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杀出的小鱼坏了孙宇一行人的好事,李靖也早已踉跄倒地,嘴角鲜血渗出,几次挣扎着,最终艰难地爬了起来。
孙宇和花姐立即快步走到了李靖身边,二人搀扶着他,“没事吧?”孙宇有些急切地问道。
李靖摇摇头,“没有大碍。”紧接着他提醒道:“这个人很强,你们一定要小心。”
只是挨了一脚,但此时李靖已经开始感觉全身疼痛,刚刚被一脚踢中的小腹处更是时时刻刻都伴随着剧痛,只要稍稍注意小腹位置,疼痛感就会快速地袭来。
这种状态之下,李靖只能尽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此来暂时转移疼痛。
反观对方的小鱼,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只是回到严戴的身边,他默默地朝严戴点头,“侯大人让我送你们回来,还好我及时赶到,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些人是什么人?”
不等严戴回答,时秒便抢先答道:“就是些不起眼的小角色罢了,就算你不来我们自己也可以应付。”
小鱼和时秒彼此不喜欢对方,大抵还是因为双方的身份问题。
但如今严戴和侯淼相认,他们也不会闹出太大的矛盾,小鱼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悦,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当作根本没有听到时秒说些什么。
而小鱼没有回应,也让时秒感觉有些无趣,干脆转身向花姐众人吆喝起来。
严戴则简单介绍了对方的身份,以及双方为什么会发生冲突的原因,得知这一切之后,小鱼便沉声道:“既然事情是因为那块石头而起,那这件事也就跟我们有着摆脱不了的关系,我现在就帮你把这些人解决掉。”
严戴立即阻止道:“这倒不至于,他们虽然想要找我的麻烦,但还远不止于要杀死他们,不过这些人一直躲在聚贤庄里,恐怕也犯下不少的问题,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把他们带到静安寺去。”
小鱼点头同意了这一点。
而此时时秒跟花姐的叫嚣正变得激烈起来,二人彼此敌视,言语中满是对对方的讥讽。
不过因为刚才小鱼出手,导致花姐一方吃了大亏,此时言语碰撞,他们无论如何都占不到便宜,再加上时秒的嘴皮子本就利索,不一会就让众人有些不悦起来。
孙宇一直听着时秒叫嚣,心中早已不甚烦忧,他大声喊道:“时秒,你不要太狂妄了,要不是你们有这个神秘人的援助,你觉得自己今天要如何?真.觉得自己很强吗?”
时秒却是直接哈哈大笑起来,“我承认我很没用,不过这又怎么样,你倒是过来打我啊,只要你能打得到我,我可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嘴上一遍嘲讽着,同时还做出一些动作,这可把花姐跟孙宇气了个半死。
“不过是几个缩头乌龟罢了,有本事就来跟我亲自打一场,我会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孙宇厉声呵斥道。
“你想比试?那你倒是跟这个高手去打啊,跟我狂妄算什么本事?”
孙宇还打算说下去,严戴却是主动向前一步,他隔得远远地朝孙宇看了过去,“既然你想交手,我接受你的挑战。”
孙宇的表情上立即出现了变化,他沉声道:“只要这个神秘的家伙不出手,你们在我眼里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
“好,小鱼你不用帮忙,刚好我也想跟人切磋一下,自从之前受伤之后,还没有跟人好好地交手呢。”
“行。”小鱼答应下来,不过看他的神情,若是一旦交手当中严戴出现意外,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援助,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
说完这一切之后,严戴便主动向前走去,而孙宇也不顾李靖和花姐的劝阻朝着严戴走来。
二人最终在马路中央面对面站立。
这并不是二人的第一次打交道,从初次见面开始,孙宇就没有把严戴放在眼里,当时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柳奕欢的身上。
之后又有李靖跟严戴的试探,有了公园里东西被抢走,双方的恩怨也渐渐加深,到了今天终于摆到了明面上来。
不久前自己的人刚刚在小鱼手上吃亏,孙宇正觉得脸上难看,很想要找个机会来洗刷这一切,眼下严戴答应了二人交手,正和心意。
“你答应这一切,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放心,我不会伤你的性命,不过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过大,便是我手下留情,恐怕也会给你造成不小的伤害,希望你好自为之。”
“差距?一切还要等打过之后再说。”
严戴轻声说了一句,孙宇便再也没有继续拖延的打算,他径直向严戴奔赴而来。
体内伤势仍在,但已经不像是在南宁时一般严重,严戴尝试着感受了一下灵力变化,心中猜测着是否足以支持自己使用飞龙拳。
看着孙宇迅速逼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再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严戴还是打定主意,不如就给对方一个教训。
正巧自己在之后也要开始在京都内发生太多的交手战斗,早些恢复习惯这一切也是应该的。
仍然时熟悉的感觉,灵力在体内游走着,很快便开始传递到自己的双手之上。
力量开始慢慢汇聚。
就在孙宇叫嚣着到了严戴面前之际,灵力终于在严戴的手中凝聚完成。
一个比起往常稍微逊色的飞龙拳出现了,只有淡金色的光,声势规模也略小。
但突然出现在孙宇面前,却还是让对方吓了一跳,也因为二人距离太近,此时已经没有机会再度拉开,孙宇不得不硬着头皮来面对这一记飞龙拳。
一个照面。
不似李靖横飞出去,孙宇的姿势停顿着,他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可思议。
严戴收回自己打在孙宇胸口的拳头,默默注视着面前定格的人。
“看样子,还真有些实力差距呢。”严戴轻声感慨了一句,接着伸手轻轻推在孙宇的身上。
这个男人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直接向后朝着地面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