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峰和李牧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就算在前世也只是单纯的见过面。
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李牧自然知道凌雪峰来这儿的目的。
凌雪峰的到来瞬间就将现场的气氛拉倒了最高级。
一个个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雪峰,同时也在不断揣测李牧的身份。
柳家这边,一个个都吓的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柳老爷子更是吓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要是让凌雪峰看见那口钟还了得?
该来的总会来,凌雪峰刚刚走进来,就被那口钟上的红色大字给吸引了过去。
“墓青?墓青!”
凌雪峰连续重复了两边大钟上面的红字,怒火一下子直冲云霄。
“他妈的,这个玩意是谁送的?人家开门红你送钟,还在上面写墓青,这是何居心!”
下一秒,凌雪峰却是歇斯底里的咆哮了出来,两个拳头死死的攥紧在手心里,那爆发出来的气势就连他身后的几个保镖都微微有些颤抖。
其余人看到这一幕吓的恨不得现在赶紧离开,深怕待会凌雪峰把怒火燃到了自己的身上。
然而,十多秒钟过去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当然,现在谁要是站出来了,那可是要承受凌雪峰无尽的怒火的,谁也不是傻子。
柳家这边做贼心虚,一把一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往额头上冒。
柳玉更是被吓的双眼失神。
“到底是谁!别逼我地毯式的搜索!”
凌雪峰又暴怒的吼了一声出来。
“是柳家,我亲眼看见他们送来的,当时还羞辱了一番我们董事长!”
不知道是谁,突然在人群中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柳老爷子当场就吓的满脸煞白,犹如刷了一层白漆一般。
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一声完了。
凌雪峰双目犹如利剑,狠狠的戳在了柳老爷子心头。
“凌……凌先生……这钟其实是……”
“查!给我狠狠的查!把整个柳家给我翻过来查,倒过来查,把最近十年的所有偷税漏税问题全部统统给我查出来!”
柳老爷子还想解释一番,不料却是直接被凌雪峰打断。
身后几个保镖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赶紧就拿出电话打了出去。
柳老爷子一脸骇然,双眼一黑顿时就昏死了过去。
柳家众人急的不行,赶紧就把柳老爷子送上了医院。
来的时候嚣张无比,走的时候却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现场并没有因为柳家的离开而中断。
正午十二点的时候,开门红正式进行。
所有的礼炮在同一瞬间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各种敲锣打鼓的声音,各种二重唱,此刻汇聚成一道美妙的旋律。
大院中间,两个员工分别相向而战,一人握住红绳子的一端。
唐龙拿出一把大剪刀递给李牧,同时拍了拍巴掌,提前就隐藏好的记者纷纷冒出头来。
随着李牧的这一剪刀下去,牧青集团正式成立!
第二天,柳家真的就像是凌雪峰说的那样,被各种有关部门查了个底朝天。
这些年来柳家偷税漏税十分严重,因此这次也给柳家造成了一次重创!
交了大量的罚款这才让这件事平息下去。
不过之前贷款的那三千万也成为了杯水车薪,柳家又已经徘徊在了破产的边缘。
而另一头,由于今天新闻太过于火爆,牧青集团也更是火了起来,热度顿时就冲上各大论坛的热搜。
仅仅是开业的第一天,仓库那边却是直接爆单了。
牧青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一道叹息声传了出来。
“怎么了?咋们牧青集团现在发展的这么好,你不高兴怎么反倒是叹气?”
李牧站在旁边询问道。
“生意好是好啊,不过咋们这原材料有些供不应求,尽管有那位美女的帮忙,但是以目前来看也是杯水车薪,要不了多久她那边说不定也要断货了!”
“要是爷爷手上那些原材料的大老板能和我们合作就好了!”
柳青单手托着脑袋,语气有些不太好,一股淡淡的忧桑徘徊在她的心头。
李牧听后,非但没有一丝皱眉,反倒是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爷爷那边不放他们过来,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找我们合作的!”
柳青满脸疑惑的看着李牧,她自己都快愁死了,李牧倒好,竟然还笑的像一个傻子。
“小了,你的格局小了。”
“昨天的开门红咋们的牧青集团大放光彩,再加上柳家现在也是秋后的蚂蚱,订单少的可怜,那些大老板都是聪明人,不会死死守着柳家的!”
“你放心吧,我估计今天下午,那些原材料的大老板就会找上门来了!”
李牧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自信。
柳青不以为然,虽然现在柳家落魄了,但是柳老爷子和那些大老板的关系可不是非同小可的。
然而,柳青并不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道理。
时间过的很快,瞬间就来到了下午。
柳青正打算嘲笑李牧一番,不料电话却响了起来。
柳青拿起电话一看,是门卫室打来的,顿时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柳总,这儿有几个大老板想要见你,好像是原材料供应商的,他们现在在门卫室等你,您看有空见他们吗?”
保安刚刚说完,柳青就猛的打了一个激灵。
不可思议的看着李牧,这李牧还真是神人啊!居然什么都被他说对了!
李牧笑了笑,“愣着干嘛?赶紧让那几个老板上来啊!”
柳青反应了过来,赶紧回应道:“让他们来会议室等我吧!”
挂断电话,柳青又看向李牧,眼神也是越来越奇葩。
她现在对于李牧的身份已经慢慢的变成怀疑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给的路再走一般。
牧青集团会议室内,柳青坐在最上面,脑海中还在想关于李牧的事情。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一阵外力推开,随后好几个老男人走了进来。
一个个埋着脑袋,闷着头往里面走,手上提着一大堆东西,倒有几分负荆请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