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传染给我了!”
她咬牙切齿地恨叫。
眼神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这表情,深深触痛着傅渊那敏感的神经。
可见她情绪崩溃的样子,他没发作,而是拧眉,耐着性子问道:“我传染给你什么了?没头没脑的,麻烦把话说清楚。”
“我……我生出小疙瘩了,发痒,很痒很痒,一块一块的,一碰就疼……傅渊,你到底在外头和哪些不干不净的女人睡了?”
这个指控差点把傅渊气吐血。
她竟指控他在外头乱搞,得了性病?
“少给我扣罪名。我身上没病……你……哪里生小疙瘩发痒了?”
“你说呢?你碰我哪里了!”
她磨着牙,恨恨直叫,气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傅渊愣了一下,目光往她身下瞄,脑子有点乱,但很快明白过来了,随即叫道:“不可能,我不可能害你生病……你躺下,我看看……”
他伸手要扶她。
被她重重甩开了。
这一刻,她的声音是歇斯底里的,动作是无比激烈的:
“傅渊,拿开你的脏手,不许再碰我,你给我滚开……呀,你干嘛……”
男人的力量大呀,直接就把她扛起扔到了床上。
可她不配合。
挣扎着要起来,不断地打他。
女人的力道是不如男人。
但是,女人真要拼命时,力道再小,即便没办法把男人打伤,总能将他打疼,让他办不成事。
傅渊被她激怒了,直接捡过刚扔在床上的领带,只使出三分力气,就轻松将她的手给绑了。
因为舍不得反绑,把手绑在了前面,她还能动。
他转身又去扯了几根领带,将她绑成了粽子。
“傅渊,你浑蛋,快放开我。”
“傅渊,你王八蛋,我踢死你,我踢死你。”
她的反应,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
傅渊没搭理,将她的脚也绑了。
她气得脸都红了。
傅渊仔细查看。
抬头时他很郑重地再次宣告:“谢欢,我可以保证,我身上没病。你自己想想看,这么些天,你既没发烧,也没其他瘙痒、尿痛的症状,就说明,这不可能是性病……”
“我查过了,性病都是有潜伏期的,只要你身上有病,我和你做过,就随时有可能爆发……”
反正她就是认定他不干不净了。
傅渊不觉轻一叹,给她穿好内裤:“我再说一遍,我没病。你绝绝对对不存在感染性病的可能。除非你在外头另外有男人……谢欢,如果你在外头乱来,把我也祸祸了,小心我掐死你……”
他掐着她的脖子,居然反过来赖她了。
她气得牙痒痒:“我没有……”
傅渊知道她不会,想了想,想到了某个罪魁祸首:“谢欢,你……是不是对避孕套过敏?”
之前,他们一直是零距离亲密。
今天,隔着一层膜!
按理说,这样是最安全最卫生的,结果……
她咬牙直叫:“我又没和别人用过避孕套,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傅渊,你快把我松开了,疼死我了……”
眼泪全出来了。
自己被搞成这样,他还这么欺负她。
“是你自己不配合。”
傅渊看到她真哭了,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梨花带雨的,甚是楚楚可怜。
他被她撩得心头发软,暗暗一叹,去给她解了绑。
手都被勒出红印了,这肌肤是真的嫩。
“我就检查一下,你急什么?别哭了……”
他想撸她头,被她恶狠狠挥掉了。
“不许碰我。”
她怒气冲冲的。
“还真生气。放心,一定不是我的问题,肯定是过敏……”
他想,她估计是吓到了,还是哄哄吧!
毕竟,小姑娘家家的,没经验也是正常的。
“傅渊,你到底睡过多少人,经验这么足?”
谢欢就像小老虎一样瞪着他,要不是因为晚上,她早跑医院去查了。
傅渊忽冷冷一笑,“多到数都数不清。连人名我都记不全,你满意了吧!”
恶心。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小时候连情书都不接。
现在,换女人就像换衣服。
傅渊转身出去了。
谢欢气啊!
以前知道他女人多,有时看到热搜,也会触痛,但总归是没有交集,各有各的世界,各自忙碌着,她实在没那闲功夫因为他而情绪大恸。
现在上床了。
心境有了说不出来的变化,只要一想到他在外头轮流的和别人上床,她的心,就一搐一搐的。
她想把这一切当作是游戏的,可抵不过心头那份莫名的伤心。
女人的思想构造啊,真的是太让女人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