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莹一愣,问道:“打赌?拿什么做赌注?”
徐征哈哈一笑:“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姐妹如此美貌,我若是输了,有生之年永不踏足云雾山,以后遇到你姐妹立刻退避三百丈。要是我若是赢了,你姐妹一起做我的妾如何?”
刘莹莹大怒:“你这轻薄之徒,胆敢以我姐妹清白之躯作为赌注?”
徐征呵呵几声,说道:“这样的赌注才有意思,才值得我徐征放手一搏。但不知美人儿会指定哪一个同阶来和我对决?”
“岂有此理,竟敢同时妄想我姐妹!吃我一招!”诗诗大怒,玉手一点,指尖有一道白光击象徐征,徐征嘿嘿一笑,也不避让,任由白光击中身躯,轰的一声,白光击中之处,符文翻飞,把白光激起一朵白莲花后,黯然消失。
徐征哈哈大笑:“我身披麒麟符甲,岂是你区区炼气期就可以撼动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吃我一招!”说罢,扔十几道火符,化作一团团的火焰落在刘诗诗身上,由于两人交手靠的很近,刘诗诗没躲得开,顿时火光冲天,刘莺莺慌忙去帮忙扑打,奇怪的是这火越扑腾,烧的就越旺,诗诗已经吓的是花容失色,手足无措。徐征却在一旁双臂合抱,哈哈大笑的看姐妹俩的窘态。
哗的一声,一股水浪激射而来,全部浇在诗诗身上,火光顿灭,正是陈胜借用体内金鲤之水用来灭火。
徐征看了陈胜几眼,冷冷的说:“阁下好手段,我这太阴火符的太阴火可不是一般清水所能浇灭的。敢问阁下此水何名?”
陈胜也不理会问答只是看了看诗诗。此时的诗诗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就是一落汤鸡,身上的衣服被烧的左边一个洞,右边一个窟窿的。莺莺看到妹妹如此惨状,顿时大怒,当时就取出一道传音符,说了几句话,扔了出去。
传音符飞到高空,正要加速离去,忽然一道金光飞来,裹住传音符,收了下来。出手的是徐征身后一个蒙面男子。那男子淡淡说道:“玩笑取耍而已,何必把事情闹大?”
莺莺大怒:“用火烧我妹妹,还叫开玩笑,你缺心眼啊。”男子也不生气,只是呵呵笑道:“我家少爷天性直爽,爱开玩笑,姑娘莫见怪。”
莺莺怒道:“不行,姓徐的,你调笑我姐妹,还放火烧人,还有理了啊。今天我们不死不休。”说完掏出一把宝剑,对准徐征分心就刺。
徐征也不辩驳,用戏谑的眼神看着莺莺,嘿嘿一笑:“好一个小辣椒,够味。少爷我喜欢。你们姐妹,一动一静,相得益彰,好一对璧人,嘿嘿,我要定了。”说罢,突然一张嘴,喷出一团紫色的火焰包裹住来剑。
那长剑象掉入泥潭,寸步难行。在紫色火焰的高温下,已然有一点点融化的迹象。
莺莺大惊,此剑是高价收购的铁尘砂,在加上白玉晶和庚金,混合打造而成,可以说坚不可摧。没想到一遇到这紫色火焰就抵不住。
徐征看莺莺俊俏小脸,眉目间有隐忧之色,平添了几分韵味,不禁心里痒痒的。忽听嗤的一声轻响,宝剑竟然趁徐征分神之际,突破了紫色火焰。徐征脸色一变,甩出一张符箓,化作一口巨钟把自己护住,宝剑刺中巨钟,发出噹噹的声音。然而毕竟是被巨钟把宝剑挡下来了。
莺莺正要指挥宝剑另行突破之法,忽然间巨钟咚的一声巨响,就翻转过来要罩住莺莺。莺莺大惊,急忙撒出宝剑,喊了声“大!”。宝剑随着声音,立刻变大百倍,青光闪闪的迎上巨钟,轰的一声,却被巨钟利用自身万斤重量给压成碎末。
宝剑是莺莺的本命法宝,一旦受损,莺莺不由的喷了一大口血,已是受伤不轻。巨钟依然余势未衰的罩了过来。诗诗见姐姐受伤,也放出自己的本命飞剑,护住姐姐,却同样的飞剑被巨钟轻易压碎,自己也喷血而退。
眼看巨钟就要将如花似玉的两位姑娘砸成肉泥,忽然一柄拂尘飞来,无数青丝愣是在下面拖住了巨钟,任凭巨钟如何发出震天响,就是落不下来。接着来人忽然喷出青光,罩住巨钟,巨钟在青光的压制之下,慢慢变小。最后缩成手掌大小的迷你小钟,然后被青光摄走,吞入来人的口中。
“放肆!”徐征身旁截住传音符的蒙面人大喝一声,手持一个黑色葫芦,一拔葫芦盖子,从里面放出数以千计的小飞刀,直取来人。来人也不慌张,手持拂尘舞动如飞,舞动中每一根拂尘的青丝都巧妙的缠住一个飞刀,飞刀本身放出寒光想斩断青丝,却无功而返。来人念了声:“收!”葫芦飞刀就全部被来人收走。
蒙面人见自己法宝被收,勃然大怒,一声怒吼,身形暴涨,赫然化作一只青面獠牙的野猪,四蹄乱飞,猛的冲向来人,又粗又长的獠牙闪着寒光,猛的就是一挑。
来人轻巧的跳到一边,野猪扑了个空,把前面一颗五人合抱的大树连根撩起。这时大家才看清楚,来人是个一脸正气的中年道姑。诗诗和莺莺同时拜倒,叫道:“师尊!”道姑冷哼了一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起来。”来人正是和陈胜在刘家有过一面之缘的碧云宗道姑。
徐征在一遍也不闲着,对准道姑,抬手发出数十道火符,道姑顿时被太阴火包围住。徐征一阵狞笑,此火的厉害他身为施法者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哪知道,道姑却以一张嘴,把所有的太阴火全部一口吞下。看样子丝毫没拿太阴火当回事。
徐征大吃一惊,心知来人法力高强,恐怕是炼虚级别的存在。要是这样,自己万万不敌,只有指望那头野猪大发神威了。
野猪扑空之后,口吐人言:“你能口吞太阴火,莫非就是碧云宗的火云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