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傅渊把谢欢洗干净,给她套上真丝睡袍。
这期间,他很规矩。
二十分钟,他帮她把头发吹干,然后将她抱上床。
这期间,他很温柔,玩她的头发,玩得很高兴。
又十分钟,他拿来药,给她身上的擦伤抹上药膏。
这期间,他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谢欢虽然难为情,但还是被迫接受了他的照顾,想着他手受伤了,自己总得表示表示,便说道:
“小叔,你的手,刚刚缝完,不能泡水的,要不你去拿个医用创口贴,我给你上点药,重新包一下。”
傅渊冷冷瞟了一眼,竟真的去取来,坐在床上,由着她撕了刚刚才贴上、已经湿透的医用大创口贴,看着她给小心翼翼地消了消毒,再贴上干净的。
“伤口这么大,应该去医院的。要是发炎怎么办?”
她有点担忧。
“知道心疼我了?”
他眼神深深的,闪着一抹热烈的火苗。
“嗯,心疼。谢谢小叔又救我一次!”
她柔声道谢。
温暖的灯光下,男人的喉节滚动了两下,声音哑了:“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她一愣。
本来,她是靠着床背的,忽然,就被他扶着躺平了。
下一刻,他低下了头,咬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探了进去。
她顿时紧张了,一边躲着,一边结巴道:“小叔,我、我、我脚疼。可不可以不要……”
“不动你的脚……”
袍子刚刚才被套上,这会儿又被他给脱了。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
她无法拒绝,但身子是僵硬的。
他明显感觉到她在勉强配合。
嗯,正确来说,他们这几次,都是他单方面在索取,她都没有投入过。
此刻,她脸上有小委屈。
“弄疼你了?”
他低低地问,大掌轻抚她眉间的川字。
“都疼。”
她闷闷哑哑地回道。
他皱了一下眉头。
处理干净之后,他看着她闭眼,沉沉睡去,眉头是蹙紧的——她很不喜欢这种事。
他要的不是单方面的愉悦,而是想让她也能沉迷其中。
男欢女爱。
不止是男人会欢愉,女人也能享受到。
否则就变成了单方面在发泄生理需要,少了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等她睡去。
他套上袍子,来到书房,抽了一根烟,坐在电脑椅上,想了良久,然后打开笔记本,在百度上搜索:
“男女同房,女伴一直没反应是怎么一个情况?”
没搜。删了。
又抽了一根烟,想了又想,他给霍冕发了一条微信:【在不?】
霍冕秒回:【???】
傅渊想了想,硬着头皮问道:【你睡过几个女人?】
霍冕无语:【个人隐私,拒绝回答。】
傅渊不吱声了。
几分钟后。
霍冕好奇了:【你问这个问题,是想了解什么?】
傅渊想了想,还是问了:【一男一女上床,女伴好像一直不舒服,是怎么一个情况?】
霍冕顿时就像被打了鸡血一般,直接打来了电话,“你和谢欢上床,她的身体不接受你?”
傅渊皱了一下眉,很不情愿地承认道:“嗯。感觉是。”
霍冕:“只可能一个原因。”
傅渊:“说。”
霍冕:“她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做。”
傅渊顿时黑脸:“……”
还不如不听。
霍冕:“你是不是勉强她了?”
傅渊:“我让她自己选的。”
霍冕:“拿顾深的案子逼的吧!难怪她会觉得不舒服!她心里有别人,怎么想和你做?你果然是禽兽。”
傅渊觉得自己找错人了。
这人就爱打击他。
“等一下,你这么晚和我研究这个问题,刚刚是不是又去弄她了?”霍冕无语地叫道:“她伤成这样,你下得去手?”
“一时没忍住。”傅渊狠狠吸了一口烟。
嗯,禽兽到家了。
“我跟你说,你想让她喜欢上这种事,得创造气氛,得哄着她,让她高兴。要是逼她,她怎么愿意?女人讲情调,讲感觉,和男人不一样的……”
霍冕谆谆教诲着。
傅渊拧眉,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嗯,那他就试试,怎么把她哄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