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嫌弃过赵兰了,她只是不想看到赵兰和周念安吵架而已,怕什么来什么。
赵兰刚坐在沙发上,周念安就从房间里出来。
“呦这不是那个被抛弃的那个女人嘛?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家了?”
周念安一脸讽刺的看着赵兰,仿佛在她眼里,赵兰有多么不堪似的。
“我来我女儿家,又不是在你们家。”
赵兰白了对方一眼,她根本不在乎周念安,说着她抓起桌子上一根香蕉吃了起来。
“妈你来我屋里吧。”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两个女人就把乔昭若折腾的够呛。
“怕她什么?不去我就要在这里。”
赵兰进来之前已经环视过了,今天顾临之不在家,所以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嘿,你来别人家还这么客气?”
周念安看到赵兰一脸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样子,心里就憋着一股火。
“不好意思,这是我女儿家,不是别人家。”
赵兰的话彻底激怒了周念安。
“乔昭若你告诉她这是谁的家?谁是这里的女主人?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你算老几?”
周念安本来就很建议说乔昭若是顾家女主人的话,尤其是赵兰说。
她以前只是简单的见过赵兰,从来没有正面交锋,当年顾爸爸在世的时候,还夸赞赵兰人好,把乔昭若和乔昭然教育的这么好,从那时候起她就对赵兰有意见,没想到今天见了本人,意见更大了。
“她算老几?她当然是顾家的女主人。”
赵兰毫不犹豫的说道。
乔昭若看着两个人吵起来,她拉谁也不是于是立马悄悄的给顾临之打电话。
“临之你赶紧回家吧,我妈和你妈吵起来了。”
她真害怕待会她们吵着吵着会打起来。
顾临之接到电话之后,立马赶回顾家。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两个不同的声音在争吵。
“你以为我们顾家稀罕你女儿似的,你赶紧领走,省的我们赶你走。”
“昭若,你看见了没有,你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婆婆,以后还怎么生活,你赶紧跟妈回家吧。”
没有从头听她们吵架的人,还真会误认为是周念安在无理取闹。
“妈,咱能不能不吵了?”
乔昭若看着赵兰,想让她停止吵架。
“你就知道说我,有本事你说她啊?”
赵兰正吵着起劲呢,突然看到顾临之回了,她立马闭嘴,站在乔昭若身旁小声的问道。
“你给顾临之打电话了?”
“不然你们都打起来了。”
乔昭若叹气道,顾临之终于回来了。
顾临之一进门,两个女人瞬间停止了战争,不再争吵了。
“妈你过来,我有点事儿。”
顾临之给乔昭若使了一个眼神,然后把周念安叫走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说公司有事吗?”
“怎么我回家还的经过您同意啊?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跟她一般见识……”
顾临之给周念安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让她对赵兰友好点。
另一边乔昭若也在做赵兰的思想工作。
“妈,您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找事找我的毛病,您要是缺钱,您就说,还有感情您一个好消息,乔昭然在安瑞上班,公司很器重他,你想因为你让公司放弃他吗?”
乔昭若言外之意如果赵兰在这么一直闹下去,会对乔昭然的影响不好,到时候说不定会影响他的工作。
“真的吗?”
听到会影响乔昭然,赵兰立马着急了。
她可特别疼爱乔昭然,只要是她儿子的事情,那绝对是特别重要。
“不然还有假?”
乔昭若当然也是吓唬赵兰了,“还有你以为乔昭然在公司这么被器重,是因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顾临之,如果你把他惹怒了,小心他把你儿子赶出公司。”
“他敢?”
赵兰虽然嘴上说他敢,但是心里在担心。
“你和人家妈妈吵架,你说他敢不敢?”
最后乔昭若用乔昭然把赵兰吓唬住,使得她不再那么霸道。
“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说了半天,乔昭若问出了今天最想问的话。
“我就是让你给你弟弟安排个干活,别累着他。”
赵兰心疼的说道,仿佛乔昭然在什么大型工厂上班似的,天天有多少干不完的活似的。
“妈,乔昭然已经大了,不需要你再管他了。”
原来是这个事,她还以为什么什么大事呢。
“你看你一点都不心疼你弟弟,亏他平时那么关心你。”
赵兰委屈的说道,乔昭若给她卡里转了些钱后,她立马离开了。
“哎你怎么总是向着外人?难道你妈在你眼里就不重要吗?”
另一边,周念安还在讲述刚刚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赵兰的不对,不该乱闯她们家门。
“妈你在我心中当然重要了,可是我觉得得理让人更重要,人家是客人,你应该接待她。”
后来周念安被顾临之说的不再顶嘴了,她担心以后没钱花了。
“怎么说都是她们有理。”
周念安一脸可怜的样子回到房间,仿佛正如她所说一样。
“你妈走了?”
顾临之出去的时候,早已没有赵兰的身影。
“走了。”
乔昭若一脸头疼的样子,赵兰真是闲她太清闲了吧。
“怎么不留下来吃饭?”
“吃什么吃。”
“吃什么吃?”
乔昭若和周念安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想到在这个问题上,两个人的意见一样哎。
“好吧。”
顾临之默默低头,虽然赵兰有的时候挺过分,可是再怎么她也是乔昭若的妈,爱屋及乌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你公司有事就回去吧。”
刚刚耽误了顾临之的时间,乔昭若感到很抱歉。
“若若你是我妻子,跟我客气干什么。”
顾临之很不喜欢乔昭若跟他客气,尤其是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显得特别陌生。
“那我该怎么说?”
乔昭若反问道,她难道不应该客气一些吗?
她们两个人的婚姻本就是各有目的,而她的目的性更大一些。
贫穷让她学会了礼貌,使她不得不谦逊于顾临之,而在顾临之眼里,这一切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