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穿着一条短裤,精壮完美的身材是象征着健康的麦色肌肤,充满了男人魅力。
陆蔓馋了一眼,赶紧把目光移开,垂着眸子说道:“你洗澡吧,我出去了。”
说着,陆蔓起身往外走,可手腕忽然被他抓住,陆蔓转过头看他,红通通的小脸上满是疑问,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厉太太要不要一起洗?”他问。
陆蔓脸色瞬间通红,恶狠狠的甩开他:“你有病,我已经洗了!”
“是吗?可你额头上,全都是汗。”厉辞疆玩味的说了句。
“你看错了,自己洗吧,我要走了。”
“走?走去哪?”
厉辞疆问了句。
陆蔓有点紧张:“你管我去哪里,我去睡觉,行了吧。”
她总不可能跟厉辞疆说自己要跑路的。
厉辞疆呵呵一笑,拉着她,一块进了浴缸。
足以容纳四人的超大浴缸,里面满满的都是水。
坠入的时候,陆蔓猝不及防狠狠喝了一口水,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紧紧吻着不放,快要窒息。
隐约间,听得到他说:“还没在浴缸试过,厉太太,想不想?”
噗——
陆蔓脸色更红。
厉辞疆唇角笑意也是愈大,他很欣赏厉太太这样的反应。
比起强大的她,他更喜欢娇羞的陆蔓。
“厉太太需要我帮你吗?”男人的大掌,在陆蔓后背,细细摩擦。
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毁天灭地的灼热,喷吐在陆蔓最敏感的耳后。
卧槽,
厉辞疆你犯什么贱!
陆蔓羞得赶紧挣扎起身,却被男人抓住一按。
一回过神,也不知道是陆蔓还是厉辞疆,进入了深渊。
“厉辞疆,我、我……”
陆蔓支支吾吾半天,到底还是舍不得分开他。
她承认,很馋厉辞疆。
“厉太太明天有行程吗?”
厉辞疆问了一句。
陆蔓说:“明天我要回家。甜心和哈尼还在……”
他动荡着浴缸里的水波,仿佛没事人一样问:“和孩子们说,明天持续雷暴雨天气,回不去,开车也很危险,我们去度蜜月吧。”
“度蜜月??”陆蔓想要回过头看他,却转不过去,趴在浴缸边上,轻轻吐着雾气。
厉辞疆说:“厉太太,我欠你一个婚礼,而且也没度蜜月,对不对?”
“是,但我以后要和你离……唔!”
陆蔓刚想说离婚,就被厉辞疆撞得言语崩溃。
“离婚?不行,我不答应。明天我们就在这边,把蜜月流程走完。”
毋庸置疑的声音,陆蔓久久不能回神,他要和她度蜜月。
可是,明明打算离开的……
“厉太太,转过来,看着我。”
厉辞疆掌控了一切,把陆蔓翻过来。
浴缸里。
水波,春机无限。
第二天,陆蔓睁开眼睛的时候,冷不丁被迎着朝阳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刺了一下。
靠!
好羞耻啊,昨晚竟然和他……
“醒了?”
厉辞疆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陆蔓刚睁开眼睛,他就开口问了。
陆蔓吓得赶紧闭上眼睛,生怕厉辞疆抓着她来一场晨炮。
但没想到自己笨成这个样子,刚闭上眼睛,嘴巴就不受控制的来了句。
“没醒。”
“呵……”
男人唇间流溢出无奈。
陆蔓恨不得去死。
但又舍不得两个孩子。
陆蔓说完这两句话后,发现厉辞疆什么都没说,就静静地站在窗边看风景。
这里是顶楼,是全市最好风景的地方。
陆蔓捡起地上的贴身衣服,在被窝里悄悄穿好,才问:“你怎么不说话?”
“厉太太不是没睡醒吗?我怕吵醒你。”厉辞疆的语气多少带了点戏谑。
陆蔓面色大囧,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穿了一件裙子:“神经,我回家了。”
“厉太太忘了昨晚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
“你一边求饶,一边答应要和我去度蜜月的约定。”厉辞疆很不要脸的说道。
陆蔓:……
谁求饶了??谁!到底是谁!!
陆蔓才不承认,立刻说:“我还有事情,没空跟你胡闹。”
“事情?进第一军校捉奸细的事?”厉辞疆回头看着他,靠在落地窗上:“这件事取消了,想必月千娅已经和你说了。”
“取消??怎么可能!”
陆蔓赶紧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电话,月千娅的微信就发进来了。
【姐姐,很不好意思,恐怕我们的合作要取消了。】
月千娅多余的话都没说,可是陆蔓在她的文字里,察觉到了一丝丝的惶恐?
月千娅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会有谁让她惶恐?
陆蔓抬眸看向厉辞疆:“你搞的鬼?”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厉辞疆能做出这种事情了。
靠之,她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爸妈到底是谁啊!!
她想问问,那对夫妻,为什么要抛弃她,就算一个结果也好。
“厉太太,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你好,我是king。”
厉辞疆放下咖啡,伸出手,说出来的话足以让陆蔓瞳孔地震。
他说什么?
“king?”
“嗯。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是king,我从小便是弑神殿的领袖,为了掩人耳目,保护厉家,所以对外,我策划了一场大火,将自己变成残疾人。”
没有人会把强大心狠的king,和瘸子残废联系在一起。
所以也就有了道上众人所说的,弑神殿领袖king,神秘莫测。
这是因为,就算是弑神殿的人,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月千娅,只不过是副领袖,是他的“影子”。
陆蔓很久都没有把这个消息消化掉:“你让我缓一缓,你是king,那月千娅是谁?”
“算是我的师妹,她代我处理一系列弑神殿的事务,对外,她就是king。”
厉辞疆嘴角含笑:“阮家那时候,也是我们演的一场戏。厉太太想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下落?可以,陪我度了蜜月,我都满足你。无论是江山美人图鲁工锁的密码,还是你的身世之谜。”
陆蔓愣了很久很久,坐在床上,一阵阵冷笑:“我算明白了,总而言之,是你在耍我,对吧?”
厉辞疆没说话,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