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如同一个妖精看着龙天傲:“我笑点很低的,你要是能逗笑我,就算你成功。”
“真的?”龙天傲忽然觉得,这个要求并不困难。
陆蔓点点头。
龙天傲思考了很久,忽然,一张俊脸做了个鬼脸,吓得陆蔓一愣一愣,旋即忍俊不禁。
“就这?”
“嗯,你笑了。”
龙天傲没想到,原来陆蔓的笑点真的很低啊。
陆蔓莞尔,她差点没反应过来,被龙天傲摆了一道。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得做,女子一言同样驷马难追。
“去帮我把车开过来吧。”
龙天傲满心激动:“女王,你等我会儿!”
女王是什么鬼?她又没穿皮衣拿皮鞭,怎么就是女王了?
说得她有那么一点点咸湿啊。
龙天傲还没来得及去开车,就被一个女孩抓住了手。
“天傲哥又不是你的门童,不会自己去开车吗?天傲哥可是世界级的赛车冠军!你凭什么这样使唤他?天傲哥你也真是的,这女人算老几啊,你还真扮小丑逗她?”
众人屏气凝神,这丫头刚刚坐出租车过来,显然是给龙天傲捧场的,之前也见过几次。
她刚刚没有看到陆蔓的强悍之处,所以敢口出狂言,嘶!也不怕蔓姐一招做了她?
陆蔓朝着这个黑长直、身材纤细的女生看去。
“你又算老几?敢指着我的鼻子骂?”
陆蔓一双狐狸眼中写满了不屑和狂妄,压根没把这女生放在眼里。
“莫欣儿,你给我闭嘴!”龙天傲好不容易得来一次和陆蔓比试的机会。
更知道刚刚陆蔓的忍俊,是故意给他放水的!
这样能认清自己实力的绝好机会,他怎么能容忍旁人毁掉?
莫欣儿鼓着腮帮子:“天傲哥,他欺负你!”
莫欣儿不顾龙天傲的阻拦,冲陆蔓吼道:“我是天傲哥小时候一块长大的好朋友!”
“好朋友啊?呵,又不是女朋友,管得这么宽。”
陆蔓不耐地嗤了句,随后喃喃对着自己说:
“一块长大,到现在怎么着也有十来年二十年,还没发展成女朋友,算是废了,也别心存幻想了。”
“你!你胡说什么呢!”
莫欣儿脸都红了,赶紧看向龙天傲,生怕他“误会”自己,于是赶忙跳着脚喊道:
“你这目中无人的臭女人,有本事跟我比一场,只有赢了我的女人,才有资格挑战天傲哥。”
嚯!
莫欣儿找死?
酒馆里的赛车手、观众,看莫欣儿的眼神都像再看傻逼。
人群里一个兔女郎跑出来,拉了拉莫欣儿,对她说:“别和她比,她好厉害的,天傲哥都输给她了。”
“天傲哥会输给她?不过见她是个女人,故意放水罢了!喂!臭女人,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莫欣儿不顾所有人,包括龙天傲的阻拦,毅然决然的,朝陆蔓竖起大拇指,然后,缓缓朝下。
莫欣儿对陆蔓,彻底的藐视和鄙夷。
“你跟我比?我怕你输得太惨,到时候哭鼻子,你的天傲哥没空哄你。”
陆蔓看了眼涨红脸的龙天傲,的确,这副皮囊对小女生是挺管用的,奶狗脸。
也难怪莫欣儿要为了龙天傲自取其辱。
莫欣儿恨恨地瞪着陆蔓。
“谁输谁赢,还没有开始比呢!话别说太满,小心把自己脸都打肿!”
“既然是比试,那总得有点彩头吧?我这人不喜欢白费功夫。”
“彩头?”
莫欣儿皱起眉,拿出钱夹。
在里面掏了所有的现钞。
七百二十六块。
“我全部的钱。”
莫欣儿说。
酒馆那边的观众,也顾不得陆蔓在场,直接笑喷。
七百二十六块钱,也好意思在秋林山赛车酒馆下注??
小姐姐,追男人也得拿出点资本好吧?
秋林山的起注是十万,拿七百二十六出来侮辱谁,侮辱自己么?
“无聊。”
陆蔓看都不看那几张钱,从龙天傲手里夺过钥匙,自己去取车。
在这跟莫欣儿瞎浪费时间,倒不如早点回去陪孩子。
“不许走!你要什么赌注,你自己说!”莫欣儿大胆地拉住陆蔓。
陆蔓也没急于甩开莫欣儿,上下打量她。
“我喜欢钱,你浑身上下看起来也没有。不如我们玩点有趣的,输的人,绕着酒馆跑十圈,一边跑,一边学狗叫,如何?”
“成交。”
刚刚那个兔女郎听到莫欣儿回答,立刻拉着她。
“你疯了?这女人的车技,刚刚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莫欣儿满不在乎:“我爸可是天傲哥的教练,他教出世界冠军,我从小耳濡目染能差到哪里去?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女!兔兔你放心,我今天就让这臭女人学狗叫!”
“……”
莫欣儿不听劝。
可她也不傻。
见到龙天傲给陆蔓开过来的车之后,立马知道这是一辆超配改装的赛车。
她又立刻开口秀智商。
“你不能用这辆车,我们一致用秋林山赛场出租给新人练习用的那种,毕竟赢了也可能是车型改装得好,算不上实力!”
莫欣儿开那样的“教练车”比较顺手。
陆蔓嗯了声:“我没意见。”
然后她去挑选一辆和自己眼缘的“教练车”了。
龙天傲去找莫欣儿,愤怒的说:“莫欣儿,你到底想干嘛!”
“天傲哥,她侮辱你,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莫欣儿认为龙天傲是在关心自己,毕竟输了的人,要学狗叫的,她是为龙天傲出头,关心她也理所应该。
于是莫欣儿拍了拍龙天傲的肩膀:
“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在我爸爸的赛车场里,哪个女车手比得过我?”
“她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
都是想在她的天傲哥面前,秀存在感的碧池罢了!
莫欣儿坐在驾驶座上,很专业的调整好合适的座位高度,以及戴好防护头盔。
陆蔓轻装上阵,只不过是系上了安全带。
两辆颜色不同的教练车抵达起跑线。
莫欣儿把手伸出车窗。
这次比的是中指。
还自以为很酷地对了个口型:“fuck!”
陆蔓视而不见。
裁判手里拿着彩旗,嘴里叼了一个口哨。
时间一到,他立刻吹响,尖锐刺耳的声音就是出发的信号。
口哨声刚响起的刹那。
“咻——”
陆蔓驾驶者的黄色教练车,以最迅猛的速度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