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第一人称下高点的绝对优势了,可以攻击到根本就攻击不到的东西。而对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路堑云真的是特别喜欢这种感觉,手里一颗手雷,早就已经捏好了。
马上就可以做到一击必杀了。
这个人看到路堑云那个位置,心里直接就开始发毛了,这个位置实在是相对于他来说,有太多太多的压倒性优势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但凡能反抗,但凡可以让自己的手雷也炸到路堑云,他就不会这么绝望了。
但是凡事没有如果,这个就是一系列操作环环相扣,不是那个人倒了的话,路堑边沟根本就不可能到的了这里,更别提接下来的连锁反应了。
这个游戏就是如此。只有这些一系列的操作,才能让人明白,这个游戏的魅力。
那就是,不断的争取,不断的努力,这样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路堑云他们已经做到了最好,所以说他们有先手的优势。
而对方仅仅是对枪输了,就造成了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就这样的过程,一系列的连锁下来,近点的这个人,怕了。
他不得不怕,因为他的位置,实在是不怎么好,可以说路堑云只要把位置丢到极限,就他这个狭小的活动范围,根本不可能顶得住。
他决定冒险一搏,往后面撤离了之后,那个位置,有队友掩护,终归是好的。
但是他想过去,本来就是一个大问题。他首先要问的,就是安茜浅的枪答不答应了。
要说这个兄弟也是倒霉,被安茜浅架了太久了,刚冒出头来就被爆了一枪头。
然后路堑云同志的手雷也飞了过来,躲无可躲的手雷。
然后路堑云补人的手雷也来了,连打带补,一气呵成。
把这个人击杀了之后,路堑云他们的活动范围,实际上又扩大了。
只要下定决心堵人的话,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想去近点扔手雷了,有一个呆在厕所的,只不过估计得需要两个人架枪才行。”张金胖舔了舔嘴唇,他们的优势打出来了,就必须得尽快解决了,这个也是他一贯的风格。
“两个人架枪?没问题,我给你架。”路堑云倒是无所谓,他反正解决了近点这个人,也就很不错了,现在主要的目的,就是远点的人了,他架枪虽然并不是他的特长,但终归也是在为团队做贡献的了。
“我一个人就把那个大楼的人架死。”安茜浅是一向或者说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自信的,自信的基础就是实力,安茜浅显然也是有实力的,对方对枪最厉害的人已经倒了,其他的远点打击的水平,安茜浅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
蔡润作为一直打酱油的角色,其实也是想上去冲的,不得不说,路堑云除了指挥激进了一些,在各方面的水平和实力,都已经超过他了。
蔡润不由得产生了一些危机感,随之而来的,是无能为力,也许自己的实力并不是那么的出众,但是已经努力了,也就好了。
其实这个游戏还是比较吃天赋的。枪法,枪感,听上去都是比较玄学的东西,但是他就是存在的。
不得不说,人和人之间,那就是存在差异的,有的人那就是有天赋,比如说路堑云,他努力,就是有成就,他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上天并没有辜负他。
但是蔡润就不一样了,她并不是一个那么有天赋的人,鬼知道他私底下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又或者说是有多少的心酸,总而言之,那就是让人特别难以接受的结果。
但是蔡润并不后悔,也许他枪法跟不上了,但是还是可以做一个幕后英雄的,这个游戏,也是需要幕后英雄的。
路堑云,希望你们可以走的更远吧。
全程到现在,其实路堑云都没有怎么说过话,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必要说那么多。
路堑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那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且说张金胖同学,拉的位置那是真的够远,为了完全的规避枪线和不让对手知道自己的各种动向,确实是够拼的。
当然,他还是取得了效果,对方正在纳闷会怎么结果他们没想到的就是,蔡润能够为了他们,能拉这么远的位置。
如果拉的足够的远,是确实很难发现的,禹州都感觉得到,张金胖可以说是非常努力了,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赢。
如果不是为了赢的话,谁会干这些事情?谁会费力不讨好?很快,他就完完全全的绕到了这个兄弟的背后。
这个兄弟其实还是比较的纳闷的,特别是这个厕所,让他感觉到很难受,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油然而生。
主要是一颗手雷过来,真的也就直接没了,所以说他感觉到不安是正常的,而且更恐怖的就是,他的预感,是正确的。
很快,就有一颗手雷飞了过来,这个人的思绪,瞬间拉到了天外。
到底是什么情况?谁也不清楚,事实上他也没什么时间去思考了,他也就只能依靠自己的经验,进行下意识的躲避。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现在他非要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颗手雷飞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现在就只有一个高点的人了。而这个高点的人,并没有那种普遍的高点优势。
因为,他是一个塔吊的高点。
安茜浅说能够完全架住他,自然是有原因的,他想不被打,想没有身位露出来的话,也就只有一个点位可以呆,而且还必须趴着。
和安茜浅对了几波枪了之后,这个人明白了一个痛苦的道理,自己就算是有高点的优势,也并不是优势。
因为他的枪法,比不上对方。这个人的远点水平,太强了,基本上是枪枪到肉,更可怕的是,她还是走位的。
这个是一个特别好的习惯,但是可以说是没人能够做到,因为这个走位,会极大程度影响精准度。
特别是在打靶的时候,这个时候说起来是有必要走位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背地里会有什么人瞄准你。
这个游戏从来都是处处充满惊喜的,你必须得时时刻刻的提防这些惊喜,才能生存下来。
而安茜浅,已经完完全全的养成了习惯,无论在什么时候,他都会移动,这让对手很难做到直接秒杀她,她这样的素质,才是这个游戏最为可怕的事情。
这也是这个游戏最为稀少的素质,就连路堑云都做不到。
路堑云是打近点的人,像安茜浅这种经常打远点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lyb,以及lyb,能够造成什么危害。
所以说,这个塔吊上面的人,才感觉恐怖。
虽然他并没有凉凉,但是也离死不远了,他难以想象,在这么谨慎的一个人的手底下,他能怎么活下来?
可以说是第一次感觉,生存是这么困难的一个事情了。
像这样的工会,真的是可以战胜的吗?
这是让塔吊的这个兄弟,最为绝望的地方。
如果不可以战胜的话,为什么会来打他们?
不得不说,这个兄弟都有点魔怔了,他属实是被打出来心理阴影了,要是自己正面面对这个人,会怎么样?
想到这里,这个人的想法越来越惊悚了起来,不知不觉间,自己的身体,都已经露出去了不少。
而且,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安茜浅则是果断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切换成了mk-14射手步枪。
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因为mk-14射手步枪,打头,只需要一枪。
一枪毙命。这个人的思绪都来不及回转过来,就被一枪毙命。
不得不说,这一枪相当的精髓,只不过,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毕竟枪法的优势,那是与生俱来的,安茜浅给人就是一种压迫,碾压的感觉。
这种感觉,会让人窒息,这个兄弟显然就是如此,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他不想自己面对这些压力,所以说他出现了破绽。
“对方打算破釜沉舟了,兄弟们,做好准备吧,我们已经完完全全的占据了优势,即便如此,也必须得保持小心谨慎,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能不能进入其他的比赛,在此一举了,兄弟们,解决了对方,我们将共享荣耀!”
“共享荣耀!”听到这句话说出口,所有人都是狂喜,这里的比例,是26比14,双方都不敢轻易动手,因为星火工会这边,并不能说是占据了绝对碾压的优势。
因为ks工会是处在了防守方的位置按照他们的位置只要卡的好,对于路堑云他们的威胁,那就是致命的。
但是没有了外界的牵制,他们很关键的一个路口,已经没人给他们架枪了,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相安无事的原因。
现在那个路口没人了,那也就很不错了,路堑云他们自然是可以长驱直入,再也不必顾及其他。
路堑云就希望能有这种感觉。
而对方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处于劣势了,他们只能破釜沉舟了,如果就待在这个最后的碉堡里面,没有了其他点位的支援,他们基本上跟待宰的羔羊,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但凡是一个英明点的指挥官,就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实在是一个特别愚蠢的事情。
与其活生生的等死,真的不如去拼一把。
什么人都看的比较开,起码他们还有拼搏的机会。
ks工会的会长本来一直是比较小心谨慎的,但是现在,他释然了。有如果的话,他是后悔的,他知道,楚雄的战略是正确的。
但是还是因为他的问题,让本来是应该稳赢的局面,直接被拖输了。
他悔啊,可惜,他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他自己都难以想象,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惩罚,但是按照ks工会现在都情况来说,他的这次失败,对于ks工会的打击,是致命的。
他们,是不会放过他的。
想来,这个就是他的最后一战?
他想了很久,终究还是释然了。
自己,虽然经历了很多,但是对于这个游戏,理解还是不深。
也许暂且的归为平庸,也不是一个坏事吧?
越想,ks工会会长的思想就彻底放开了,现在的他,就精明了起来,很快,就开始了他的破釜沉舟。
毫无疑问,这个是一个特别有勇气的行为,整个行为的布置,也充满了战略艺术。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机会。
禹州也被这货的反扑吓了一跳,毕竟他已经做好了围歼的准备,按照之前的判断来说,这个ks工会的会长,实在是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说。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他错了。
当羊被逼迫到极致时,也是可以反抗猛虎的。
更何况,本来就是猛虎的ks工会会长了。
这个时候,ks工会会长变得沉着冷静了起来,他派了一个队,用自己的命去扔烟雾弹。
这个烟雾弹,丢的致密无比,已经可以供堡垒通行了。
而后,他也不管那个人了,直接就打开了门,开始了他们最后,但是致命的出击。
很快,禹州他们就被撕开了一个裂口,也许禹州做梦都没想到,困兽还真的能有这么惊人的战斗力。
部署在那里的两个队伍,直接就被打的七零八落,他们这就是这个游戏的魅力了,也许每次,都不是特别的完美,但是总会有的,就是做的更好的方法。
“我呢,说起来也是反应慢了点。”路堑云沉吟片刻,也开始自我检讨了起来:“看我现在的这个位置,如果过去的话,简直就是特别难受,但是只要我人在这里,就行了,你看,手雷从这个角度扔过去,是不是特别的有效果?”路堑云画了一道弧线,所有人看到这个弧线都感觉到了佩服,这么诡异的投掷角度,扔出去估计会更诡异吧?只不过,为什么给人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