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峦断崖旁的众人,脖颈都随着秦峰的起身,不断上扬着。
他那伟岸的身影,的在这一刻,完完全全的通过眼眸,刻在了他们的心中。
是怎样的经历,让如此年轻的秦天师。这般光彩夺目!
要知道……
他被天尊救回来时,已是奄奄一息。
而如今,凤凰涅槃!
“万神朝礼,唯吾独尊!”
“乾金!”
‘砰。’
刹那间……
乱石停滞,灌木消声。
天峦峰、大裂谷,再无飙风阵阵。
离火逐灭,七彩琉璃灯如同莹莹之火般,只为衬托着那道高大的身影,一跃百步!
登天梯,揽九月。
待到秦峰,一人托起挂在云梯上,那青山为徐雨菲及闫如玉所准备的灵果时……
他的身影,在这一瞬间。宛如人间巨人,托举着天际间的明月。
‘唰!’
数十秒后……
云梯倾斜,连带着秦峰也倒向了大裂谷。
“啊!”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后,对面的众人,无不紧张的尖叫起来。
‘啾……’
眼瞅着秦峰便要坠入无尽深渊。
一道刺耳的鹤鸣声,乍然响起。
‘啪!’
龙虎山内的仙鹤,腾云驾雾而至。
脱离了云梯的秦峰,轻点着鹤身,腾空而起。
在众人眼睁睁的聚焦下,‘啪’的一声,再次回到了登天台前。
‘吧嗒!’
转身行礼的秦峰,淡然一笑道:“无为,替两个姐姐,谢大师兄赠礼。”
“哈哈!”
“果然……”
“问了情的小师弟,可镇江湖一家子。”
“师兄,输的心服口服。”
待到青山说完这些后,出府的其他天师及道长,无不齐声高呼道:“无量天尊……”
“恭送秦天师!”
‘噔!’
话落音,宛如昙花一现的七彩琉璃灯,再次熄灭。
‘啪!’
转过身的秦峰,含笑走向了自家两个姐姐道:“让二位姐姐担心了。”
“秦天师,威武!”
“秦天师,霸气。”
也就在秦峰刚说完这话,回过神的现场众人,无不齐声高喊起来。
笑着朝着他们鞠躬示意的秦峰,转身之际……
轻声对火元真人等一众说道:“火元,让你的弟子。收起在紫禁城所豢养的跋扈之气。”
“这里是龙虎山!哪怕你有昆仑镜护身……”
“能废你之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听到秦峰这话,今晚颜面尽失的火元真人,还是捏着鼻子躬身道:“谢小师叔教诲。”
“火元,定将严加管教。”
伴随着秦峰携两女离开,也带走了众多本地居民及慕名而来的游客。以至于……
整个现场,只还剩下数名被火元真人,花钱请来的媒体人。
“火,火元真人!”
“那,那今天,咱还‘登天梯、揽九月’吗?”
“揽个屁。”
“你瞅瞅他们俩,现在的怂样。”
“胆儿都被吓破了。上去,送死啊。”
在离火及七彩琉璃灯,照亮整个大裂谷后。江立宏及姜尚赫,才真正看清楚。断崖的实际高度!
再加上,之前被秦峰余劲震伤。本就属于一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当的他们,哪还敢往前走一步?
恨铁不成钢的火元真人,把自家几个弟子,骂的是狗血淋头。
“师,师尊……”
“我看那个姓秦的。今天就是故意闹这么一出戏。好让我们火部颜面尽失。”
回去的路上,姜尚赫为了逃避责任。连忙说道!
‘啪!’
可他的话刚说完,猛然转身的火元又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你还有脸说?”
“若不是你,主动去招惹那个什么狗屁圣女。我们能被这样针对。”
“是,是。师尊息怒!四师弟,也是想尽快夯实自己的实力啊。不过……这个秦天师,也太不仗义了。”
“当众让整个火部下不来台。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可就……”
不等旁边的江立宏把话说完,火元真人冷声道:“枪打出头鸟!”
“今天这个姓秦的出尽风头,又赢了青山。那参悟《十轮经》的得道高僧玄一,八成会有他来对垒。”
“届时,他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
听到这话,江立宏等人,眼前一亮的连忙附和道:“是,是。”
“趁着各大分支的弟子,这两天也都陆续来龙虎山。赶紧物色几名能帮你大师兄他们压制体内火毒。夯实其实力的‘道侣’。”
“不然,过不了九曲十八弯、登不了诛仙台,他们永远都止步于武修。”
“届时,我们跟紫禁城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
当火元真人说完这些后,江立宏及姜尚赫面面相觑一番,随后回答道:“师尊……”
“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很快就会传开了。”
“届时,声名狼藉的我们。很难再找到心甘情愿的道侣。”
“那……”
“你们自己想办法。”
越说这事,火元真人越是恼火。
带着两个实力稍差的徒弟,登天梯揽九月。本就是为火部打响名气,好招揽那些符合条件的‘道侣’。
可现在……
偷鸡不成蚀把米!
……
终于摆脱那些狂热‘粉丝’的秦峰,沿着小道带着自家两个姐姐,朝着酒店方向折回。
还在为之前,秦峰的所作所为,而欢呼雀跃的徐雨菲。一路上,都没停滞过自家幺弟的赞美。
“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啊?”
“人‘嗖’的一下,就上去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以为在薇姐剧组内呢。”
待到徐雨菲说完这些后,旁边若有所思的闫如玉。突然开口道:“秦峰,今天你一反常态的高调且闹这么大的动静,应该不仅仅是为了震慑火部吧?”
对自家幺弟的秉性,还是很了解的闫如玉。一语道破玄机的询问道。
“啊?”
“什么都瞒不过如玉姐的慧眼啊。”
“每届道宗圣典,佛宗都会派一名最出色的弟子登门盘经论道。”
“这一届,也不例外。”
“之前,都是大师兄替我们师兄弟遮风挡雨。以至于,他在天峦峰画地为牢十余载。”
“他替龙虎山背负了太多。”
“这一次……”
“我来!”
‘咕噜。’
听到这话,深咽一口吐沫的徐雨菲。瞪大眼睛道:“很,很危险?”
“事关两宗气运。有人负重前行,自然也就有人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