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慕染姝的身影开始模糊起来，紧接着整个人都开始消散，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动人的笑容。
“姝儿，姝儿！”
季舒玄感觉自己的怀里一空，猛的一抱，扑了个空。
“姝儿！”
季舒玄对着空气大喊，脸上尽显惊慌失落，悲痛。
“玄哥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少女清脆空灵的声音还在回荡，眼前似乎还有她刚刚的笑脸，娇俏可人。
“卡！”
直到导演喊了以后众人才回过神，大多数女工作人员个个都泪眼婆娑，抱着纸巾哭个不停。
就连男工作人员，眼眶中都有些水光。
“你去换一下装，待会儿还有最后一场。”周导演这会儿对燕净菱是真的有几分喜爱了，原本是为了配合文衍那滚蛋随便找的人，没想到拍出来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效果，连他本人都惊呆了，虽然剧本上这个意境，但实际效果已经完全超越剧本了，太惊艳了，就连他看了都心底难受。
“好的导演。”
燕净菱乖巧的答应，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对她的认可？
“净菱，对亏了你，还带着文衍都发挥的这么好！”雷毅高兴坏了，本来找燕净菱过来就是救场的，这下子连带着文衍怕是也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演技吧。
“雷哥说的哪里话，咱们还需要那么矫情？”
“对对对！”
雷毅和燕净菱两人嬉笑交谈，文衍不干了，插嘴道：“你们俩也太卑鄙了吧！”
这两个人都合起伙来欺负他，还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谈笑风生，居然都不管他！
“哪卑鄙了？你非得要换人，我这不是给你换了个合适的吗？”雷毅挑眉道。
“切！谁让你换她了……”文衍不服气，他明知道他对燕净菱……
“哼！你还敢质问雷哥，你真当自己是祖宗了啊！你都换了多少个女演员了啊？”他不说还好，一说燕净菱就来气，他还好意思怪人家雷毅。
“我……关我什么事？明明就是她们不专业！”文衍别扭的垂着头，愤懑的看着雷毅，算你狠！
“还说什么人家不专业，明明就是你自己的问题。”燕净菱清楚的很为什么文衍这场戏换了那么多女演员也拍不好。
“我……哼！”文衍理亏不说话，低垂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整个人看上去还有些低沉。
雷毅一看他这个样子，赶紧打圆场。“哎呀哎呀，那个，净菱你就给我个面子，少说他两句了，你先去换装吧！”
燕净菱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转身换装去了。
雷毅见文衍沉闷的样子先开了口：“这些事你也不能完全怪我，这个时候我除了找燕净菱，我也是别无他法了。再说了，你要是不跨过这道坎儿，你的演技也就这样了。我也是为了你好。”
“卑鄙！”文衍丢下这两个字就转身走了。
他很生气，可是他又不能对着燕净菱生气，雷毅是他的经济人，处处都为了他着想。他即使有气也只能闷在心里，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