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咣当……’
伴随着这名鼻青眼肿的侍卫,被人架进来了厢房。
直接拍案而起的蔡超杰,满目阴沉的质问道:“怎么回事?”
“在花桥,谁敢动你们?”
放眼整个花桥,他蔡家就是块金字招牌。别说动蔡家人了,在这里哪个不‘谈蔡色变’?
“大少!”
“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小赤佬。不仅接了宫大小姐,发布的告示。”
“更是扬言,能治好宫大爷的病。”
“我们几个上前提醒,并报出了蔡家的名号……”
“可那狗东西,非但没有任何收敛,更是对我们大打出手。”
“甚至扬言……”
望着自家侍卫欲言又止的样子,蔡超杰上前撕扯住他的衣领说道:“扬言什么?”
“以后,谁再敢染指宫大小姐。他就让谁,有来无回。”
‘啪!’
“好大的口气。”
“老子,倒要看看谁特么的,敢跑到花桥来给我蔡超杰抢女人。”
待到勃然大怒的蔡超杰说完这些后,一旁的谷欣雨,连忙说道:“大少,稍安勿躁啊。”
“估计啊,又是宫羽的爱慕者,上门啊装大灰狼呢。”
“这事对于蔡大少来讲,是好事啊!”
“哦?都被当众打脸了,还是好事?”扭头的蔡超杰质问道。
“是啊,外界都盛传,你蔡大少为了得到宫羽是不择手段。以至于,宫书安那个短命鬼没医院接收。”
“谣言传到了宫羽耳中,小丫头自然抵触您啊。可现在不同了,有‘名医’上门,还把宫书安治死了。那可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
“届时,你还能师出有名。哪怕当众打死这个江湖骗子,也是为民除害。”
听到自家婆娘这话,宫秉良也连忙附和道:“对,对啊!”
“蔡大少,黄医师现在不也在老宅内吗?”
“让他老随时关注着事态动向,一有异动及时通知我们。”
“到时候……”
“我们带人浩浩荡荡的杀入宫家老宅。”
“借此噱头,杀鸡儆猴。并抱得美人归!”
“好,好!”
待到宫秉良夫妻二人一唱一和说完这些后,蔡大少连连点头道。
“你们带人都先守在宫家老宅外。一旦我去了……”
“咱们立刻杀进去。”
“是!”
安排完这些后,蔡大少直接拨通了医师黄斌的电话。
此时……
身处宫家老宅大厅内的秦峰,双手负后的望着中庭那副狂草。
脸上挂着淡然笑容的他,像是在忆往昔着什么。
这幅狂草,出自于他老师卜算子之手。
虽只有两个字,却道出了他一生的品性。
“荡.妇!”
“好字,好字啊。”
‘噗!’
秦峰这话刚嘀咕完,那名守在他旁边的老管家,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
随后,提醒道:“秦,秦先生吧?你念反了,也认错了。”
“这是狂草——坦荡!”
“这幅字,乃是我家老爷子生前一名老友所赠。”
“不懂,就别乱咬舌头。”
“哈哈!”
听到这话后,秦峰大笑出声。
自家老师的字,他岂能认不出来?
只是这个梗,让他想起了师徒二人的一些趣事罢了。
“写此字之人,看似心胸坦荡。实则……”
“老阴比一个!”
“你……”
就在秦峰的话,引来老管家冯伯不满之际,满目憔悴的宫羽,急匆匆的从内堂走了出来。
“冯伯,你说的那个揭告示的神医,在何处?”
“快,我父亲又呕血了。”
‘啪嗒!’
听到这话后,秦峰下意识扭过头。
四目相对……
不得不承认,能被誉为花桥第一美女的宫羽,确实长在了秦峰的审美上。
主要是端庄,着实有名门之秀的风范。
“大小姐,就是他揭的榜。”
“可老冯觉得……”
“是他有病。而且,在这里。”
边说,冯伯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听到这话,秦峰笑了。
“不会说话!”
“我有病,你有药吗?”
“病人在哪里?听病况,貌似病入膏肓了?”
边说这话,秦峰边背起自己的包裹。准备进去!
“等等!”
“你确定你能看我父亲的病?”
即便没有冯伯的形容,看到秦峰如此年轻,宫羽也心生疑虑。
“这个时候,你还有的选吗?”
“大门都被蔡家人堵死了。”
“唯一能进来的黄医师,还是他蔡家人的狗。”
“死马当活马医吧!”
“你……”
秦峰的话,亦使得老冯气急败坏的指向对方。可未等他开口,一道暴怒的声响,反而从内堂传来!
“狂悖之徒!”
“我黄家三世为医,岂容汝等这般羞辱。”
“宫大小姐,我可是冒着大不韪,来为宫大爷续命的。”
“怎么从这鼠辈口中,成了他人之鹰犬?”
当刚挂上蔡大少电话的黄斌,道貌岸然的跑出来,嘶吼完这番话后……
宫羽及冯伯,着实犯急了。
“黄医师,小女我也是病急乱投医。”
“并无质疑您的意思。家父的病情,还需您来稳定。”
“冯伯,给这位先生拿点盘缠。让他赶紧离开花桥吧!”
连忙给黄斌解释的宫羽,不忘妥善安排秦峰离开。
“哼!”
“宫大小姐,恕我直言。宫大爷命不久矣!早早做打算吧。”
“啊?黄医师,难道我父亲……”
就在宫羽六神无主之际,里面传来了丫鬟的嘶喊声:“宫爷……”
‘啪嗒嗒。’
闻声后,中庭所有人,都下意识往里跑去。
走在最后的秦峰,刚进屋,一股浓郁的‘血毒’气味,便扑鼻而来。
“爸!”
“大爷……”
望着趴在床头,打着吊针瓶,再次呕血的宫书安。
宫羽哭的撕心裂肺,冯伯也老泪纵横。
“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啊!”
看到这一幕后,黄斌假惺惺的喊道。
可就在这时,秦峰径直的走到了床前。
“你,你做什么?为什么拔掉我为宫大爷,配置的吊针。他,他会直接暴毙的……”
当黄斌看到秦峰,拔掉吊瓶,并且当众先是闻了下输液气味、随后又用舌尖,尝试了一下后。惊慌失措的嘶喊道。
“贼子,尔敢!”气急败坏的冯伯,下意识催劲。
而这时,秦峰冷声扭头道:“祖上三世为医,就给宫先生用pu萄糖续命?”
“嗯?”
“不对,还有凝血剂。”
“看来,你是知道他中的血毒。”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