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呢,让张晨出来,现在出事了,他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事?”
“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东西烂脸的让他给我们赔。”
“他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容貌多重要吗?他怎么能赚这黑心钱呢?必须给我们赔!我们要是烂脸了,这是把我们后半辈子都赔进去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着,挤着往前想要进去大闹滋补坊。
好在张晨安排了护卫,把他们稳稳的拦在门外。
等张晨骑着自行车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涌向了张晨想要把他拉下来,却被护卫直接拦下。
“张晨你个缩头乌龟,总算出现了,当初你说的这么好,我们信你了,大量买了你的东西,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我们,你的东西用了会烂脸!”
“满口荒唐,亏我们还信你呢,张晨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商人,是一个黑心商人。”
“天杀的,他这么害人,上天不会来收他吗?”
“举头三尺有神明,张晨敢赚这黑心钱,他死后必定下地狱!”
……
张晨还没有下车,就听到这一堆咒骂他的话。
他还没有了解具体情况,只是停下车走向邢夏烟。
邢夏烟迎了上去,满脸的担忧。
“张晨,出事了。”
张晨安抚的捏了捏她的手,他看向人群,一眼就看到被众人保护着的蒙面姑娘。
他走过去,想看看那个烂脸的姑娘,却被人一把拦住。
“张彩你想干什么?害人家姑娘烂脸还不够吗?还想要杀人灭口吗?”
那个被烂脸的姑娘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
“张晨枉我这么信任你,原本下个月我就出嫁了,开开心心的买了你店里的东西,没有想到把我害成这个样子!如今还怎么嫁人?”
那姑娘说着哭得越发的凄惨,周围人抱以同情。
买了张晨店里东西的女人则胆寒,就怕自己的脸也变成这姑娘那样。
那姑娘开始露过自己的脸,他们看到了,整张脸都烂了。
如今他们想起来都觉得反胃。
只要一想到他们用了张晨的东西,他们就感到害怕。
张晨理解他们的激动,但不代表他可以随他们诬陷。
“我只是想要看一下这姑娘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变成了我想要杀人灭口?怎么?我就这么厉害吗?当着众人的面杀人灭口?”
那个人神色尴尬起来,还是梗脖子道:
“谁知道呀!你张晨背后可是有大背景呢,当街杀人也没什么不常见的。”
确实有纨绔子弟可以当街杀人,但他当成不是。
“我要杀了她,不就坐实了我的罪名吗?”
“你本来就心有鬼,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就是你不认也得认。”
“张晨,你想赚钱就算了,赔的却是我整个下半辈子呀,我嫁不出去了,我辈子办呀?”
“朝廷律法有明确规定的,到了一定年龄还不婚嫁,可是要连坐,充军做几的。”
“天哪,这张晨太黑心了,亏我还这么信任他!”
“昨天他还跟县令说让我们种土豆的,有人提出土豆有毒,他还非要我们种,我看他就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
众人把以莫须有的罪名,全部套在张晨的身上。
哪怕张晨当时已经解释清楚了,他们也表示相信了。
只要产生一次不信任的事件,之前所有的信任全部崩塌。
更有人胡乱开始猜测。
“我都怀疑张晨之前的盐坊,是真的把人给毒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张晨还能混风生水起?”
“谁叫人家背后有县令撑腰呢,听说他背后还有个更厉害的人呢,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样对我们太不公平了吧。”
“如今这世道能有什么公平呢?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如今的天下是他们权贵的天下。”
……
张晨听着他们指责着,他们的言语比之前那些人更有条理。
这明显是一场针对性的阴谋,如果他不解决不好。
他的滋补坊会被关闭,他的盐坊开不下去。
甚至周成丹也会被他拖累。
按理来说,他的店出事有一段时间了。
周成丹没有出现,说明他在看他怎么解决。
如果他解决好了,他们依然相交如常。
如果他解决不好,那他大概会秉公执法。
张晨知道他的态度,如今正是民愤的时候,他再出现,只会火上浇油。
他不会强求什么,而且他会解决。
“各位,事情还没有个结果,你们这么急着给我莫须有的罪名,是有什么目的吗?”
张晨打断了众人的猜测。
“况且,盐坊之事也已经有澄清了,各位也吃了我家的盐有段时间了,你们有出什么事吗?”
“谁知道那毒会不会一点点积累,到最后爆发啊!你有县令撑腰,我们也不知道那件事是不是这样子。”
“就是,就算你盐坊无辜,但这滋补确实把人的脸给弄烂了,这件事你们怎么说呢?”
更有人小声的嘀咕:
“就算他的盐坊无辜,就他们现在这样子,我也不会再买他家的东西了。”
“黑心商人就该通通去死。”
张晨深吸了一口气,他每次想要说问题的时候,都会被人打断。
“事情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所以,可以给我看看这位姑娘看吗?让我看看她是什么情况,到底是不是我家的东西导致烂脸的,还是别的情况。”
张晨自信自己的东西没有任何问题,他们不让他看,说明这姑娘的脸大有文章。
“人家姑娘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戳人家心窝子。”
“我怎么就戳她心窝子呢,让我看看她的脸,兴许我有办法治好了,你不让我看……”
张晨目光冷冷的扫向说话的那人。
“谁知道是用了我家东西才烂脸的,还是你们为了诬陷我故意弄的。”
“证据已经摆到面前了,你居然还不承认。”
“你说的证据,就是这位姑娘吗?”
张晨指一只哭哭啼啼的姑娘。
“一直不让我看,谁知道这姑娘的脸……是有什么文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