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不让须眉的童敏,气场全开的当众质问着马尚山!
此时……
额头上布满冷汗的马副督长,哪还有之前的嚣张劲。
但在葛振明的瞩目下,还是强装镇定的回答道:“他,他骂我是狗!”
“哦?骂你是谁的狗啊?”
“你……”
“葛家的是吗?”
“童督长!”
‘砰!’
待到气急败坏的葛振明,提高声呗说完这些时。童敏直接把手里一叠项目资料,重重的摔在了马尚山及葛振明面前。
“我不在的这几个月里。海运司,审批了十二个项目。”
“其中……”
“金海独家拿下了八个。另外四个,也是由金海控股的公司拿下。”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马副督长亲自为金海出示了五份官方仲裁书。”
“让金海以此为由,赢得了五场官司。迫使这五家公司,破产赔付。”
“就在昨天……”
“海运司发布的黑名单里,有忆峰在内的三分之二企业皆是金海觊觎的企业。”
当童敏说到这时,马尚山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脊背。
就连葛振明等人的脸色,都变得铁青。
“知道的,说你马尚山吃的是皇粮。”
“不知道的呢?还以为你吃的是葛家的狗粮呢!”
‘轰!’
童敏犀利的措词,亦使得现场不少海运司的职员,无不哗然。
在他们的印象中,自家督长虽然强势,可从未用词如此直白过。
单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她内心的愤怒。以及对马尚山的不满。
“童督长,请注意你的用词。”
“金海作为苏郡乃至江南道最大的海运集团,我们……”
都不等葛振明把话说完,童敏直接对马尚山说道:“战域监查会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有什么要交代的。提前给家里打电话吧。”
‘噗通!’
童敏措不及防的一句话,让原本站在那里的马尚山,直接瘫坐在了座椅上。
而瞪大眼睛的葛振明,还保持着之前慷慨激扬说话的样子。
“另外……”
“葛总啊,海运司将对之前马副督长审批的项目、仲裁书重新评估。”
“在这期间,金海不得介入。”
‘咣当!’
待到童敏说完这些后,直接绕过会议桌的葛振明,咆哮如雷的嘶吼道:“你……童督长,你这是徇私枉法。”
“就因为秦峰这狗东西,治好了童老爷子。你就替忆峰针对我们金海?”
“我要告你……”
‘啪!’
当蹦起来的葛振明,点着童敏嘶吼之际。
秦峰剑眉紧皱……
而一点都不惯着对方的童大小姐,直接一巴掌摔在了他脸上。
“啊?”
突如其来的一幕,亦使得现场不少人,发出了尖叫声。紧接着,陷入短暂的沉寂。
哪怕是捂着侧脸的葛振明,都愣在原地数秒。
“你,你打我?我,我要……”
“告我是吗?悉听尊便。”
强势的童敏,瞪向葛振明补充道:“你要不提及忆峰,我还不扇你这一巴掌。”
“勾结倭寇,故意改变航线。至忆峰集团的设备,差点没按照合同期,运至目的地。”
“事后,还恬不知耻的向忆峰所要赔偿。”
“更是狮子大开口索赔数亿元?”
“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还有脸,在这跟我龇牙咧嘴?”
‘咕噜!’
待到童敏当众说完这些后,静谧的现场,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深咽吐沫声。
唯有秦峰,脸上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
“诽谤!”
“你这是赤果果的诽谤。”
“证据呢?”
“红口白牙,无凭无证。你……”
都未等葛振明扯着嗓子把话说完。现场,已响起了刺耳的议论声。
“你们看,天王殿威震海师的官方账号,公布了海上剿匪的详细内容了。”
“其中,着重提及了忆峰集团设备被劫持的经过。”
乍一听这话,包括葛振明在内的所有人葛家随从,连忙掏出手机。
目前,几乎各大媒体的头版,都在推送此事。
“我去,公布了船长与‘倭寇’间的对话录音,及船内双方见面后的监控。”
“金海好卑鄙啊,忆峰租赁货船的时候。他们故意把即将退役的货船重新刷漆。”
“事后,就是为了以新船的价码,进行高额索赔。”
“这哪是被倭寇劫持啊……”
“这明明是内外勾结好吧。”
“幸亏咱们沿海还有威震海师,成功剿灭了倭寇。还大家一个真相。不然,忆峰将面临几方高额的赔偿啊。”
在众人说完这些后。葛振明及马尚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真特么的不要脸!”
“自导自演了劫持大戏,就是为了索赔。”
“还特么的诽谤你?”
‘呸!’
真相大白的一刹那,申诉室内外的其他企业人员及海运司职员,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朝着葛振明指指点点。
甚至还有情绪激进的,直接朝他们吐口水。
“这,这……”
“目前,战域牵头联合各机构已就此事,成立了调查组。届时,会对金海海运将进行彻查。”
“回去之后,希望葛总好好安排一下。进行配合!”
‘啪嗒……’
当童敏又扔出一条劲爆消息后,扛不住的葛振明蹒跚的后退数步。
“葛总!”
“葛大少……”
若不是他的随从搀扶着,这厮就直接瘫在了那里。
“我,我们被诬陷了。”
“有,有人在针对金海。”
‘啪!’
当有葛家律师,强行辩解的说完这些时。抓起桌子上的资料,童敏直接摔在了他脸上道:“几个月内,多达五起诸如此类的事件。”
“你跟我说是诬陷?”
‘哗啦啦……’
而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战域监查会的人来了。”
“我去,这阵势好大啊。”
‘噗通!’
看到监查会的人,进来之后。刚刚瘫坐在椅凳上的马尚山,直接滑到了桌子地下。
可即便如此,监查会人员。仍旧把他撕拽了出来。
‘哇哇!’
在被架起来的一刹那,马尚山竟涛涛大哭起来。
这与他刚刚的嚣张、跋扈,简直判若两人。
“葛,葛大少,救,救我啊!”
‘呸!’
“还真坐实了,他就是葛家的狗。”
“一点脸,都不要了?”
“决不能放过这条恶犬!”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