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点累了。哥不是很想去……”花如雪面色苍白,说话有些中气不足。
特妹的,昨天在建才赌场被王建才那王八蛋的人毒打,晚上又接受张小九的摧残,她花如雪能苟到现在,全靠她身残志坚好吗?
而现在,这张小九还让她去收煤矿?
这可能么?
她花哥,不要命的啊!
“咳咳……花哥,你确定真的不去么?”
张小九眼中刘露出一抹异样的神采,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花如雪身上那令人心潮澎湃的部位……
花如雪顿时感觉脊背凉飕飕的。
“哥去!哥现在就去将那煤矿给收了。”
五分钟之后,花哥已经收拾完毕,带着黑旋风屁颠屁颠去黄无良的煤矿厂去了。
“黄无良?麻利地,给哥滚出来签个字。”
“你昨天不是和人赌牌赌输了吗?怎么地?这个开始当缩头乌龟了?哥知道你在里面。”
“开门啊!”
“开门啊!”
“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里面。”
随即花哥就开始疯狂地敲那煤矿厂的大门。
“什么人在外面捣乱?敢到老子地盘上搞事,这是不想活了吗?”
黄无良骂骂咧咧,带着百十个保安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
他昨天在王建才赌场里面输得只剩裤衩之后,回到家当即就做好了赖账的准备。
傻子才会将这煤矿厂给那混蛋小子呢。
其实,这煤矿并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没有权利将这煤矿转交给张小九。
煤老板是上门女婿,这煤矿正是他老婆家的产业。
如果将这煤矿给了张小九那臭小子,只怕他老婆家祖宗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他先前就算好了,这张小九绝对会在最近就来找他要厂子,所以他一大早就带了人,在这张小九的到来。
那煤老板却眼皮子都不抬一下骂骂咧咧。“哪里来的无赖?大清早地在我厂子外面叫嚣什么?是不是活腻了?”
不过,当煤老板看到对方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瞬间松了一口气。
“哟?这不是传说中的花哥么?怎么了,你是不是想通了,不要张小九那臭小子,要另择高枝了?”
“是嘛!就该这样……识时务者为俊杰,黄老板我家财万贯,人见人爱,哪点不比那臭小子强?”
煤老板嘿嘿一笑,露出夸张的大金牙。
说起来,花哥这小妞儿真是带劲儿。
要是能和她办上那么一回,这滋味肯定很令人难忘。
煤老板那色眯眯的眼光在花如雪的身上游走,越想越是激动。
而此时的花如雪,俊眉紧蹙,贝齿紧咬。
“呸!不干不净的东西。就你,也配和张小九相提并论?几个菜啊?”
“黄无良,你刚才对哥说的这些大不敬的话,哥就当没听过。”
“只要你麻利地将这厂子交出来,哥绝壁不会难为你。”
“但如果你要是不识相的话,那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说着,花如雪就将一叠文件丢到了煤老板眼前。
“喂,花哥,你没搞错吧?什么叫做把我这厂子交出来?我的厂子,凭什么交到你手上?”
“不过,你要是愿意给我做小的话,这厂子我倒是可以给你分点股份。怎么样,你要不要考虑下?”
黄无良笑嘻嘻地,一脸得意地看着花如雪道。
“那小子看起来就营养不良,他一定满足不了你吧?跟了黄老板我,一定让你日夜做新娘,包你难忘。”
“要不,我们现在就进去交流下?”
黄无良说着,就直接邀请起花如雪了。
这娘儿们,确实不一般。
瞅瞅那身段!
瞅瞅那脸蛋!
……
啧啧啧!真是一绝啊!
煤老板说着说着,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花如雪气得脸色通红。
“妈的,无耻。”
“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黄老板,你这是贵人多忘事,是吧?”
“咱这上面可白纸黑字写着呢,你输了之后是这煤矿厂就归张小九所有。您不会这么快就记不得了吧?”
花如雪骂完煤老板,随即又开始说起厂子的事情来。
因为,她很快意识到,这煤老板嘴里不干不净,八成是想转移她花如雪的注意力。
这货,根本就不想将煤矿厂交出来。
“我说花哥,您说话可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啊。”
“即使你对我爱恋不成,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抹黑我啊。”
“赌?老子什么时候和你们赌了? 怎么不知道?”煤老板根本就不想认账。
“不想认账是吧?”
“那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上面到底是什么?”花如雪将昨天张小九和黄无良写的那张字据又摆了出来,到煤老板的眼前晃了晃。
“怎么字据都出来了?”
“花哥,你可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赌牌是违法的。黄老板我作为社会五好青年,怎么可能去干赌牌这种品行低劣的事情呢?不存在的。这一定是你们的阴谋。”
反正不管花如雪怎么说,这煤老板就是坚决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你再睁大眼睛看看?这上面到底是什么?”
花如雪说着,掏出了手机,播放起了煤老板昨天输得只剩裤衩从赌场悻悻走出的盛况。
“哟呵?这是啥?拍电影呢?”
“这裤衩哥们看起来好像还挺帅的,当然和我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煤老板自夸自诩地说道。
“妈的,这混蛋在挑战哥的耐心。”
“黑旋风,给我打。打死了算哥的。”花如雪朝着黑旋风挥手道。
“小女表子,竟然敢到哥的地盘上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给老子把这小娘们拿下,一会儿大家一起给她办了。”煤老板嚣张地说道。
“是。”
黑旋风在那百十个保安中穿梭而行,几乎是眨眼的功夫,那百十个保安全体躺倒在地上,没了进的气。
煤老板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花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签字。”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快签,别墨迹。”花哥恶狠狠地道。
“就签……就签。”
煤老板用他那颤抖的手,歪歪斜斜地在文件上签了几个狗爬般的字。
“限你们三天之内,搬出这工厂。”
“搞定,打完收工!。”
花哥得到了工厂,心情大好,她哼着小曲,带着黑旋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