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知道林恒与夜菩萨两人合作的事情。
她只是稍微打到了一些消息,确定林恒没有什么危险之后,便没有再在意这件事。
零一敲响了宁曦办公室的门,来和她汇报一些情况。
“老大,三角区的那栋大楼坐落在高端的经济开发区,那边区域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一些依靠女人的不法生意。”
“其中最为高端与神秘的就是那栋大楼,它没有具体的名字,在卫星地图上有没有具体的定位,我们的人无法潜入其中,更没有办法进入开发区。”
想到那栋混乱不堪的大楼,宁曦脸上的表情格外得冰冷。
零一显然还有话要说,抿了抿嘴唇,有些欲言又止。
宁曦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零一立刻回答,“老大,我还查到最近有一股人始终都在试图接近您,只是我们的势力防守的很严密,他们没有办法踏进我们保护圈的范围内。”
“根据我的调查,那股势力与三角区有关,很有可能就是吴骁霖派来的。”
宁曦眉头轻挑,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当中布满冷色,脸庞也变得冰冷起来。
她红唇轻启,冷声说道,“尽管让他们接近范围,然后抓活的把腿打断,再扔回三角区,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手段。”
感受到来自于宁曦身上的那股冷意,零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先去执行命令。
他知道三角区的那些人肯定猖狂不了多久,虽然他们足够危险也足够可怕,但是和自家老大与封先生比较起来,那还是差上一些的。
这两个人联合在一起,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宁曦与封墨擎两个人都没有停止对三角区的调查,也在部署的相关势力准备对其进行攻击与打压。
他们的确活跃不了多久了。
而另外一边……
谭若云正在一家娱乐会馆和几个贵妇搓着麻将。
盛霆昀最近的刻意讨好的确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虽说是犯的错,但是盛霆昀毕竟模样俊逸身材又好,再加上有很强的商业头脑,谭若云也真没有真的生出想要和他离婚的打算。
她不过就是想再吊一吊盛霆昀,让他能够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回归到家庭当中。
盛霆昀哄人的确很有一套,再加上某些方面的技术不错,的确能够哄的女人心花怒放,格外享受。
几个妇人们都在恭维着谭若云,“盛夫人啊,听说你家老公最近都在家里陪你呢,可不像我家那个,每天都见不到影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些个小狐狸精在一起呢。”
“这男人啊,还是不能日子过得太滋润,要不然说不定在外面玩的有多开呢。”
“是啊,我现在可真是羡慕你啊若云,你老公生意做的又大对你又好,现在有老公陪着,找你出来打牌都费劲了。”
谭若云露出笑容。
虽然她在极力克制着骄傲与欣喜之色,还是能够明显看出她脸庞之上所带的笑意。
谭若云一边搓着麻将一边说道,“别看我家那个表面上表现的挺不错的,但实际上也是个不安分的人,谁知道他心里在计划着什么呢?”
她旁边的贵妇打出了一个麻将,一脸羡慕的说道,“你就别谦虚了,我们都知道最近盛总天天陪着你呢,我们都羡慕死了。”
其他几个贵妇也跟着答应,“是啊,可真是令人羡慕。”
谭若云笑意无法掩饰,看着面前的那些麻将,觉得抓出来的牌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那声音剧烈而又急促,却没几下就停下来了。
“是谁敲门啊?”一个贵妇不耐烦的皱起眉,懒洋洋的起身去开门。
刚把门打开,这贵妇就传来了一声尖叫。
“啊!”
“这……这这……”
那贵妇指着前方,手指不停的颤抖着,更是惊慌的睁大了眼睛。
桌上的几个贵妇纷纷起来查看情况。
每个人到达门口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失声大叫。
有好几个人都捂住了眼睛,更是羞涩的面色通红,根本就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当谭若云到达门口的时候也是同样的震惊,不过她并没有捂住眼睛,而是由一脸惊讶变成了浓烈的愤怒。
盛霆昀竟然和一个女人在包厢的门口做着苟且之事。
虽然盛霆昀是一身的西装革履,可是他的下半身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两个人忘我的纠缠着,完全不顾场合的暧昧缠/绵,情况实在是恶劣难堪。
几个贵妇纷纷退回到包厢内,都是一脸的尴尬与鄙夷。
“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个人也太大胆了吧?这是在玩什么挑战呢?”
“你没看出来那个男人是盛霆昀吗?没想到他居然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儿,这是来会馆找乐子,还用了药吧?”
“怪不得他最近对谭若云那么好,原来是心有愧疚,这么一比较,还不如我家那口子呢,起码不会玩的这么开。”
虽然这些贵妇已经尽可能的压低议论的声音,却还是被谭若云听得一清二楚。
门口的两个人还在苟且着,两个人口中发出的声音更是污秽不堪。
谭若云气的简直就要发疯了,直接一脚踢在盛霆昀身上,把他踢翻在地。
她直接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对那边的手下说道,“你们赶紧上来抓人!都动作快点!”
电话挂断没多久,就有好几个保镖来到楼上。
看到眼前出现的这一幕,几个保镖也有些愣住,但是很快就开始行动起来。
谭若云指着那个全身赤果的女人说道,“打这个不要脸的贝戋人给我扔出去!让她在门口好好表演!”
没有了女人在怀的盛霆昀得不到满足,视线落在谭若云身上,露出了几分猥琐的笑容。
“老婆你来了,快来陪我乐呵乐呵,我想要你,要你!”
盛霆昀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朝着谭若云扑过来,他的眼神迷/离浑浊,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