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哎呦呦……”
像个皮球般又被扇滚回来的慕成海,发出了竭斯底里的惨叫声!
‘啪嗒!’
当他在地上疼得乱打滚之际,依稀感觉到有两道高大身影,浮现在自己身前。
下意识仰起头的慕成海,迎上了秦峰及陈武生那俯视的鄙夷目光。
“你,你们再动我一下试试?”
“我可是……”
‘啪!’
扬起右脚的坦克,直接踢在了对方下巴处。
霎时间,嘴角喷溅出鲜血的慕成海。叫的更加凄惨!
而真正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跑过来的梁永坡等人,不仅没有顾忌他的死活。更是毕恭毕敬的朝着秦峰及坦克敬礼。
“试试就试试!”
“打你这个口无遮拦的老东西,老子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扬起粗臂的坦克,指向慕成海回答道。
捂着流血不止嘴角的慕成海,依着车身艰难的站起身。
“狗东西,你们敢打我?”
“老子可是云老爷子请来的贵客!”
“动了我,在港城天上天下,没你们藏身之地。”
“啊?”
乍一听这话的坦克,下意识愣在了那里。
扭过头的他,询问着梁永坡道:“他说,他是谁请来的贵客?”
“云老爷子?”
未等梁永坡回复,误以为对方胆怯了的慕成海,连忙补充道:“现在,知道怕了?”
“云老爷子,可是不折不扣的港城王!”
“他老在港城,若是想让谁三更死,大罗神仙都保不住他到五更。”
“嚯,港城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
秦峰的话刚说完,只见坦克一个箭步冲到了慕成海面前。
“你说巧不巧,在这个大院里。老子谁的面子都给……”
“就特么的不给姓云的。”
‘啪!’
坦克这牟足劲的一巴掌,着实让慕成海彻底闭嘴了。
爬进车厢内的他,不断的哀嚎着。
头昏脑胀的慕二爷,连自己的电话都找不到了。
“待会儿,若是姓云的出来找事。就说,人是我打的。”
听到这话,一脸尬笑的梁永坡连忙回答道:“是!”
回陈家别院的路上,秦峰询问道:“港城王,云老爷子?我怎么头一次听说。”
“呵呵!”
听到这,不屑一顾冷笑一声的坦克回答道:“云中鹤,云启明……父子两人轮庄把持港城战首近二十载。”
“直至我姑父高顺空降港城,才结束他们家坐庄的历史。”
“哪怕是现在,港城战域有一半的人。脑门上都写着‘云’字。”
“之前,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过了这花山,二云遮满天。”
“这二云,指的就是云中鹤、云启明父子。”
待到对方说完这些后,秦峰笑着打趣道:“不折不扣的地头蛇啊?那你刚刚还这么跋扈,叫嚣着打的就是姓云的。”
“你不知道……这里面道道多着呢!老爷子之所以没在金陵紫金山养老,而选择港城花山……”
“就是为了替我姑父,摁着云中鹤的头。”
“我要是不跋扈一点,岂不是白瞎了这陈家大少的身份?”
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几声的秦峰,轻声回答道:“这话在理!”
说话间,两人已折回陈老的别院。
“呵……”
“拿个东西这么久啊?”
“我还以为,你把话说大了。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跑掉了呢!”
当两人刚迈进后院大厅,坐在那里品茶的马庸,阴阳怪气的说道。
“我可告诉你!”
“陈老的身份尊贵着呢。”
“他老若是因为你的治疗,而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
“别说我,整个陈家都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话,秦峰冷笑道:“现在少说两句。待会儿,也不会显得你那么无能!”
“你……”
秦峰的话,让马庸怼得气急败坏站起了身。
“秦峰,你别想着忽悠我们哈。”
“马神医,会一直在旁边看着。”
“若是有任何不轨的歹心,老陈家一定要你后悔做人。”
随马庸一同起身往里走的陈雅馨,再次郑重其事的警告着秦峰。
不仅仅是她,现场不少陈家子弟,皆是横眉冷对。
懒得搭理这些人的秦峰,直接走进了内屋。
依稀听到外面争执声的陈老爷子,笑着对秦峰说道:“小伙子,尽管治。我都跟他们交代好了。”
“即便有个三长两短。也不关你的事。”
听到这,坐在床边的秦峰,一边展开针包及药罐,一边笑着打趣道:“想啥呢!”
“回来的路上,武生还跟我说。老太太都给你物色好了。就等着你生龙活虎后,一展雄.风呢!”
“嗯?”
乍一听秦峰这话,屋内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坦克。
“我没有!秦爷,你别……”
‘噌……’
就在坦克急于为自己解释之际,只见秦峰娴熟的拔出了石锥针,顺势从酒精灯上划过……
众人便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他,他的手指和石锥针上,怎么有火啊!”
“是沾了什么东西吗?还是……”
都未等陈家人,议论声说完。就杵在秦峰身后,一心找茬、想要对方原形毕露的马庸,神色激动。全身都在颤抖的结结巴巴道:“飞,飞,飞……”
“飞经走气?”
“这,这难道是……”
“医门绝学,烧山火?”
‘噗嗤!’
话落音,炙热的石锥针,已刺入陈老爷子的胸口处。
‘咝咝……’
在场的陈家人,虽然都是外行。可他们不难通过马神医颤抖的表情及言语中,感受到秦峰这一针,绝对有大学问。
特别是,距离床头进的陈甲第等人。仔细观察着秦峰拔第二针时,明显能感觉到有气流附着在针尖之上。
“别‘飞’了!”
“真想学点真东西,就过来帮忙摁着老爷子肩上穴。”
“啊?是……”
一改刚刚的盛气凌人,此时的马庸言听计从的凑到了床头。
“嗯?”
突然间感受到,气温骤降的他。猛然扭头……
只见,石锥针的针头上,出现了寒霜!
“这,这是……”
“飞经走气——透天凉?”
‘噗通……’
话落音,马庸直接跪在了床头施针的秦峰面前。
目光虔诚且热忱的望向,眼前这个小年轻。
脸上更是写满了惊恐和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