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眉头,跟九方文轩说道,“前几日,她一个人打伤了我们整个宗里的人,若不是姜家的家主带了这个黑衣人出现,当时……我们很有可能被她一个人荼宗了。”
“当真?”九方文轩拧起了眉头,一脸复杂的看着九方修明。
九方修明点了点头说道,“当真,文轩这一次你出关可能会发现很多东西都跟你当年不一样了。”
“爹也是……”九方修明深深叹了口气,说道,:“爹也是忽然才发现,虽然这些年爹一直都在努力修炼,可还是追不上很多人,比如这个妺锦,你能想象吗?这个一个黄毛丫头,险些要屠杀了我整个宗门。”
九方文轩当然不能想象,他甚至皱着眉头在分辨九方修明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年他被九方鸿羲关进这密室的时候,焚月宗还是天下第一大宗派,那个时候九方文轩只觉得宗里的高手众多,所以他才会一心想着变强。
只是没有想到,他脱离了十五年,这一次在在出世的时候,竟然就是这个样子了。
“这些事情爹慢慢跟你说,先走吧。”
在这个密室这里,九方修明总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觉得什么人可能会突然出现,所以这么说道。
九方文轩点了点头,跟着九方修明朝着下山的方向走了过去。
路上的时候九方文轩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道,“父亲,二弟病了吗?”
这个问题九方文轩在山洞里的时候就是问过了,但是当时李前贵没有回答他,九方修明也什么都没说。
如今他这么问,九方修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为什么九方文轩要这么问。
果然,即便是被关了十五年,这一次九方文轩第一次出山的时候,想到的还是当年的事情。
但是这次九方修明心里灭什么感觉了,其实当年九方修明就是不抗拒九方文轩的法子的,毕竟这才是焚月宗真正变强的办法,虽然有些上不了台面,而且会被武林不耻,可是变强了,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比如那鹤阳子,难道鹤阳子年轻的时候不是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吗?
可是现在呢?现在所有人都要称呼他一声宗师,外界甚至还在传鹤阳子都要成仙了。
没什么他那么罪虐深重的人都可以成仙,而他却要在这里背负着江湖上的骂名?
九方修明想起这个时候就愈发的恼怒了起来。
当年若不是九方鸿羲执意阻止九方修明,其实九方修明这些年来也一直都是想要用这个办法变强的,这是他唯一能变强,唯一能超过鹤阳子的法子了。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九方修明知道如今他的身子已经达不到巅峰时期了,这个时候,与其让他浪费了资源,倒不如让九方文轩来试试,不然那九方如凉死了也是白死。
他点了点头,道,“是,情况很不好,被蛊毒反噬三次了。”
“所以爹的意思是?”九方文轩嘴角含笑问道。
即便他和九方修明之间都算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九方文轩还是要问清楚的,是九方修明愿意让他吃了九方如凉的心脏,还是不愿意。
若是九方修明是站在九方文轩这一边的,九方文轩自然是高兴的,他会高高兴兴的吃了九方如凉的心脏,然后将焚月宗便的更好,但是若是九方修明是不愿意的,那么九方文轩也还是会吃了九方如凉的心脏,只是不会一心一意的为了焚月宗了。
被关在这密室里十五年,要说一点怨气都是没有的额,这是不先是的,九方文轩必然是有着怨气的,只是如今看在九方修明已经来将他放出去了,所以九方文轩打算在给九方修明一个机会,只要九方修明点头了,说他是支持他吃了九方如凉的心脏的话,那么九方文轩就当过去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毕竟九方鸿羲这个时候没有来这里,其实九方文轩心里已经猜出看了几分了,如果就九方鸿羲这个时候能来这里,绝对哦不能让李前贵和这个奴仆连个人来这个的,九方鸿羲应该明白李前贵加上这个奴仆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九方鸿羲今日没有来这里,只能说说九方鸿羲可能也病了。
九方修明知道九方文轩这么问的意思,但他沉了沉脸色,缓缓道,:“文轩,。我希望你把焚月宗,吧杀了鹤阳子当成最重要的事情。”
“孩儿知道。”九方文轩点了点头,还是追问道,:“所以爹是同意孩儿杀了二弟吗?”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都是平静的,像是要杀掉的人不是他的弟弟,只是一个莫不相干的人。
九方修明皱起了眉头,他看了九方文轩一眼,没有开口,看九方文轩这个意思,怕是要逼迫他点头了。
其实九方修明心里已经想通了,这个时候与其留住一个没什么用的九方如凉,到不如成全了九方文轩,所以他点了点头,道,“嗯、”
“好。”九方修明点头了,九方文轩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好了,他笑着说道,“那请爹放心,孩儿一定会杀了那鹤阳子,并且让焚月宗成为武林至尊的。”
“嗯。”九方修明缓缓点了点头,可面色是很不好的。
不可能好的,就这么同意了九方文轩杀了九方如凉。
饶是铁石心肠,这个时候应该也是有所动容了。
又走了一段路,九方文轩问道,“爹,太祖是不是身子也不好了?”
蓦然听到九方文轩这么问,九方修明骇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九方文轩,抿着嘴没有先开口。
九方文轩笑眯眯的看着九方修明,似乎就在等着九方修明的回答,九方文轩这般一问,九方修明甚至都明白了九方文轩的心思。
他甚至打上了九方鸿羲的主意。
焚月宗这个变强的秘密,其实当年九方修明也发现了,只是那个时候他下不了这个狠心。
那个时候他还是觉得凭他自己是可以的修炼到赢了鹤阳子的地步,只是今日他才忽然明白了过来,他根本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