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蔓眯了眯眼,又是个渣男!果然,男人无论美丑好坏,都有劣根性。
她今晚都不打算回家,还有事情要办,管他厉辞疆找不找。
未等陆蔓说话,厉辞疆久让朝华推自己离开,出现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五分钟,来得快去得更快,众人议论纷纷,也是,毕竟丑成这个鬼样,留在这也是自取其辱罢了。
不过厉辞疆出来走一遭,大家伙对陆蔓有所改观,目光里的鄙夷讽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同情,觉得她可怜,一辈子都要面对着满身焦疮的厉辞疆,可怜,可怜啊。
在这偌大宴会厅里,没人理她是最好的。
陆蔓找了几碟子点心,在自己斟一壶茶,单坐一桌悠哉悠哉的度过晚宴时光,正在陆蔓吃饱喝足准备找个理由溜出去找甜心哈尼的时候,头顶就传来一道同情,又藏着幸灾乐祸的声音。
“蔓蔓,都是我不好,这几天生病了,你替我嫁进厉家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的。”
陆蔓寻声抬头,冷眼瞧着面前的陆笙歌。
一袭银蓝礼裙迤地,面上系着同色系的珍珠面纱,挡住了陆笙歌吐露虚伪的樱唇,一条蓝色水滴状的项链稳稳系在陆笙歌的天鹅颈子上,一直往下,悬在事业线上方,让人忍不住朝她傲然的资本探上几眼。
这样的陆笙歌,称句是月光神女下凡倾国倾城也毫不过分,但陆蔓熟知陆笙歌事业线下藏的是什么腌臜粪心,只是轻扫了眼她的装扮,便挪过头喝茶,压根不理睬陆笙歌。
陆家挺有勇气呀,闹了替嫁这么大的热闹,还敢来参加方月秋的寿礼。陆笙歌打扮得这般漂亮,全身上下都是正品,莫不是有了新目标?陆蔓朝人群里适婚的年轻男子看去。
“蔓蔓,”陆笙歌没得到回答,自来熟的坐在陆蔓身边,“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但我是来邀请你一块替方奶奶献寿的,你懂事一点,别在这个时候砸场子,爸妈还等着我的好消息。”
本来陆蔓也没把陆笙歌放眼里,这会对她的自恋更是嗤之以鼻:“陆小姐,请你让开些,我自小对白莲花这类花卉过敏,我和陆家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程度,要为了陆家而懂事。”
替嫁,一是有目的进厉家,二是这门婚事的确是爷爷当初答应的,她多少看爷爷的面子。
否则就凭陆志杰苏美莲?他们也配。
美食当前,陆蔓不可辜负,对陆笙歌说话更是不客气:“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滚远点,要么我把你踹远点。”
陆笙歌被陆蔓驳了面子,尤其陆蔓这大嗓门一点也没收敛,这下子在场的人,全都往这边看了。陆笙歌恼得满脸发烫,拿出苏美莲给自己的杀手锏:
“陆蔓,你可别不懂事,最好配合我给方奶奶献寿表演,让大家看到我在芭蕾上的造诣。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爷爷!可得想清楚了,你要是不听话,我们家一定要你好看!”
“哦?你们这一家狼狈,打算让我怎么好看?”
陆蔓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地看向陆笙歌,声音也如陆笙歌所愿压得一低再低:
“我还挺好奇,你不是惯爱装柔弱吗?陆笙歌,你不是我一句话就激破功的性子。”
“在你这种没爹没妈的杂种面前,我不需要端着自己的身份,陆蔓,别以为你嫁进厉家,就能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在我眼里,你充其量就是一条母狗,乖乖听话我高兴了就赏你一口饭,不高兴了,我便扒了你的狗皮做狗肉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