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穿着红衣披头散发的厉鬼向迟磊扑来,他知道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张三摇了摇迟磊的身子说道:“迟磊到点了我们去吧。”迟磊睁开双眼便发现那个女鬼,竟然飘在他的面前。
忍不住发出自己的异能去吞噬她,可谁知道她却忽然消失了。
这是自己从未遇到过的强大的厉鬼,即使是自己也感觉到有些害怕。
摸了摸自己右眼中的灵儿自己的心镇定了很多,看着灵儿在眼中活跃起来。
她比迟磊刚开始见到的时候光芒更加凝实了,感觉到她的力量在他的左眼之上。
让灵儿去感受一下她的力量能否被自己吞噬,结果自己得到了一个可怕的消息,有可能他们会被她吞噬。
灵儿给得出的结论却是说,她的灵魂已经可以分裂成虚影。
她灵魂虽然无法离开那个祖屋,但是她可以分裂出一个鬼影出来。
看来它吸收了不少的鬼魂,吞噬了不少生人身上的阳气。
阳气指的就是人身体上的寿命,当阳气被鬼魂吸收完之后,人便会迅速衰老而死。
本来还想着进入屋中去收拾他的,现在看来,能把那个分裂出来的鬼魂消灭就不错了。
这时候张三已经把衣服裤子,穿好了却在拿着一个瓶子装着什么。
灵儿不由得问道:“张三你在干什么呀?”
迟磊他在装童子尿,他现在还是童子之身那个大师跟他说啦,只要他有这东西在那厉鬼就不敢近他的身。
灵儿不由得摇了摇头打了这么多次了,还是童子身吗?
看到这些东西,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一点公鸡血。张三,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迟磊的公鸡血比那个童子尿管用多了,张三随手拿过自己手中的瓶子,打开瓶盖闻了闻里面味道。
随手竖起了大拇指,听说那玩意最怕这东西了?
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门外把门关好了,闹鬼的地方是一个大四合院中间的那个大院子。
中间有一根巨大的悬梁,听说那个红衣女鬼就是挂在那根悬梁上。
四合院的人因为那里闹鬼都纷纷搬走了,那个四合院可是有十几户人家呀。
而张三的家和那个四合院却有一里路,周围就他家和这个四合院最近。
而他的父母看着张三越来越瘦弱的样子,打算搬离这个家了。
毕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他的父母没有什么事情。
想一想那个女鬼确实厉害,竟然能幻化出实体出来。
要知道自己的两个支眼还是虚拟的,并没有什么实体除了自己能看见之外,其他的人都看不见。
那个大四合院走过一座小土丘就到了,小土丘上栽满了竹林。
而那个大四合院就在小土丘的下面,整个四合院把整个小土丘的下面的大坑占满了。
站在小土丘上能看清整个四合院,小桥楼阁的非常漂亮。听说是以前是一个大地主的房子,后来被抄了家便不知所踪。
做为胆子最大的迟磊,理所当然的走在了最前面,而他就在迟磊的后面。
迟磊你看看你后面,听着张三略显颤抖的声音我迷惑了。怎么了张三?我后面有什么东西吗?
当迟磊转过身来张三已经不见了,突然发现自己的异能好像没有开启,支眼也没有在身边旋转。
也就是说,因为自己大意的原因,自己的兄弟张三已经被自己弄丢了。
不由得懊悔了,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好强行把自己的异能打开在四周寻找。
自己的两个支眼徘徊着整个竹林却并没有什么的发现,自己的心不由得焦急起来。
右眼中的灵儿却对迟磊说:“还要向前走一百米张三就在那里。”
当迟磊跑过去之后便看见张山披着红衣,留着长长的及肩长发。
随着风向前飘去恶魂进入了张三的身体,没想到她如此厉害竟然能操控人的身体。
当自己跑过去之后,便发现地上还留着自己给张三的鸡血和他的童子尿。
谁知道周围却敲锣打鼓了起来,一支迎亲的队伍向他这边过来。
张三坐在棺材上披红带绿看着那双淡漠的眼神,迟磊知道那不是张三。
抬着棺材的是一个个纸人,整个迎亲队伍除了张三以外其它的不是纸人便是恶魂整个竹林笼罩着一层白色的烟雾。
谁知道这时另一边却又有个抬着八台大桥的出嫁队伍向这边行来,透过红色的朱砂帐看见了那张美丽的脸蛋。
想着自己的兄弟果断让灵儿吞食周围的几十个鬼魂,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笼罩着整个迎亲队。
几十个鬼魂都消失不见了,可是桥子中的姑娘和坐在棺材上的张三却还都在那里。
他们和刚刚并没有什么两样,他们两个都飞在了自己的周围。
要知道迟磊可是没有什么实战能力,除了吞噬点灵魂其它的什么也不会。
自己的两个虚拟的眼睛分别盯着他们两个生怕出什么意外,自己一手拿着鸡血一手拿着童子尿由于太紧张手都在颤抖。
红色的盖头在微风吹过从新娘的头上飞了过来,看着红色盖头上红色的光芒多远都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儿。
随手把鸡血撒了过去,红盖头消失了。
当迟磊注意力放在了红盖头之上后,新娘却向他飞了过来。
要知道迟磊只是普通人而已,他只有自己的眼睛才有异能,而自己的异能却对她无效。
当他虚拟的眼睛迎她的时候,谁知道她看得见自己眼睛一样一口吞了下去。当她把那只眼睛吞下以后,迟磊的左眼一阵剧痛。
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张三身上,他又变回了原来那个老样子。从棺材上掉了下来,而那个新娘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一股强大的执念融入自己的脑海之中,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
那天夜晚正是她新婚,她是这个村庄的千金小姐,她的父母是个大地主。
斗地主的那一天正是她的新婚之夜,全家都兴高采烈地,从来没有发现到一群人冲进了家中把父母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