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预谋,在水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拽着自己的脚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好大的胆子,府里怎么会有刺客,明明他暗中派了这么多高手,都是干什么吃的?
赵云卿拿着黑鲨挡着整张面,能看清在水里,想上来却上不来的狗皇帝。
二话不说,只见她手里拿出了,一个陶罐用力向下对准砸了过去,刚好套中他的头。
澹台祁寒面前一片漆黑,“好大的胆子,来人,有刺客。”
还叫的出来?
看来教训还是不够,李柘远不知从哪出跑了过来,脱了裤子立马对水下的人撒了泡尿。
澹台祁寒感觉这药罐子里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像感觉到有一丝温热,甚至有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味道。
也许他猜到了一点。
整个人的脸立马黑了下来,抬手,一整劈向向头顶的陶罐,立马间变得粉碎等看清眼前,瞬间没影了。
直到一句粗犷的声音响起,“不好了,皇上落水了,快来救命啊!”
澹台祁寒含眸低头,闻到了一股尿骚味,眉头紧皱,太阳穴的青筋更是抱起一股寒意,刹那间冰封了整个池塘。
除了她,谁还敢有这个胆子!
立马间整个胥府,在此又热闹了起来,一帮护卫手举着火把。看着从水里爬起来的人。
“救驾来迟,属下该死!”
澹台祁寒浑身湿透,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回去!”
好,你个赵云卿胆大妄为,简直肆无忌惮!别以为正现在不敢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朕乃一国之君,岂能由你这般侮辱,“去把千户叫过来。”
张承,“可是千户现在卧病在床,正昏迷不醒!”
澹台祁寒一个眼神杀了过去。
张承,“是属下立马这就去。”
胥延之听闻,澹台祁寒出事之后立马赶到,跪在书房地上,“王,微臣该死,未能保护好王,往后定会加派人手,盯着护院。”
澹台祁寒换了身衣服出来,犀利的目光对着跪在地上的人,他又怎知胥延之将一帮祸害带到了府里。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
“胥爱卿操劳国事,不过今日就是作罢,朕也不是昏君,不通情达理之人,朕知道这几日还在忙关于人贩子一事。”
“可有眉目?”
胥延之说,“有些话不知微臣该不该说!”
澹台祁寒,“说!”
胥延之,“微臣查到此事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其中恐怕也有朝中不少大臣也参加于此,只是微臣暂时还未收集到证据人单名册。”
“而且那些大臣身居高位,微尘官职太小,很多事不方便去,也不敢涉及太深。”
澹台祁寒眯着眸子,这件事难不成他们也有份,到时候去到有多少人参加了这些事情,私自建立赌坊,被迫女子卖身。
仗着自己莫大权利,背着他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看来是时候,治一治他们。
免得真以为他身为一国之君,真的无能。
澹台祁寒拿出一块金牌,“见牌如见朕,只要你拿着此令牌,他们就不敢对你如何,也希望胥爱卿不要让朕失望。”
“微臣定不会辜负皇上重望。”
“为了北冥百姓,微臣定当万死不辞,定会给王一个满意的答复。”
澹台祁寒摆了摆手,“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另一边,院子里。
张承带着带着一帮人,强行闯入将昏迷不醒的赵鼎,直接带走。
小绿送药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吓得立马跑出去,“不好了,不好了,鼎儿不见了。”
此时胥延之,根本不在府上,赵云卿跟赵吾李柘远,心灾乐祸架着火堆正在吃烤鱼。
自己儿子弟弟丢了谁都不知道。
等到子时
三个人回到房间,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儿,整个府内上下都因为赵鼎丢了一直都在找他。
赵云卿走进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大半夜的大家怎么都不睡觉?”
赵吾被李柘远扛起,他像是一个死猪一样,雷打不动,不管一路有多颠簸,他都没有醒过来。
李柘远从来没见过这么能睡的人,他是猪吗?
赵云卿也不得不佩服李柘远体力跟力气,把人一路扛回来,简直是大气不喘一口,难不成他有什么天赋的超能力?
这个孩子肯定也是可造之才。
比起赵吾不知道好多少,唯一缺点就是他的脸因为一次事故烧伤,脸上留下了疤痕,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但是看着他的身材,以后肯定也是个翩翩公子,不过只是可惜了他那张好看的脸。
府里管家立马走了过来说,“赵姑娘你去哪了,不好了,你家顶儿突然消失不见了,全府上下都没有找到他的人!”
赵云卿蹙眉,清澈的眸子骤然缩紧,眼里散发出一道犀利的光芒,多多少少他也猜到了一点,除了那个狗,皇帝还会有谁不经过允许就随便把人给带走。
难道偷袭他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不可能啊,明明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而且他头上又带着一个陶罐,根本就看不清他们的脸!
那时候夜黑风高!
赵云卿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云卿说,“没事的,你们大家先回去睡觉吧,到时候他自己就会回来的,真是劳烦大家了。”
这大半夜的一直麻烦他们也不好。
管家立马放下心来,“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先回去了,赵姑娘,你也早点安心,不要让大人担心?”
他睡不睡觉跟胥延之有什么关系?
这帮人简直都是奇奇怪怪的!
赵吾,“鸡腿我要鸡腿?好吃,再来一个两个,够了,谢谢卿姐。”
明亮的夜色中想起赵吾说梦话的声音。
赵云卿他也就这点出息了,没救了!
果然两兄弟还真是天然之别,一个当起了官,还有一个成天就想着吃泡妞啥也不干正经事。
翌日清晨
一晚上了,赵云卿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他家那个龟儿子还没回来。
才发现事情严重的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