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准备下床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未穿,吓得又缩到被子里面去,“谁给我脱的裤子。”
此时赵云卿端着一盆水进来,瞧了床上人一眼,挑眉,“哟,看来是好了,没事儿了!”
赵鼎生气的看着她,“你脱我裤子了?”看到了,竟然被她看到了。
赵云卿直接一头打过去,“什么女人,老子是你娘,没大没小,谁稀罕看?”
赵鼎气的说不出话来。
恼羞成怒立马也红了脸,脸跟个红透的苹果似的,想生气但又不敢对她怎么样。
想他堂堂东厂千户,所有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谁都不敢造次,整个东厂归他管,一句话定人生死,所有人都称他为阎王。
更是不敢招惹,唯有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第一次见面竟然揪着他的领子不放,甚至还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简直是他这辈子难以启齿的耻辱!
就应着般,赵鼎对她恨之入骨,现在又趁他昏睡之时,竟然脱他的裤子,立马捂住自己的咕咕!
对他来说,这就是个秘密,从小他被带进宫里,所有太监都会处以阉割,只有他偷偷的避免了刑法。
若是被,王发现,那可是死罪呀!
赵鼎只好咬着牙说,“我有咕咕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会有危险!”
赵云卿笑了笑,“可拉倒吧,你在皇宫里当太监有什么好的,难道你就想一辈子大皇宫里给皇帝当走狗,为娘真是太伤心了。”
装作一副哭泣又很伤心的样子,擦了擦一把伤心泪。
“你在皇宫有所作为,为娘很开心,可是你却不知这几年来为娘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吃不饱穿不暖,寄人篱下还受人侮辱,你都不知遭了多少人的唾骂。”
“如今看你有身份有地位的,为娘感到很是欣慰,殊不知,为了给你抓这副药,又花了多少银两,你竟然还如此想我吗,真是让为娘伤心…”
听她哭哭啼啼,赵鼎就头大,只见他不耐烦,不知道从那里掏出来好几张银票,在她面前,“想要钱直说就是,拐弯抹角,这次就当是给你的治疗费用。”
说到底还不是看中了他的钱,庸俗至极的女人,
赵云卿一把抢过银票,话不说,直接抱着赵鼎的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你可真是为娘的好大儿,比赵吾那个小王八蛋有出息多了。”
赵云卿二话不说直接美滋滋的把银票塞进怀里,有钱了,发财发财了,有钱买房了,真是太好了。
赵鼎浑身僵硬,身子一顿,他刚刚…
竟被她给轻薄了,这可恶该死的女人!
感觉自己额头上有股口水的温热,刚亲上那种感觉柔软,支持戳到心窝子里面,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讨厌!
甚至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快化了!
赵云卿吩咐李狗蛋,“你好好照顾他,时间也不早了,赶紧睡吧,这药记得给他喝下去!”
李柘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主人!”
现在赵云卿满脑子里全都是钱,走到房门外,一把掏出厚厚的一叠银票,五十两,五十两,还有十两,三十两,零零散散,总共加起来也有两三千了。
赵云卿感觉没有人比他更悲催的了,别的女主穿越过来,不是王妃,皇后,就是公主,而她一穿过来啥也没有。
吃不饱穿不暖。一个拖油瓶就已经够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拖油瓶!
不过现在,奴隶翻身当家做主,她现在也算是个富婆,若是放到以前,就这点钱在她面前根本就不算什么,也不过这一顿饭的钱而已。
现在时局不同了,年代也不同了,就算在路上捡到一分钱赵云卿都会捡起来擦干净,放进自己兜里,积少成多。
她不是一般的穷,是真的穷!
…
大半夜偷偷正式私会的好时间!
赵云卿胸前鼓鼓的,一鼓作气从客栈的后面,直接爬窗到了二楼,翻过窗台,幸好窗台他还没锁,不过让她有些生气。
窗外,屋子一片漆黑,赵云卿直接爬上去,进到屋子里面,直直走向床边的人,“不是说好让你等我的吗,怎么不听?”
“今天稍微出了点事情,所以来晚了!”
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真是奇怪,看来是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了,好啊,三天不挑教就上房揭瓦!
赵云卿生气大步向前,直接一手将被子掀开,“喂,我跟你说话到底有没有听见!”
被子一下子掀开,可是躺在床上的人并无任何动静,站在床边停顿了几秒,静谧的房间中甚至听不到他微弱的呼吸。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床上的人,只见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加惨淡,毫无生气,床上的人已经死了,死的时候。
却无任何挣扎的痕迹,死法的确是很怪!
看到床上的人不是慕君离,赵云卿瞬间松了口气,可是床上的人为什么不是他,难道是他走错了房间?
不是啊,不可能记错,这明明就是他的房间!
赵云卿困惑之际,侧耳移动,感觉身后有异样,她立马出手,干脆利落果断,丝毫不拖泥带水,“怎么是你呀!”
看着是他立马放下手来!
“你吓死我了,我要是再出手快一点,你命就没了!”
赵云卿皱着眉头,“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你的床上为什么有个死人?是你杀了他?”
慕君离云淡风轻,丝毫没有任何波澜的声音从他口中说出,“不过栽赃陷害罢了,无须担心!”
赵云卿没想到也就半日不在,在他身边就出现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床上死了个人该怎么办?
对呀,也是,到底是他考虑不周了,他眼睛下又看不见,放任他一个人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胥府,肯定是不能带回去的。
赵云卿明着唇担心着说,“早知道就不该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他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走不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