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其中还有几个使他很眼熟的几位大哥。
为了几个银子纷纷都不要命的冲向他,像是要讨债一样,在他们眼里,此时赵云卿就像是一个大块的肥肉,所有人都想着争抢。
吓得她立马站了起来,“以前活着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多人追,今天是什么情况?”
慕君离搂着她的腰飞身,离开,“澹台祁寒,发布了通缉令,只要将你捉拿归案,就有五百两!”
“好家伙,这身价一下子蹭蹭往上涨了好几倍呀!”
到了百草堂后院。
赵云卿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往自己房间里冲了进去,找了一地,“要是明明就扔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没有了?”
“卿卿你在找什么?”
赵云卿吓得立马直起身子来,“谁让你跟过来的给我滚出去!”上前对他直接动手,把他推了出去。
慕君离自以为容貌,才华双绝,多少女子为他倾心,孤傲一世,却没想到会在她面前如此的卑微。
此心此经不经,让他想到了之前,纠缠不休之时,也曾这般如此对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道轮回。
没想到自己竟也有今日这一天。
碰了一鼻子灰。
赵云卿差点把整个房间都翻了遍,就差没把地基给掀了,完了完了,富可敌国这么大的金库都被她弄丢了。
我的富婆梦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赵云卿瘫坐在地上,含泪望天咬着唇,满眼的绝望让她有种想自行了断的冲动。
那可是富可敌国的金库。
谁能想得到弱鸡一样的南岳三皇子竟然手掌这么多财权,贪官都比不上他,这这这这这…
慕君离敲了敲门,“卿卿有什么事不妨告诉我,我好帮你。”
赵云卿时节脱下鞋子往门上砸去,“吵什么吵,没看见老子正在伤心?”
“给我闭嘴。”
回去的路上,赵云卿一直陷入悲痛之中,他失去了一个暴富的机会。
走到胥府门口,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只见管家立马冲了出来,“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都找你找疯了!”
赵云卿有种不好的预感问了说,“怎么了,王叔?”
王府擦了擦角的泪,“大人快不行了?”
赵云卿瞪大眼睛,“什么?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们边走边说!”
出去离开的时候胥延之都是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福,“方才,我给大人端药的时候,突然看着他浑身发着高烧,身子滚烫,我才意识到大人不对劲,又想吃找大夫,可是城里的大夫都说不行,饭菜就已经走掉了好几个大夫。”
“于是关键时刻我就想起了姑娘。本想去找你,但是你又不在府里,现在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你可算回来了。”
慕君离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看见她为胥延之担心着急,目光幽深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从始至终…
她都从未看他一眼。
慕君离心里却没有任何烦躁,他知道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时,再怎么说,他终究是臣子,有些高度无法抵达,也有些东西,并不能给她。
胥延之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但是有一点,他无法做到这也只有他做到了。
赵云卿匆忙的赶到房间里,上前一看,果然,胥延之浑身滚烫,就连他的伤口也有了变化,要是再这样任由他烧下去。
会烧坏脑子的。
紧急时刻,赵云卿只能用针灸,消除炎性介质、减轻或消除炎症水肿,可针刺降温,常用穴位为曲池、合谷、大椎、少商、十宣…
每一个步骤都至关重要…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云卿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终于他的烧退下来了。
自古以来,以往都是别人照顾她,能有她照顾别人的道理,可是如今他竟然会一只守在胥延之身边。
将他背此外的手放了进去,谁知道,突然他的手被他握住…
可是床的人并未醒来。
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进来。”
王福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姑娘药已经熬好了。”
“先放着吧,等再过一会。”
“好。”
王福真要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无意间看到那一双紧握的手,看了又看,欲言又止,准备离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赵姑娘有件事情,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叔直说无妨。”
王福看了一眼重病在床昏迷不醒的人,眼神中带着几分心疼,那样的眼神。不是看待一位主子的眼神,而是在担心以为自己的家人。
“其实大人对姑娘你的这份心意,想必姑娘也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大人从未如此对一个人这般好过。”
“大人身世可怜,无亲无故,听着自己一步一步才走到了今天,这些年他过的怎么样,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都看在眼里。”
“平常大人不论做什么都是清廉勤俭的好官,可是自从姑娘上次病了之后,几乎都用了府中全部的银库,去买了姑娘最喜欢吃的。”
“其实这样大人也依然会给我们发愤怒,不管自己过的多么辛苦也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几句交心的话。”
“这么多年以来,自从姑娘你进付以后,是我见过大人,笑的最多的几日。”
“大人也是真心的待你好,其实姑娘不知,大人准备去查案子那几日,就准备对姑娘诉说心意,所有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可是谁知道意外会发生的这么快!”
赵云卿听着话心情也觉得沉重,这份心意她不是不知,只是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胥延之前途无量,他应该有更好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她…
这是因为如此,所以他逃避着份心意,胥延之应该有属于自己更好的人生她现在不过也是个,带着孩子寡妇!
若是传出去,对他不利。
而且要是知道她跟慕君离事情只会让他更加失望!哦6
“我知道了,王叔,你先下去吧,我在这里照顾他。”
“这几日有劳姑娘了!”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