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名影。”
“北辰君离身边暗藏在你身边的暗影,奉命保护你。”
“朕说的可对?”
赵云卿嘴角一抽,现在此刻心情,她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背叛?
她竟然被自己儿子给背叛了?
这样的情况,赵云卿被赵鼎伤透了心。
“朕,已经奉命将你身边的人,全部捉拿,流放。”
赵云卿听到这句话,神情从未有过的凝重,清冷如月的眼眸,毫不畏惧直直对上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是王,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身为一国之君,想如何就如何,我不过一介平民而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王给我定了罪,民妇自然也什么好说的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澹台祁寒,“朕都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这次狗皇帝像是铁了心一般要治她的罪。
赵云卿对着他狠狠的咬牙,“你究竟想怎么样?”
“此事跟百草堂没有任何关系,若你是想将我定罪,所有事情我一个人扛,不要让无辜的人受伤害,此事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澹台祁寒冷笑,“朕只是想看看北辰君离对你究竟如何?”
“不如你跟朕赌一把,他与你跟南岳之间,两者他会选择谁?”
赵云卿立马间沉默下来,他不过就是谈个恋爱而已,谁知道竟然会扯出这么多事情?
早知道,就不应该当初被他的美色所迷惑。
赵云卿踢了地上昏过去的人一脚,“别说了,老子今天跟他分手,妈的,摊上你们真是准没好事!”
澹台祁寒,“现在后悔太迟了!”
赵云卿心里头那个悔恨啊,绝望的闭上眼睛,抬头看着天花顶,深吸了一口气说,“这次行吧,算是我认了,你想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但是你绝对不能动他们!”
“这件事跟百草堂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澹台祁寒寒眸眯起,“你没资格跟朕讲任何条件。”
“现在别奢求有人来求你。”
狗皇帝走了以后,赵云卿一脚踢在栏杆上,啊,的一声惨叫从牢中传出来。
井棕担心的走过来,“方才,王都跟你说了什么话?”
“胥大人临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是现在我也帮不了你!”
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会惹事,一而在再而三的牢,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赵云卿坐在稻草堆上,闭着眼睛,手撑着额头,他现在此刻需要静一下,“放心吧,我暂时还不会有事,这件事情让他不要插手。”
看来以后,这日子不好过呀!
澹台祁寒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
现在影,身处在危险的处境,百草堂的人也岌岌可危。
慕君离啊,慕君离。
老娘要跟你分手。
没好事真的是没有任何好事,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跟他…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后悔了,万一他对那个狗皇帝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那狗皇帝还不得分分钟让她死。
赵吾吸了迷药之后,醒了过来一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破烂的地方,瞧着怎么会这么眼熟?
墙角间,一只老鼠从脚边快速的跑过。
迷药吸多了,赵吾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前发生什么事一时之间还都想不起来,直到对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赵吾蹲下,从两个柱子之间轻而易举钻了出去,走到赵云卿身边,“卿姐你怎么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不说话呀!”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赵云卿抬起头来整理了一下思绪,反正今日是逃不过了,他自己若是想从天伶先跑出去,对他来说倒是请了一局。但是澹台祁寒死死捏住了他的软肋。
澹台祁寒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她绝对不会一个人自己跑。
现在百草堂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会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被流放边关了吧?
影在旁边的牢房中醒了过来,“现在满意了?”
“造成现在的一切还得多亏了你生的好儿子?”
“狗皇帝像拿你威胁殿下,那他真的打错这个如意算盘了,你还不知道吧,殿下早已娶妻,你对他来说不过只是玩玩的而已!”
“此次殿下前来除了打探北冥消息以外,其二就是为了救身患重病的皇子妃。”
“殿下跟你说过,那枚玉佩作用吧。”
“你好好想想殿下自己身患重病,知道那枚玉佩的重要性,为何殿下不救自己反而要救皇子妃?”
“殿下对皇子妃感情别看待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对殿下而言,你对殿下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他只是利用你而已。”
“赵云卿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实不相瞒,殿下知道你的身份,他就是故意利用你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你的身份,殿下其实都知道,甚至你的孩子是谁的,我们也都知道。”
“澹台祁寒既然想拿你来控制殿下简直痴心妄想!”
他一字一句句句戳在她的心口,赵云卿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这个人给侮辱了,“就算知道又如何,我的身份是谁,你又怎知道我在乎?”
“我根本不必要为了一个男的要死要活?”
“对我来说,慕君离也不过如此而已,还真以为我会为了你们家那个殿下,念念不忘?”
“那你们可真的是错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自以为是而已。”
“澹台祁寒只是他自己以为,不过区区一个北辰君离而已。”
“要是你这些话早点对澹台祁寒说,说不定还有用。”
“唉,认识你们也真算是我倒霉?”
他们这些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自恋,这也就算了,还真以为自己运筹帷幄,一个比一个瓜兮兮的。
赵吾脱下自己的靴子,直接向对面那个人狠狠的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脸上,“我们家卿姐就是跟你们那个什么狗屁殿下随便玩玩的而已,你们还真认真。”
“我告诉你,我的准后爹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天临县知县大人胥延之,什么狗屁殿下,什么都不是,我们家义父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倍。”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