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波战斗让路堑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既然都这样了,也就没有什么可以去争取的了,除了舔包舔不到之外,其他的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他们并没有耗费太多的子弹,每一次,都是做到了一击必杀,就是因为这样的战斗风格,让他们节约了不少的资源。
而隔壁楼的兄弟,就是有点被打的气急败坏了,明明他们的位置是更好的,但是他们比较惨的一点就是,没有高倍镜。
或许打再近点的并没有什么问题,打这个车队的人,终究还是远了点。
即便,他们用出来火力覆盖这一招,依旧是这样的结果,对方的火力或许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但是他们的红点镜,打的实在是有点难受。
这才造成了现如今的情况。
看着对面已经k到了这么多的人头,这两个兄弟酸啊,酸的牙都痒痒。
但是他们拿不到人头,能有什么办法?
但是路堑云他们回去也并不是全无损失,而且这个损失让路堑云都有点心疼和迷惘。
自己之前的房区,已经被人给拿下了。
事实上不仅仅是那个房区的问题,而是他们的威胁造成了这样的回馈。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
路堑云虽然一开始也义愤填膺,想着一定得要拿回来这个房区,但是安茜浅很快就给他泼了一盆水,估摸着还是洗脚水:“已经丢了,还有意义么?”
“还有意义么?”路堑云自言自语道,脑海中疯狂的计算着。
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
好像自己就只能待在这里了。
“这两个房区之间,相互之间是明显特别难攻击的,对方的这个人很显然就意识到了这点,这才大摇大摆的占据了房区。”安茜浅叫路堑云不要冲动还是有原因的,事实上也确实没有什么必要冲动。
现在,并不是什么硬打的时候。
“好吧,我们就先忍他一手吧,也不知道这些人这么玩,能有什么意思,对了,他们是怎么扎进来的?这个地方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啊,我感觉这个地方扎进来,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
“肯定就是这个房区的人”安茜浅沉吟片刻之后,确定了目标,“这个房区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差了,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地方了,谁愿意进这么垃圾的房区?”
“嗯,说的也是。”虽然对安茜浅的说辞特别的无语,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房区的位置,确实是特别垃圾。
这样下来的话,自己到时候打起来,是可以无限丢手雷的,根本就不用漏身位,直接扔就行了。
这样扔手雷,简直就是噩梦。
他们想要改变,事实上,他们早就盯上了路堑云他们的房区了。
因为他们的这片房区,是他们唯一可以运作的,是他们唯一可以拿到的房区。
这样的位置,也是无奈之举,也是他们无奈的选择。
但是对于路堑云他们来说,却是真的无妄之灾。
他们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开枪了,他们知道,开枪的话,肯定会有手雷炸过来的。
这个手雷一飞过来,自己在开枪的过程中,注意力是会无限的集中的,在注意力无限集中的情况之下,自然是不可能注意手雷的。
所以说这种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这群人,我真的是吐了,好好的位置不待,为什么非得待这种位置?”路堑云虽然说起来是特别客气的,但是实际上是特别不客气的。
对于他来说,这群人实在是打乱了他们的节奏,就是让他们难受,就是要恶心死路堑云他们。
路堑云对于这种行为,也就不仅仅是无语了。
那是深恶痛绝!
“我要揍他们,这两个人,必须死。”路堑云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你确定?”
“确定。”路堑云的双眼闪烁出的光芒,是充满着战意的,“游戏可以输,但是打架,是肯定不能怂的。”
“嗯,好。”安茜浅的言语十分的平静。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自己虽然就是一个没有什么脾气的人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也是早就忍不了了。
自己一直都在忍着自己的脾性,但是万万没想到的就是,这些人还真的得寸进尺了呢!
自己的地盘,无论有没有标记,那都是自己的,不是别人能拿的走的。
自己有这个气势,也是别人应该尊敬的气势!
“路堑云,我们现在,就走吧。”安茜浅随手捡了一颗震爆弹,就开路了。
但是这颗震爆弹取得的效果,他是不知道的。
她正好就塞到了这群人嘴里面。
这两个人本来心情都已经松懈了很多了,到了这种地方,可以说是鸟枪换大炮,已经完完全全不是一个概念了。
但是现在,他们是惊恐的。
在震爆弹的威慑下惊恐。
这些人,真的就是疯子?
真的就要这么跟自己往死里打的吗?
这两个人的气势,就弱了很多,而且在爆鸣声中,是特别影响状态的。
再加上,他们为了避免手雷的爆炸,是在二楼的。
没想到,还是让人把震爆弹塞嘴里面了。
“嗯,冲!”
在震爆弹的致盲效果即将过去的时候,路堑云他们已经到了。
一个人的预瞄点刚刚拉到了楼梯口的位置,就已经有人过来了,看到路堑云的脑袋,即便他的段位已经算上比较高得了,但是依旧是特别特别的惊恐的。
这个人,怎么速度这么的快?
其实在气势上,他已经输了太多太多了,反应已经慢了半秒。
本来路堑云就快了一点点,现在,就更有优势了。
路堑云的预瞄点本来就很准,一秒钟,已经彻彻底底的把对面压死了,绝无幸理。
第二个人现在才从致盲效果里面出来,安茜浅这个时候也到了。
安茜浅的近战也特别的厉害,厉害就在于,他有习惯性的小动作控制和较强的准心矫正能力。
所以说她的近战,其实也是不差的,只不过更多的光芒,被路堑云掩盖罢了。
这个人虽然枪法不俗,但是是习惯性的站撸。
安茜浅打了他一枪头,他也打了安茜浅一枪头,双方现在这就扯平了,但是安茜浅接下来的一个小偏头,躲过了子弹,但是他并没有偏头,而安茜浅,已经把准心矫正了过来。
高下立判,就算是路堑云不用帮忙,也是如此。
“嗯,你的枪法很不错的啊,你为什么老是感觉你的近战不行呢?你这个近战,其实也是可以练的,只要你肯花功夫,肯花时间,别的不说,我的水平,你是不会差上多少的”
“哎,你要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现在是架枪位好不好,要提高水平,也是应该通过这些训练提升自己的远点水平,水桶是不行的,只有各方面的提升,才是真正最好的提升。”
“我的提升,就是得要提高自己的远点水平,这样我给你们架枪,才架的住,你明白吗?”
“行吧行吧,我也是感觉,我远点水平没有必要提升了,但是我师父他就是不听,他就老是说,应该全方位的发展,我是真的感觉全方位发展个鬼啊,我现在的实力,一个都难,他还让我全方位发展!”说到这个,路堑云就不由得抽*了起来。
要说自己的实力,和实力都是完完全全有的,但是要是真的学习那么多东西,那也是绝对有难度的。
一个人或许可以有很多强势的地方,但是全能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了。
一个人想要做到没有任何的弱点,实在是太难了。
路堑云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努力的去练习,但是又有很多时候,又感觉自己再怎么努力,提升也是特别有限的。
现在路堑云已经进入了迷惘期,他有点不清楚自己发展的路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宁愿在这个世界做一个普通人,这个也就够了,其他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都并不重要。
但是现在,这个就注定成为一个奢望了。
他肩负的,是整个工会的兴衰荣辱,自己的实力都不够震慑工会的人,工会又怎么可能发展的起来?
所以说,路堑云不得不去练,因为他的实力必须要有提升,即便训练场,已经是打的他快要呕吐了。
这个训练场实在是太枯燥了,路堑云对于训练场的那个2x2地图,都已经熟悉的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也就造就了他现在神一样的枪法,和强大的近战本能。
但是付出的,就是时间,和自己的耐性。
“你的那种训练方法,实在是不怎么合适。”安茜浅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不,我其实挺心疼你的,因为我很遗憾,帮不到你什么,只能竭尽所能的用自己能做到的,帮助你。”
“我感觉得到。”路堑云笑了笑,“你没有必要说这些的,我都知道,你的恩情,我都记着的,虽然说起来我们两个是一家人,但是我对于你的感谢,却绝对是认真的。”
看到路堑云这个诚挚的不能再诚挚的眼神,安茜浅愣了,她看的出来,路堑云并没有开玩笑。
他是真的感谢自己,或许有人会说,这是生疏的表现,但是对于路堑云来说,这个就是最真挚的表现。对于自己来说,安茜浅起到的辅助作用,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难以想象。
并不止是在战斗里面的指挥作用,更多的是对他的的支持,是对他们工会发展的支持。
这个,都已经难以用感谢来形容了,路堑云对于这些东西都是有概念的,他很清楚为了这些,安茜浅要付出多少的精力和时间。
“好了好了,你别在这里矫情了,我们现在,怎么办?继续等着吗?”
“等着干嘛。”路堑云深吸一口气,“我们都已经开了杀戒了,自然是需要,杀人了……”
对于路堑云一向的脑回路,安茜浅是清楚的,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但是他知道的是,路堑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杀人。
既然都已经开始战斗了,那就站斗到底!
“我们的目标,依旧是刚才房区的那群人,毕竟那里的密度,实在是太高了,他们终究是会起矛盾的。”
“其实我们是可以引诱他们开枪的,然后他们开枪,就会有破绽,互相有破绽的话,他们自己也就打起来了。”
路堑云的双眼露出了睿智的光芒。这个游戏有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任何人,都逃不过上头这两个字。
大家其实都很清楚,自己在很多时候对枪都是没有必要的无效对枪,根本就没有必要打的,只是因为想打对面而已。
然而这种无效对枪,却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方法,即便有一方或者说是双方,注定付出头盔防弹衣耐久或者说是药品的消耗,这些在后期的战斗里面都是特别重要的。
但是他们就是会去进行这些无效对枪,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不感觉自己会掉血,他们在意的,只是对对方造成一些程度的杀伤罢了。
所以说,路堑云才有如此程度的自信。
“我明白了。”安茜浅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她擅长的,就是远点对枪,对于这些人,再清楚不过了。
这些人,明明对不过,可是他们就非得对,或许有对自己枪法的迷之自信,但是更多的是意气之争。
我就算挨上几枪,也得干你一枪,这样的话,你也有损失,我也不算太亏!
这样的损失,是一些人难以接受的,或许,他们会选择怂,但是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干到底。
现在这种情况,依旧适用,最关键的还是他们根本就用的着去往死里对枪,只要把这潭水,搞混了就行了。
他们打起来,对于路堑云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现在安茜浅在等一个机会,他必须得等,也不得不等。
等待的,是这些人彻彻底底的放松了警惕,认为这边没人瞄准他们,观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