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睁眼看我!”
暗黑色的双人床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钳着谢欢的下巴,有个声音在沉沉命令。
谢欢哆嗦着身子,睇着身上这个力量强悍的可怕男人。
“我是谁?”
男人低问。
“小……叔。”
谢欢深吸着气,声音颤得厉害。
“没人碰过?”
男人的指腹自上而下,轻轻滑过她如玉一般的嫩肌。
她浑身发颤,点头:“是。”
“不许闭眼,看着我。”
他暗哑命令着。
她对视着。
眼泪伴着他激烈的动作滴落。
而他勾起唇角,吻住了她的眼泪,“以后,你是我的了。”
她,早就是他的。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
一个小时后。
谢欢无力地缩在被子里,浑身都在疼。
浴室内,有哗哗的流水声传出来。
……
没一会儿,一身黑色睡袍,傅渊来到床边,睇着如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女孩:
年轻。
漂亮。
波浪式的长发铺在雪白的枕头上。
被子拉得高高的,掩住了她小巧的唇和俏挺的鼻。
眼眸似琉璃,闪着局促和紧张。
他勾了一下唇角,坐到床边,扯下被子,挑起她纤秀的下巴,懒懒问道:
“委屈了?”
“没有。”
这是违心之言。
他是小叔。
她是晚辈。
他们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怎么可能不委屈?
“没有最好,记住,是你来招惹的我。也是你心甘情愿给我的。”
的确。
可她也是被逼无奈。
否则,她怎么敢招惹这恶魔。
咬着唇,她忍着屈辱,问道:“小叔,那我男朋友的案子,你什么时候接手?”
“男朋友?”
傅渊脸色秒变,立刻甩手:
“身体跟我上床,心里念着男朋友。谢欢,你还能更扫兴吗?”
声音是如此的冰冷。
完蛋。
他生气了!
这脾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伺候。
谢欢的心脏在紧缩,捂被坐起,紧张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刚刚你答应我的,小叔。只要……只要顾深能出来,我马上和他分手,求小叔救他一救!”
男朋友出事了。
因为她,得罪了盛家。
除了傅渊,没有人能应付。
而她必须救他。
“小叔一向是言出必行的对不对?”
傅渊居高临下俯视,眸深似海,再次嘲弄道:“激将?给我戴高帽子?如果我偏要反悔呢?”
谢欢面色惨白,眼神发慌。
如果他真要反悔,她拿他没辙。
傅渊见状,嗤笑一声,懒得再吓她,“放心,我说话算话,一定去捞他,但,有个条件!”
谢欢连忙问:“什么条件?”
男人弯下腰,凶狠地吻住了她,掠夺着她的唇舌,直到她快窒息。
“以后跟着我,直到我……腻了为止。”
耳边,他的热气吹过,汗毛根根竖立。
他,这是要让她当他的禁脔?
谢欢身子一僵。
“怎么?不愿?”
他的声音骤冷。
她心里自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
“不是,我是想,我还有工作。”
她连忙解释。
“我知道你喜欢演戏,放心,我不反对你继续演,当然,要是你想退下来,那就乖乖让我养,但是,你的身子,只能我睡!”
他狠狠咬了一口:“这一点,必须牢牢给我记住了。”
耳垂上痛感袭来,令她战栗着吐出一字:
“好。”
“乖。”
他满意了,转身走进衣帽间。
再出来时,他已穿戴好。
一身手工高定西服,衬得其人清贵高冷,脸孔严肃,眼神犀利,只一个逼视,就能让人窒息。
这就是典型的“床上禽兽,床下君子”。
他没再多看床上的她一眼,转身离去。
关上房门,他贴着门板,闭眼,唇角深勾:
他,终于得到她了。
那滋味,真是别样的好。
即便她不爱他。
他还是发了疯,霸占了她。
*
房内,极度安静。
谢欢沉沉地望着这间男性张力十足的冷色调房间,被子上全是他的气息,连她身上全是。
重点,她的身体里,还有……
不行,她得去买药吃。
细算生理期,正是最危险的时候。
不能再怀孕了。
她打了一个激灵。
手机响了。
谢欢取来看,是傅渊打来的。
她急忙接听:“喂。”
“穿好衣服下来,你妈,还有我大哥,马上进别墅区了。”
谢欢吓得魂飞魄散:
要是妈知道,她的乖乖女儿爬上了她小叔子的床,肯定会气得想杀了她的!
她急忙跳下床,顾不得身上的疼,抓起衣服,跑进洗手间胡乱套上。
完了,脖子上全是青紫,藏不住的。
她欲哭无泪:
傅渊,你丫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