不会吧?算了,我们还是看他怎么做吧。”
周成丹刚上任,他们现在观望,想看看周成丹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