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是何人,你可知这是谁的轿子?”轿子四周一下就窜出几个小鬼。
“我知道我知道,我来找刘判官,我跟他认识!刘判官,是我,迟磊啊,上回咱们在乱魔窟见过的。”迟磊朝着轿子里就喊。这会儿,刘判官把头一探,见是他,就摆了摆手,叫手下退了回去。
接着就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开口问道:“是你!小子,找我什么事啊?”
嘿嘿嘿,迟磊的内心一阵贼笑。“是这样的,其实林永的事情,是你们小姐不小心带出半步多的。她说,她从地府逃出来后就去了半步多,然后结识了林永,加上当时心急,想着出来。林永又告诉她说自己有办法带她逃走,于是她俩就合谋逃了。”
“嗯嗯,嗯嗯……啊!小姐是这么逃走的?”刘判官两眼珠子都快蹬出来了。
迟磊把头点的跟小鸡似的,一脸真诚的样子。刘判官看看他,又看了看四周。接着把身边几个小鬼支开,拉着迟磊钻进轿子道:“小子,迟磊,这事你要是说的是真的就麻烦了。现在我要马上回去禀告钟老爷。这样,你想办法拖着黑白无常,我在下面给你想办法去。最好在黑白无常对林永动手前,把林永抓住,明白不。”
见刘判官这贼眉鼠眼的样子,迟磊还真有点不习惯。他点点头,表示自己尽量吧。
毕竟人家是黑白无常,迟磊真没什么手段去拖住它们,但不这么做事情就更加复杂了。
虽然迟磊把锅甩给姜媛媛了,但事情还是得办漂亮点,否则指不定出什么更大的幺蛾子。
完事刘判官把他一推,接着嚷嚷着不远处的小鬼来抬轿子。
“赶紧的,赶紧的。本官要回去,都给我脚步勤快点。”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迟磊心里还在赞叹自己的妙计,现在只要赶在黑白无常之前抓住林永,再想办法堵住他的嘴,嘿嘿嘿!
悄悄的把胡与杨从城隍办事处找了出来,问清了目前的情况,得知林永就藏在七川县,迟磊就准备回去先动手了。
“小磊哥,你别急啊!目前对方实力很强,你一个人去能行吗?”胡与杨一把拉住了迟磊提醒道。
“嘿嘿嘿,没事没事,我有奉先,还有赤兔马。”
“啊,奉先,赤兔,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么一问,迟磊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把奉先来家里的事情告诉过他。
于是,他就把奉先怎么死皮赖脸粘上他的事情说了出来。
胡与杨听完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嚷嚷着自己错过太多,同时又表示自己想见见奉先真容。
“有时间再说吧,对了你这边什么时候出发去扫荡林永他们?”
“今天晚上就动身,但我们这边人手很多,估计行军就要一两天时间。目前正在尝试知会七川县的城隍爷,让他那边协助我们。”
“嗯嗯,能拖就拖,我先走了,有情况随时电话我。”拍拍屁股迟磊就离开了鬼市。现在这地方我是轻车熟路,同时还知道点上下鬼市的方便小道。有条路是专门供那些山精随时往返用的。
而迟磊此时正从这地方溜回家中去。到了家,他就把事情一抖,说自己想到另一个办法了。
“姜媛媛,奉先老哥,现在你俩帮我个忙,咱们去抓林永。只要抓住他就有办法消除他部分记忆,让别人无法知道是我干的事情。”
“迟磊,你是不是脑瓜子被我打傻了。那个女人,那个叫一击勾的女人,她也知道事情真相,你也得弄她才行啊。还有那个什么萨瓦,蒂卡啊,好些人都知道呢。”姜媛媛这么一说,迟磊顿时一拍脑门。
“去,我都想事情想懵逼了,都忘了这些人了。不过萨瓦蒂卡这些人不用担心,现在指不定龟缩在哪里呢,胡与杨都告诉我了。目前刺客联盟,萨瓦蒂卡都决定不管这些事了。”
“那个狐狸脸搞出来这么多事,现在已经是孤立无援了。我正好借此机会挖他们墙角。”
“那,那咱们去哪儿挖墙角,是不是还要多绑个女人?”奉先问道。
“对,再多绑一个,到时候我把这俩人抓住,把他俩记忆搞乱,再往城隍面前一送,不仅立功还能摆脱嫌疑。”
“既然你有这能耐,那咱们就动手吧!”说着迟磊就让奉先把他那赤兔马招来。
不一会儿踢踏着马蹄,院子外一头骷髅马就突兀出现。好在这马必须在阴阳眼下才能看见,不然一定引起骚乱。
奉先一个跨步就越上马背,完事一把扯着迟磊的衣领,跟提小鸡似的就把他拉上马背。
呼啸一声,马是扬长而去,速度快的他都不敢想象。赤兔宝马,快若奔雷,跑起来就跟火箭似的,那风把他吹的,牙根都凉嗖嗖的。
“奉先大哥啊,你这马果然是日行千里,我估计能有三百多迈了!”被风吹的迟磊话都说不清了。
只感觉自己不是在骑马而是在飘啊。
“你说什么,听不见啊!”奉先扯着嗓子就喊。
“我说,马,很快!”
“哦哦,马很快对吧,他俩死后,这速度跟活着的时候不是一个档次,现在赤兔是个骷髅马,低空飘都没问题的。”说着就一夹马肚,从左手侧面马鞍上掏出一根皮鞭。
啪的一下就抽上去,赤兔马发出一声吁的长啸,就他娘的飘着跑啊。照这个速度,最多半天时间就能赶到七川县。
一路上迟磊是话都说不出,一个劲羡慕奉先这家伙的坐骑,连飞机都没坐过的他,今天也算体验了一把骑飞马的滋味。
当然,姜媛媛那只大蝙蝠不算,坐那个飞太高,迟磊心里瘆的慌。
赤兔马一刻没停,就那样整整跑了半宿,就到了七川县。
他俩没敢往人群的地方去,不然大半夜看到俩人悬在空中,搁那飞,还不得把人吓死。
“小磊老弟,咱们现在去哪儿?”奉先一拉缰绳,马就停了,且不断喘着粗气。
他俩翻身下马,迟磊就看见这赤兔马身上还是流血,鲜红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