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你怎么会在谢欢的更衣室内?”
钱芝险些晕过去。
竟真的被她猜中了。
傅渊淡淡道:“走错更衣室了,拉开抽屉里面全是大侄女的衣服……”
他淡定地走了出去,进了对门。
对门是6号。
谢欢的更衣室也是6号。
正确来说,谢欢这边是6号,对面是9号,但因为数字松了,也变成了6号。
那是初妍的更衣室,他在初妍的包里取了一根精致皮筋,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所以,这理由,看似没毛病。
钱芝不信,恶狠狠看向谢欢,等傅渊离开后,恶狠狠叫道: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妈,这更衣间有两道门,您为什么非要认定我和他有什么呢?如果你疑心病那么病,行,现在我就去告诉他,我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成全你。”
谢欢也怒了。
钱芝虽然不信,但想着他们真好上了,谢欢肯定会把这事说给他知道的。所以,她只能反驳自己:大约是她猜错了。
“行了,就当我误会你了。走吧,别让涂勒久等了。”
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两个人出来时,钱芝看到傅渊在给初研扎头发,两个人无比亲密。
钱芝看着,松下了一口气:
看来真的是她弄错了。
谢欢则酸死了:这臭男人,前一刻和她热吻,后一秒在对别的女人献殷勤——他还真会玩。
“谢欢,我带你去挑马……”
涂勒笑着跑了过来,拉着她去了。
傅渊冷冷扫了一眼,脸色越来越冷。
*
有一件事,钱芝说对了,涂勒是个阳光大男孩,他骑术很好,笑容很灿烂,脾气很温和。
谢欢觉得,与他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策马而行时,他是飒爽的。
教她学马时,他又极富耐心。
侃侃而谈时,他又很会搞气氛。
本来以为相亲一定很糟糕,结果她过得特别的愉快。
在她和涂勒聊天时,钱芝急匆匆离开了。
但傅渊一直在。
和他的情人初妍在愉快地跑马,根本没理会谢欢这边,就好像谢欢只是什么都不是的路人。
这一刻,谢欢真切地意识到,自己只是傅渊的床上用品,以实现他阴暗的报复心理。
认清这一点,谢欢幸庆,今天早上,她没和他说孩子的事。
正当他俩聊得尽兴,初妍和傅渊跟了上来。
涂勒看着英俊傲气的傅渊,笑道:“小叔,你什么时候官宣和初大明星的好事啊?你俩好上有几年了吧……该带回家见家长了。”
初妍一脸害羞,温情款款睇着身边这个万里挑一的英俊男人,不接话。
傅渊淡淡笑道:“我崇尚丁克。再好,也不会走到那一步。不像你,一心想走进婚姻的坟墓。蠢不可及!”
这话着实绝情,初妍的脸色,一下变得极度难堪。
而谢欢则垂下了眼睑,眸带讥诮:
崇尚丁克?
真是好借口。
如此,等玩腻了直接踹就可以,要是结婚,还得分割财产。
果然是干律师的好材料啊!
算得真是太精明了。
“小叔,婚姻从来不是坟墓,而是另一段人生的崭新开始。我可喜欢小孩子了,只要一想到能和自己心爱之人共同孕育子女,陪他们长大,我就特别期待。”
涂勒想的也太远了吧!
而且,他还笑嘻嘻盯着谢欢看,那神情摆明了就是想和她生孩子。
谢欢一想到要和涂勒滚床单,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没法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尴尬的面面。
傅渊的面色则冷了又冷:“怎么,这么快就想着要和我大侄女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