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峰领着众员工,如同直播间带货般,有问有答的唬住桑武一行之际……
之前,受尽委屈、窝了一肚子火的陈树,还真就上头的,一巴掌甩在了桑武脸上。
“哎呦呦!”
“桑主事……”
在陈树出手之后,连秦峰都震惊了。
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竟如此耿直的出手?
“陈总,真打啊?”
“啊?私闯民企,损坏公物。身为宫氏珠宝的副总,我有义务保护这里的一切。”
当陈树模仿着之前桑武的口误,恬不知耻的说完这些后。秦峰都没憋住的笑出声来。
“哈哈!”
现场其他众人,更是哄堂大笑。
“你,你们……”
“这件事,我给你没完。”
听到这些后,收起笑容的秦峰,冷声道:“还你给我们没完?”
“我们还没找你的事呢!”
‘啪!’
‘哗啦啦。’
话落音,秦峰把手里一直捏的资料。直接摔在了对方侧脸之上。
“宫氏珠宝的贷款,是你打着特事特办的幌子,直接批复的。”
“资金到账后,不到一分钟。从同一个柜台,便转到了他人账户上。”
“而当时,无论是宫氏珠宝的法人代表,还是执行董事长。皆不在申城!”
“可他们的大名,却赫然签在了上面。”
“这些内部交易的资料,足够你桑武牢底坐穿的。”
‘轰!’
待到秦峰说完这些后,现场一片斐然。
而抓起地上资料的桑武,瞪大眼睛的翻看了一番。质问道:“你,这,这些资料是从哪得来的?”
“我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听到这,桑武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你别唬我!这种来历不明的证据,成不了呈堂证供的。”
“还让我牢底坐穿?”
“姓秦的,还有宫羽……”
“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只要老子还在位一天,这笔贷款谁都替你们抹不平。”
“如期不还?天王老子,都救不了宫氏珠宝。”
彻底被眼前这一切刺激到的桑武,撕掉了之前道貌岸然。
可他的话刚说完……
一道刺耳的咆哮声,乍然响彻在众人耳边。
“桑武,你好大的权威!”
“啊?”
众人闻声后,纷纷让出一条人行道来。
而彻底陷入张狂的桑武,左顾右盼的嘶吼道:“谁,谁敢这样跟我说完。”
‘吧嗒嗒!’
‘啪。’
待其话落音,一名中年男子疾步冲到了他面前。二话不说,当即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他脸上。
‘噗通!’
“哎呦……”
“你……牛行长?”
捂着侧脸的桑武,还准备狂暴的叫嚣之际,发现站在自己身前的竟是大夏银行嘉普区分行的行长牛建。
作为自己顶头上司的上司……
他这个信贷部主事,在对方面前,算个屁啊。
“牛,牛行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在桑武惶恐至极的说这些话时,侧过身的牛建,赫然已快步凑到了秦峰面前。
不理会桑武乃至众人,惊愕的目光。陪着笑脸开口道:“秦,秦先生……”
‘咝咝!’
看到这一切后,包括桑武在内、所有来宫氏珠宝的银行评估师们,无不头皮发麻的倒吸一口凉气。
哪怕是旁边的宫氏珠宝众高层及工人们,都瞪大眼睛怔在了那里。
即便对这样震惊一幕,已经司空见惯。可人群中的宫羽、宫葭,仍瞪大眼睛面面相觑一番。
这个看似简单的男人,到底有着何等恐怖的关系网?
“牛行长啊,由你提供的这份证据。桑主事,说是来历不明,无法成为呈堂证供。”
“届时,还要麻烦你亲自去当证人。”
‘轰!’
待到秦峰说完这些后,脸色煞白的桑武,脑瓜子‘嗡嗡’作响。
而听到这话的牛建,先是陪着笑脸说着‘义不容辞’,随后,扭过头狠狠瞪向桑武。
“牛,牛行长,这件事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
“你还是跟商会及虎贲的人,解释吧。”
‘哗啦啦!’
牛建的话说完,车间的外围,出现了大批身着戎装的虎贲。
为首的赫然是,在江南道人心中,留下阴影的‘人屠’白起。
“是人屠?”
“他亲自带队来了?”
“废话,这算是他入住嘉普区后,办理的第一个大案、要案。而且资金数额巨大、还涉及那么多工人……”
“据说,还涉及人命呢。”
“于情于理,他都要亲自出手。杀鸡儆猴!”
私下里,不少工人的窃窃私语。被那些宫家棋子们,第一时间反馈给了守在外围等消息的宫秉武一行。
“妈里个巴子,蔡畅坤那个老王八蛋。跟我说,闹越大,宫氏珠宝就越难起死回生。”
“趁着还能试一试虎贲的态度。”
“现在好了?”
“人家查宫氏珠宝财务问题,把我们偷转资金、强行转贷的事,也给揪出来了。”
工厂内,白起当众宣读着调查结果。
为宫秉武开了免提的棋子,也让他听到了这一切。
同样听到这些的宫鹏,脸色变得煞白起来。随即说道:“乖乖,查的这么细啊。”
“一条条、一框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爸,那,那我们怎么办?”
‘啪!’
直接挂上电话的宫秉武,恶狠狠的回答道:“能怎么办?先回去,今天老太君和你大姑、姑父,就从申城回来了。”
“让他们拿主意。反正,我们已经切断了跟我们的直接联系人——石刚。”
“短时间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开车,走。”
“好!”
‘吱吱!’
‘砰……’
就在宫鹏刚启动轿车的一刹那,一辆重装悍马直接怼到了他们车头处。
‘吧嗒嗒!’
紧接着,数名身着戎装的虎贲,瞬间冲了下来。
‘吱啦!’
伴随着车门被拉开!
宫秉武、宫鹏父子硬生生被撕拽了出来。
“哎呦呦……”
“你,你们虎贲怎么随便抓人啊。”
“就是,凭什么抓我们?”
死鸭.子嘴硬的宫秉武,还在那里叫嚣着。
为首的一名虎贲,听到这番话后。冷笑的对旁边一名袍泽说道:“带下来!”
‘哗啦啦!’
伴随着,佩戴着脚镣及手铐的石刚、六子等人,被带下车后……
父子俩人,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