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提着几个购物袋来到新月集团,她刚刚在附近的商场买完东西回来,刚好路过公司,便想着过来看一看。
刚一到达公司门口,宁曦就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宁曦,我总算等到你了,原来你是去买东西了,怪不得这么晚才来公司,真是害我好等?”
宁曦一挑眉,这是太阳打西边来了?
她露出几分笑容,对面前的男人说道,“大哥,你这是特意来找我的?”
原来在这等待着宁曦的人是宁子毅。
宁子毅笑着点了点头,他本就生的模样俊朗,笑的时候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倒还真有几分阳光温柔。
宁曦目光审视的看着宁子毅,他这个大哥可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这肯定不是为了和自己叙旧。
“有什么事大哥你就直说,你也知道我现在很忙。”宁曦懒得和他浪费时间。
宁子毅抿了抿薄唇,说道,“宁曦啊,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住在哪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家里来?”
宁曦脸色变了几分,“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宁子毅一愣,继续说道,“前几天我听婉瑶说你答应她要回家了住了,你……”
没等宁子毅说完,宁曦就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过,家里有我没宁婉瑶,有宁婉瑶没有我。”
宁曦眉心拧着,刚要进入公司大楼,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立刻转身离开,“零一,开车门!”
见宁曦表情突然严肃起来,零一不敢怠慢,立刻去拉开车门。
宁曦把手里的购物袋往车上一丢,竟是亲自坐在了驾驶位上。
零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扣紧了安全带,一只手还扶住了旁边的车门把手。
他已经许久没有体会过老大飞车漂移的技巧了!
跑车一轰而起,宁子毅看着宁曦远去的车影,不由得蹙紧了眉。
他回到自己的车上,三弟宁子杉一脸的怒气,看着宁曦远去的方向骂道,“这个宁曦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大哥你都亲自过来找她了,竟然还甩脸子走了!”
宁子毅紧皱着眉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好像能够滴出墨来。
而另外一边……
封墨擎还在到处搜寻着封思诺的踪迹。
不仅仅是华茂商场,方圆几十里的范围都有人在搜索小家伙的行踪。
商场经理得知封墨擎的身份,把他请进自己的办公室。
男人正在查看着商场的监控内容,此时别墅的一个保镖匆匆而来,手中拿着一个信封。
“先生,有人往别墅送了一封信,管家查看过内容后让我立刻给您送来。”
封墨擎接过信封拆开来看,里面放着一张巴掌大的照片。
在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男人面色骤然阴冷,捏着照片的手指骤然握紧。
照片上是一个不知道究竟是晕过去还是睡着了的小男孩,正是封思诺。
照片背面还附带着一句话,“如果想要找回你儿子,就单独赴约,我还会再联系你。”
封墨擎冷的吓人,周身阴鸷之气浓烈。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走封思诺,敢这般挑衅他的权威。
“搜!每一个角落都要给我搜到!”
封墨擎刚刚下达命令,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
男人眉心紧拧着,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所显示的竟然是女神两个字!
女神!
他什么时候存了这样一个名字?
在电话接听的一瞬间,封墨擎听到了宁曦的声音,同时也知道存了这样一个号码与备注的人是封思诺。
电话那边宁曦的语气十分焦急,“封墨擎,思诺被人抓走了,现在在我这里,他受伤了,我马上带他去中心医院!”
封墨擎立刻出发,同时心中怀疑从商场带走封思诺的人是不是宁曦,似乎只有这个女人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封思诺带走。
不过……宁曦似乎不会伤害到封思诺。
封墨擎整个人由内而外向外散发着阴寒的肃杀之气,整个车厢都好像变成了冰天雪地的凛寒世界。
此时此刻,宁曦正帮车上的封思诺处理着腿上和手掌的擦伤。
零一将车子开的又快又稳,还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查看两人的情况。
原来封思诺之所以会在被那个女人带走的路上用力去拍车窗,是因为看到了宁曦。
那个时候的宁曦刚刚从商场出来,手中提着几个购物袋,正在准备过马路。
她平时并不会过多的注意往来车辆,那个时候却像是受到了某种指引,抬起头看到一辆保姆车飞驰而过。
她看到了坐在车上的封思诺,小家伙蓦地睁大眼睛,在车子即将驶过的时候,将小手拍在了车窗上。
当时的宁曦虽有疑惑,却并未多想,还以为车上坐的人冰山脸的封墨擎,小家伙刚刚是在和她打招呼。
宁曦下意识的暼了一眼车牌号,随后绿灯亮起,她走过马路。
发现异样是宁曦与宁子毅争执的时候。
莫名的,她脑海当中一闪而过刚刚的画面,封思诺的表情似乎有几分急切,用小手用力拍打车窗的行为,不像是他能够做出来的。
即便他真的偶遇自己,也只是会拉着封墨擎,告诉他自己看到了漂亮姐姐,询问爹地能不能把车停下来。
再想到那辆保姆车的车牌号,宁曦心中瞬间警铃阵阵。
封思诺有危险。
宁曦立刻带零一驱车追赶,同时让自己的势力范围搜索那辆保姆车,果然在郊区荒芜的平地之处顺利将其拦截。
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负责转送封思诺的两个男人根本就抵不过宁曦这一批训练有素的手下,在紧要关头将小家伙用力推了出去。
小家伙本就瘦弱,又被人下了药,晕晕乎乎的意识不清,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推?
他整个人往外飞出好远,摔在地上的时候膝盖和手掌都擦破了。
宁曦赶来的时候小家伙正被一个保镖抱在怀里半睡半醒着。
此刻的宁曦已经给小家伙擦破的伤处涂了药,并且解了他体内余留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