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
那个烟盒更是谁都没见过,一看就可以做成稀有烟卡。
弟弟两眼放光的看着它,只有妈妈一眼看出这是来要钱的。
看着这母子截然不同的样子,我就知道,鱼儿上钩了。
那个老大双腿搭到茶几上,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点名道姓的直接要我过来。
我颤颤巍巍的走过去,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凶神恶煞地问钱什么时候还。
看似很用力,但实际上只是我在配合着他的手将头往后仰。
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指着我妈说,我的钱都给她了,你们去找她要。
那个老大不屑的撇了我妈一眼,随后将烟盒随手丢到一旁的沙发上。
弟弟看见后,就一溜烟的跑过去,将烟卡拿到手里。
老大身旁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揪起我弟啪啪两个耳光。
我妈看见后,怒目圆睁,大声的叫道,“耀祖啊!我的命根子!”
随后她伸出一根手指着我,“我们把她移出户口,再给你们拿出二十万,我是真的没钱了,他爸还在做手术呢。”
我就知道,只有动到弟弟她才能够真的放弃从我身上吸血。
手续很快办完,我已经是独立而完整的人了。
那些黑社会不过是我请来陪我演戏的罢了,帮我逃出苦难向春天。
回到家后,她马不停蹄的换了房子,生怕和我惹上半点关系。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劫还在后头。
弟弟偷了老总儿子的稀有烟卡,而黑帮老大那个烟盒子也是假的。
不一会儿,我就听别人说,老总带着儿子找了过来,说弟弟偷了东西。
老总儿子推开了大门,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一把就将弟弟推倒,“你居然敢偷我的稀有烟卡!”
上司儿子膀大腰圆,体格也比弟弟大上了几倍,眼神和语气更是颐指气使。
上司看见只有他们母子便开口问道我去了哪里。
妈妈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说我是怎样作孽,又是怎么样置全家于死地。
上司自然也是明白人,也不想惹的一身腥臊味儿,只是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只要弟弟将那张烟卡还回来就可以了。
可是烟卡哪能那么轻易的弄回来。
弟弟死死地攥着手里的那张烟卡,上司儿子气不过去抢。
却没想弟弟居然一口咬在上司儿子的胳膊上,怎么都不松口。
上司儿子发出杀猪一般惨烈的叫声,上司赶紧跑过去看,却看见弟弟腥红的不正常的眼睛和森白的牙齿。
他心底深深地打了一股寒颤,又看向自己儿子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