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祁寒抬起还没来,看着他手中的毛笔突然一挥,狠狠砸在她的身边,赵云卿立马忠诚,像是个受惊的小鸟一样缩着脖子一动不动,规则一边低着头。
澹台祁寒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以骗你的姿势如王者一般。冷冽的眼神直直看着她,“赵云卿你还真的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昨晚之事就是你把别以为朕不知道!”
“你们三人,罪至该死,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足泄朕心头之恨。”
赵云卿吓得死首发的不敢说话,低着头,靠,果然这种狗皇帝。不是三两下就能够忽悠的但是这种事情谁承认谁倒霉,像他这种机制的一批,怎么会承认这种事呢!
赵云卿抬起头,眼神无辜,一脸懵逼,带着一丝茫然的看着他,“王上,你在说什么啊,民妇为何听不懂晚上再说什么?”
“王上冤枉啊,若是民妇哪有得罪你的地方,你明说民妇一定改,绝对不会再犯。”
“昨天晚上,我跟五儿他们出去吃了顿烤鱼。并不在府上。小绿可以为我们作证的是她亲眼看着我们出去,更何况昨晚民妇并不在乎那王上昨日发生的事情,民妇也是刚刚才听说!”
赵云卿自己说着假装还很气愤的样子说,“也不知道哪个小贼竟然对网上做这样的事,简直是罪该万死,皇上,我跟你说,这种人一定要把他给抓住,千刀万剐都已经便宜他了!”
“我们王上,高大威猛,威武霸气,万尊之躯,心怀天下,北冥难得的明君,受百姓拥戴爱护,竟然敢做出那种事情。”
“简直可恨!”
澹台祁寒似笑非笑,眼眸深底满是融化不了的冰霜,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该死的赵云琴!死到临头了还不肯说真话,竟还在他面前装风卖傻。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怎么是把他当做傻子?
昨日之事简直就是他一生的耻辱,还有那股味道。长袖下的手紧紧青筋暴起,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这个女人。
见过会装的,没见过这么会装的,不过真的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若被他发现他跟南岳那个人若有私密来往。
澹台祁寒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容忍,为的就是等待适合的时机。将他们一网打尽,就不信了,只要这个女人在他的手上,就会成为他手中唯一的筹码,不过倒要看看南岳三皇子,对这个女人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澹台祁寒这么一想,心中的气很快被他压抑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既然你这般说,朕就允许你。查出刺客究竟是谁,若查到朕赏你…”
赵云卿,他的内心已经饥,渴难耐了,但是他只说了半句,还有另一半的话没有说,他心中摩拳擦掌试探的问,“若是查不到会怎么样…”
“仗打三十大板。”澹台祁寒的话字字珠玑,一个字一个字的仿佛都刺在赵云卿的胸口上。赵云清立马就哭了,三十大板,她一下都挨不了,这样是打在她的屁股上,那她整个人不都废了?
赵云卿还想再往回一下,毕竟那些话她都是呈一时心头之快,才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什么转刺客,刺客明明就是他自己,她要去哪里找个替罪羊?
“不不不,王上,这件事情怎么能交给我,民妇,啥也不是,怎么能够找到刺客呢?”
“民妇,手无缚鸡之力,啥也不会,怎么能做这种事情,王上还是另找他人吧,民妇肯定不行的!”
澹台祁寒缓缓转过身,又拿起书桌上挂着的老底。又在此对着宣纸练起字来,“朕,说出口的话绝对不会收回,君无戏言。”
“行了退下吧,朕还有事要忙!”
“不不不…王上,要不然咱们再商量商量,这种事情民妇,真的不行啊,不如这件事情你交给胥大人吧!”
张承从屋外走进来,将大喊大叫之人直接拖了下去,“闭嘴,禁止喧哗,若敢再多喊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赵云卿捂着自己的嘴,双腿摩擦在地上划出了两道痕迹…
这简直就是作孽啊,这不是搬起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这个狗皇帝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这下直接是真的操蛋了,让她抓的刺客,这怎么抓,难不成让谁顶上去?
赵云卿直接从院子里扔了出来,屁股着地揉了揉阵阵发痛的屁股捂着嘴。迫使自己快速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事情越大越不能慌。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直到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黑影!
手捏着拳头在手心里狠狠砸了一下,立马笑的眼睛眯成一道缝,“妙啊!”
回到房间里。
赵吾跟李柘远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玩了。
屋子里暂时只有赵云卿跟影,两个人。
影听到赵云卿的话,用一种你是脑残的眼神看着她,“这件事是我不能答应你,更何况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这万一若是真的被抓住。”
“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就算你不为殿下着想,你也想想我知道多少几米,若是被严刑逼供出来。”
“属下也只能以此谢罪。”
“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确实是殿下要求留下来帮你。刺客我是抓不住了,但是我有办法找一个替罪羊。”
影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女人。还真他想的出来让他去当替罪羊究竟是怎么想的?怕不是孩子生多了脑子瓦特了!
赵云卿双手交叉在胸前,“替罪羊谁呀你找谁呀,但是这种题这样也不是随处都能找到的。这随便一个狗,皇帝也肯定不会信。”
影说,“反正我话就放到这边了,你要替罪羊,我随便给你抓一个过来,就是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尽早劝你,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绝对不会过去。”
赵云卿倒是不急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晃着脚尖,“行啊,胆子大了,竟然连主子的对象的话都不听了,等到见到他,你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