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江公公,赶来之时已经来不及了,也没有见到放火之人!”
我的蛾眉一蹙,甚是疑惑何人会到颐香宫来防火,此人难不成与我有何纠葛么?
我便侧过身,看向修容:“今日只有七王爷来过么?可有见到其他的人?”
“回娘娘的话,修容并没有见到其他人,只有七王爷他来过。”
“娘娘,您莫要着急,奴才这就去彻查此事。”
“江公公,你有何线索么?”我疑惑地看向江碌海,反问道。
“尧妃娘娘,老奴这就到刑部,要那的侍卫封锁宫门,彻查此事。”江碌海看着我的双眸,认真说道。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江碌海,点点头,看着他转过离去。
此刻,只有修容与净泽在我的身旁。
在这样深的夜里,我觉得后怕,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来到颐香宫放火。
我不由得向宫殿走去,正当走进门之时,只听到江碌海的声音喊道:“皇上万岁!”
我惊叹地转身望去,却真的见到秦则向我走来。
“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朕刚刚听闻宫女说颐香宫失火了,便连忙赶来,爱妃有没有事?”
秦则走近我,深邃地双眸上下打量着我的身子,继而看着我雪白的面色。
“皇上,清娆无事,只是消息怎地这么就传进养心殿?”
“养心殿与六宫离的并不远,这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朕定会先知道!”
我看到,江碌海依旧跪落在身前,低头不语。
“江碌海,你不是去了刑部?”我疑惑地凝望他,反问道。
“娘娘,这都是皇上的意思。”
我惊叹地看向秦则,看到他紧紧地蹙这剑眉,紧闭着薄唇,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皇上,您为何不要江公公查清楚?”
“爱妃莫要担心,此事,朕定当查个透彻,只是莫要走露了风声!”
说罢,秦则便连忙牵着我的手,走进宫殿。
我感觉到秦则略带神秘的语气,甚是不想被任何人听到他的话。
想来,秦则并不想被人知道颐香宫失火一事!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我身着一袭白色的亵衣,坐落在木桌前,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冰冷的双脚。
在外面站得太久了,全身都觉得冷。
我看着这一双淡粉色的锦布绣花鞋,这是我刚刚醒来之时穿过的。
可,正当我还在发呆之时,秦则已经站在我的身前。
他看着我的双眸,接着走来,轻抚着我冰凉的双手:“爱妃还怕么?”
“不怕了,清娆只觉得莫名其妙!”
“相信朕,朕定会给爱妃交待。”
我看着秦则的眼眸,冷漠的神情色瞬间转变得坚定,令我情不自禁地点头相信他。
“不知皇上有什么办法?”
“待真相大白一日,爱妃自然会懂。”
我看到,秦则转过身,抬着头犀利的双眸向门外望去。
他那头上的发髻,甚是光洁无暇,那墨色的长发高高在绾在头顶,形成一个圆形的旋涡。
金色的发带之中,镶嵌着一块鸡蛋大小的玉,显得尊贵高尚。
我忽然想起,今日的秦则与平日不同,如同有心事一般总会沉思。
“今日,皇上为何没有随清娆一同进门?”我望着秦则这完美的身影,反问道。
“朕忽然想到,养心殿还有更重要之事,便来不及与爱妃道别,疏忽了爱妃的感受。”
秦则继而穿身,看着我的双眸,恳切地说道。
我听到,门外一阵陌生地声音在争吵,我的心中一惊便惊骇地走去。
秦则站在门前,望着站在庭院的两个女子。
从她们面上浮着地黑灰就能够看出,这就是刚刚在救火的宫女。
我展开蛾眉,走向这两个女子的身前。
“你们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在争吵什么?”
“回娘娘的话,她刚刚分明在后院捡到一块玉佩,并且私自藏在身后,奴婢向她索取,她却大骂奴婢。”
我看着怯声讲话女子,她地面上略显怒意。
看来,便是气得急了。
我转过身,与秦则的双眸相互对视着,继而道:“你可有真的捡到玉佩,可否拿出来让本宫瞧瞧?”
想来,若是在失火的现场找到的,那定是与凶手有关之物。
只是,这女子倒是很诡异!
我双眸怔怔地看向这个身着青绿色衣衫的女子,从她的面上就能看出有所顾虑。
她低着头,面露一丝不善,面对我与秦则,她不得不从袖口之中拿出那块玉佩。
我便连忙伸出手,接过玉佩,细细的看了上去。
我拿起玉佩之上,那衔着的一根浅粉色的锦线,顿时睁开了双眸。
“这块玉佩,本宫曾在皇上身中见过!”我诧异地看向秦则,只见秦则面露讶异。
他先是看着我,又向上望去,望着我手中持拿地玉佩。
接着,将我手中的玉佩,拿落下来,认真地观看了半晌。
我看到,秦则不仅对这块玉佩熟悉,并且能够找到这块玉佩与他身中的那块不同之处。
他管看了半晌,才将身中的那一块玲珑透彻地玉佩拿出。
他将两块玉佩,共同放在摆放在手掌上,面色由冷峻而变得凝重。
他继而凝视着我的双眸:“竟然真的是他,他来过?”
我的蛾眉一蹙,不由得看向秦则手中的玉佩:“皇上问的是谁?”
“是秦菫,朕问你可否见过他?”
“清娆回来之时,七王爷已经离去,不可能是秦羁放的火。”
秦则认定的眼神,令我不得不深思。
想来,若真是秦菫,那么他这么做定是有目的,颐香宫里有什么令他这般费尽心力?
我便迅速地走进宫殿,一进门,我便朝着木榻便的那桐木色的柜子走去。
我不顾凌乱地寻找那一副亲手绘画的图纸,是自秦羁逃出秦国后秦则交给我的。
想来,秦菫无非是要寻找战图,从而与太子一同某乱,有了战图,便更会有胜算。
“爱妃在找什么?”
“图纸,图纸真的不见了!”我面露担忧,着急地说道。
秦则随即牵住我的手,将我的身子转回到他的身前:“爱妃莫要找了,随他去吧。”
“皇上可知道这幅图的重要性?那可是秦国的秘密!”
“朕自由办法,他与秦羁休想逃过我的五指中。”
秦则的谋略虽为人翘楚,可这两个太子联手晋国与塞北共同某乱,秦国是否还有胜算?
我轻轻的叹,沉默地看着秦则深邃的眼眸。
我便回想到,在绣展之时这块玉佩险些就害了我,幸好秦则他对我的信任!
“皇上,清娆还能帮助您设计刺绣,这样也会强大秦国对不对?”
“朕今日急着回养心殿便是去找奏折,按照目前百姓的需要来设计更为妥善。”
“清娆不知百姓的需求,皇上有何好的法子?”
“百姓常年受尽寒凉,美丽而精致的刺绣不足已令百姓去花费贪图一时之快,若是能够将貂皮进行一番改良,或许会别有一番光彩。
“好主意,貂皮甚是保暖,且气质富贵,这样的花费甚是值得。”
“朕担心与爱妃一致,貂皮保暖可价值不菲!”
“皇上为何不将貂皮换成狐狸皮或者是其他的动物皮毛,只要是皮毛就会引人注目。”
秦则瞬间认同地看向我的双眸,接着捂住了我这一双冰凉手在胸前。
“爱妃接下来要帮助朕,来绘画好这些皮毛的样式,朕再来找人批量制作!”
“皇上,轮刺绣清娆或是过人,可绘画图纸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我轻声说道,心中却已经过深思。
秦则面上略显坚决,他甚是信任我的绘图,并强行要我来画,
我在无奈之下,只好接受了再次绘图。
我再次向窗外望去之时,天色已渐渐地亮了起来,那金色的光亮透过木窗,房间瞬间明亮。
我的双眸透过窗,看着淡粉色的天空,继而道:“天亮了,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是啊,爱妃这一夜都没休息好,用过早膳后睡上一觉吧。”
我沉默地看着秦则,坐落下身子。
如此一来,秦菫也逃离秦国,背弃了秦则而投奔秦羁了么?
“皇上,若是昨晚刑部将军封锁皇宫,秦菫会不会很难逃出去?”
“会,可是如此一来朕只能要一个人束手就擒,无任何用处!”
“皇上是想用秦菫来引诱出秦羁,再将两人一同战败?”
“...”秦则沉默地看着我,双眸之中掠过一丝晶莹的光亮。
我看着秦则朝着殿门前走去,双手缓慢地将殿门打开,站在门外。
我这才明白,秦则昨夜为何没再继续追查下去,竟是故意要凶手逃走。
我还在心中思索之时,刚好见到修容站在门外,她的双手端着早膳,毕恭毕敬地低头而行礼。
“进去吧,爱妃饿了!”秦则冷漠地面色,尖锐地说道。
我见到修容慌忙地将早膳端进门,却不敢抬起头看我。
我瞬间想到这女子已对秦菫动情,昨日只有她一个人见过秦菫。
可,若是现在问她,秦则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宫女。
我一时心热,顾念了这女子平时细心服侍我,便忍耐住了心中的疑惑。
“放下吧!”我冷冷地说道,随即观察着她接下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