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当年吴素虽身怀六甲且身中金蚕蛊。即便那个孩子生下来,也会体弱多病。一辈子都入不了武途。”
“另外……虽然吴素在秦氏余孽的拼死护救下,藏匿江南苟活了十载……”
“可在获悉她的具体.位置后,剑炉便委派了高手去清理门户。”
“现场无一人生还。”
因为心虚,所以田怀忠在说这些时,近乎是在用吼。
他就是想用这番话,来掩饰内心恐慌的同时,让现场众人,别被秦峰给唬住喽。
待其说完这些后,现场不少人私底下提出了质疑声……
“在莱州乃至鲁郡,打着秦氏后人的名义。无异于找死啊!”
“哪怕是名武修,这事若是传到了紫禁城。锦衣卫及剑炉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他这样说,岂不是自寻死路?”
众人的窃窃私语,亦使得莱州八大世家的代表们,脸色越发难堪。
是啊!
之前,在他们的高压肃清下。整个莱州湾,别说有人冒充秦氏后人了。私底下都没人敢提及!
“秦氏余孽?”
“田怀忠,你在说这四个字时,良心不会痛吗?”
在秦峰低吼这番话时,虽然目光如炬的紧盯着田怀忠等人,但持剑的右手,却劈向了侧后方。
‘噌!’
‘滋啦……’
霎时间,数名想要偷袭秦峰的田家高手,有的被剑气所伤,而最突前的那一位。更是身首异处!
“啊!”
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吓得现场众人发出了刺耳尖叫声。
更让他们感到惊恐的则是……
被秦峰一剑所伤的几名客卿中,绝不乏武修级的高手。
换而言之,眼前这个男人。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初级武修!
‘啪!’
“我秦氏一族……”
“负过大夏吗?”
往前走时,眼中写满冷厉的秦峰,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吧嗒。’
“我秦家一脉……”
“可曾负过尔等袍泽、同僚?”
说这话时,秦峰又往前迈了一大步。
伴随着他的每一步推进,众嘉宾只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人在逐渐抽空般。
无形的压力,更是让他们喘不过来气。
“家父、家母……”
“可曾苛刻过各位一丝一毫?”
“既然全没有……”
“尔等,为何要赶尽杀绝?”
‘轰!’
完全炸裂开来的煞气,亦使得藏于暗处的家丁们,一个个宛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接吐血飞了出来。
感受到秦峰,那冲天的杀气……
见识到他这番超强实力后,现场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
“那年,我尚在家母腹中……”
“但在她出城前,放下的那句话狠话。已有长辈,悉数告知……”
说到这,秦峰的面色变得狰狞起来。
“他日,秦家儿郎再归莱州日……”
“必是血洗诸逆贼时!”
‘噌!’
待到秦峰说完这些后,他那高大的身影,高高跃起。
双手持剑的他,由上至下的劈向,早已被吓破胆的田怀忠一行。
看到这一幕后……
身子连连后退的田老爷子,惊慌失措的嘶喊道:“救,救我。”
‘噌!’
‘滋啦。’
单方面的杀戮,伴随着秦峰的手起剑落,而在无情的进行着。
数分钟后……
田氏庄园内,横尸遍地。
此刻,他手中那把血淋淋的大夏龙雀,架在了江城山的脖颈处。
“秦,秦峰……”
“祸不及家人!”
“江、田两家小辈们,可都没有参与当年的血案。”
“你,你既然是江湖中人,那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哈哈。”
待到江城山,做着最后春秋大梦的说完这些后,秦峰仰天大笑!
居高临下的他,瞪向对方道:“好一个,祸不及家人!”
“这些年,你们可曾放过一名姓秦的?”
‘滋啦!’
身首异处的江城山,还保持着生前惊恐的表情。
‘吧嗒。’
当秦峰再次转身之际,赫然被余震所波及的江书荣、田易柔,痛不欲生的倒在地上。
在他们迎上,眼前这位煞神犀利的目光。两人哪还有之前,在飞机上的嚣张跋扈?
忍着疼的他们,连忙磕头认错道:“我,我们知道错了。”
“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们放个屁放了吧?”
“二十年前,我们都还没出生呢。”
“求您,别杀我们啊。”
‘啪!’
边说这话,两人边疯狂的扇自己嘴巴子。
不仅仅是他们……
江、田两家的小辈,纷纷效仿求饶。
“今天,我暂且不杀尔等。”
“但三天后,我安葬双亲时,你们要悉数到场,磕头、忏悔。”
“若是有谁胆敢不去……”
“去,去,我们一定去。”听到这话后,自己把自己扇成猪头的田易柔等人,连忙磕头表态道。
“替我给其他世家穿个话……”
“秦氏嫡长子秦峰回来了。”
“血债,我要他们血还!”
扔下这句话后,秦峰的身影,随即消失在了田氏庄园内。而回过神的江、田两家小辈们,连忙让人收拢着自家长辈们的尸首。
同时,紧急联系了与他们两家一直守望相助的其余六大世家。
也就在八大世家家主齐聚一堂,商量对策之际……
率锦衣卫精英及剑炉最后班底的杨敛真,赶到了莱州湾。
不知他们商讨了什么,但发生在田氏庄园的血案,却被各方势力,适时压了下来。
与此同时……
位于莱州最繁华地段的老‘秦王府’,将要拍卖的消息。也随之传出!
一场刀光剑影的暗潮涌动,也在莱州悄然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