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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请陛下射箭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晋安世子陆元白说出了真相。
二对三。
傅窈之完胜。
但是,因为今日是夏苗首日,又有傅慎行和陈瑞求情,说不过是女子口舌之争,小惩大诫即可。因着傅雪儿已经挨了傅窈之一巴掌,也算是受了惩罚。
本来皇帝想着看在自己两位心腹的份上绕过两人,可陆衾川却说若不好好惩治,恐其他人效仿,也有失陛下名声。
所以,最后还是每人掌嘴了五下。
有了皇帝的授意,这掌嘴姑姑力量不大,实际上陈竹萱和傅雪儿并没有受多重的伤。可是虽然伤不重,但是面子确实大大有损,这一下,她们两人又成了京中笑柄。
其他出言嘲笑污蔑张英的女子则没有两人的好运气,不仅没人掌嘴二十,还被下令立刻驱逐离开。她们家族的人蒙了大羞,狠狠将人送了回去。
“陛下,时辰到了,该去主持夏苗开幕仪式了。”皇后柔声上前说道。
“走吧。”
皇帝揉了揉眉心应了一声往后走。
夏苗仪式上由钦天监、太常寺和礼部共同筹办,上三牲导六礼,导者、赞者、唱者依次就绪。
陛下在前,皇后和陆衾川一左一右,其后是后妃皇子公主,在接下来两派就是朝廷文物百官,再之后则是各家命妇子女,依次跟着导引者行礼,一套仪式下来,傅窈之累的够呛。
不知过了多久,这开幕礼仪接近尾声,众人站立之际,前方两个太监捧着一张弓,另一个太监拿着一支箭上来,礼部尚书恭首道:“请陛下射箭。”
看台前方不远处准备好了一只被捆好的鹿,意为让皇帝射鹿,意为此次夏苗正式开始的信号。
皇帝点头拿起弓箭,再拿起一只羽箭,搭箭挽弓,也不知是不是弓弦上得太紧,傅窈之看见皇帝一下没拉开弓弦,再试了下,额头青筋起来了不少,才勉强拉开。
接着,皇帝朝鹿瞄准半天。
众人等了半天,却发现皇帝还没有射箭。
傅窈之早就发现皇帝今天眼底青黑,神情似有不济,像是……纵欲过度。
皇帝瞄了半天,其实眼神有些模糊,总觉得瞄不准担心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想要勉力为之,手却微微打颤,着实无法射中。
他余光看见旁边闲适的陆衾川,有些不悦,便起了心思。
“皇弟,朕记得从前你的射艺最好,连父皇都曾赞不绝口。只是自从皇弟腿伤之后,就再也没弯弓射箭过,今日你难得出现在猎场,不如就由你来射这一箭吧,也好让大家看看皇弟你昔年的风采。”
皇帝收了箭,状似关心弟弟的好兄长模样,使计说的这些话却大多是诛心之言。
不少知晓内情的,脸色瞬间,有些懵懂无知的,则带着点好奇地看向那位传说中的摄政王。
“陛下所言极是,老臣从前曾见过摄政王的风姿,揽箭挽弓,百步穿杨,真乃神人也。只是这等风采也有数年未见了,不知今日可否有幸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