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诗,你突然提起那个女人做什么?我现在想到他,我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心,亏我当时还那么的同情她,甚至还配合他的计划”。
苏定十分的烦躁,他也没有深想时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
他很少有厌恶这样的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人。
时诗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也很厌恶张秀丽,但是他真的觉得这些村民说不定就是张秀丽的手下。
“苏定,我是这样想的,你回忆一下,我们从这里离开之后,是不是就碰上了佟自清自杀,然后和江通打了交道,然后又顺其自然的和张秀丽打了交道。”
时诗就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有一些巧合,甚至都是带着一股子连贯性的。
虽然说苏定的名声很大,但是佟自清当时为什么执意要让苏定去帮他鉴赏文物,后面又直接来到了苏定的龙阁,激怒了苏定,让苏定说出了赝品。
发展到后来就是佟自清的去世,从而让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
苏定听着时诗说的这个话,突然之间觉得很有道理,然后他就有了一个很合理的猜测。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来想的话,那么佟自清的自杀应该也是由张秀丽导演的吧?”
他越想越觉得这也是一个十分合理的地方,要不然这么多的巧合,不可能咋成多人凑在一块。
时诗立刻就点了点头,他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说的没错,我也觉得这一切估计都是张秀丽早就算好的,而且我和他相处的时候就觉得他很有维和感,现在我确定了那种违和感,就是由于他的心机。”
时诗真的觉得张秀丽这个女人的心眼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人和他相处,肯定会被她算计进去的,就像当时的自己。
他当时真的以为张秀丽十分的难过,毕竟目睹了自己男朋友的去去世,还有男朋友杀害了他的师傅,这都是多么让人同情的点呀。
所以当时的他也就忽略了那些张秀丽似乎没有那么难过的细节,反而觉得他可能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赵三爷听着他们说的这个话,也觉得挺有意思,不过他也算是记住了,张秀丽这个女人以后的他在面对她的时候,一定会提高警惕的。
几个人就在这里闲聊的时候,突然赵三爷的手下闯了进来。
“老大,刚刚我们在一间房子里发现里面有一个很深很深的盗洞。”
赵三爷听到自己的手下报告了这个消息,立刻就激动了起来,然后就跟着他的手下来到了那间屋子。
苏定和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之后,也纷纷跟在了他的身后,然后也就到达了那个屋子里,看到了那个一眼都望不到顶的盗洞。
“我觉得这个盗洞应该就是由那些盗墓贼留下来的,看来他们已经探测到这个深度了”。
苏定是温理智的分析着他刚刚粗略的估计了一下那个盗洞的深度。
他觉得那个盗洞最起码也得有几十米的高度,上一次他应该并没有接触到那么深,只不过是在浅层转来转,都已经差点丧失小命了。
时诗听到苏定说的这个话,也是过来看了一眼,然后附和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个盗洞的确比我们上一次进去的要更加的深一点。”
赵三爷听着他们说的这个话,看着这个深度,他觉得也可以从这里进去看一下,没有必要,他们再继续挖了,反正他只知道这应该是在地下。
然后他也就询问着苏定他们,“那我们就从这个盗洞底下下去吗?你们觉得怎么样?”
他现在并不知道苏定他们的想法,如果他们是想要在之前那个洞里继续挖的话,那么他就让他的手下继续去挖。
苏定虽然感觉这个有自动出现的有一些巧合,但是,他觉得,既然有一个现成的洞,那么就进去看看。
“等一下,我先看看这边的土质是不是和你们那边挖得动的土质是一样的?如果是一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从这个盗洞里进去了。”
苏定说完这句话之后,赵三爷就自觉的给他让了路,然后就看着他在那个有子里敲来敲去,他也不着急,就在后面等待着。
苏定的确是在试探这边的土质,他发现这里的图纸和赵三爷他们所挖的土质的效果是一样的,应该是同一块土。
“我觉得我们就从这里进去吧,但是我们可以在这里留一部分人,以防有什么万一。”
苏定有些谨慎的说道。
赵三爷立刻就把这个活揽了过来,毕竟他这一次带来的人还是不少的,而拿着他们那边只有四个人,肯定是要一起下去的。
“行,那我就让我的手下留一部分在这边等待着,然后咱们一起进入到这个盗洞里。”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叫来了自己身边一个助理模样的人,然后也就吩咐了接下来的范围。
等他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看向苏定他们四个人,他不知道是要他先进去,还是他们先进去。
苏定看出来他的潜台词,直接就站了出来,然后对着他们说道,“行,那咱们现在就下去了,我坐着第一个人,你们跟上就行。”
苏定让他们给自己拽着绳子,然后自己一点一点的爬下了这个洞,在他攀爬这个盗洞的时候,他还发现,这里的深度比其他猜测的还要长一些。
等他落地之后,时诗和赵三爷他们没一会儿的功夫也就下来了,时诗立刻就来到了苏定的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苏定一眼。
苏定忍不住有一些哭笑不得,时诗真的是把他当成娃娃了吗?他哪里有这么脆弱?
“我压根都没有遇到任何的问题,下来的时候也是问的顺利,想必他们已经来到这里来过很多次了,那些土质也额外的坚硬,唯一和我们猜测不一样的就是这里的深度更深一些。”
时诗对此不感兴趣,反正他只想确定苏定没有出事。
赵三爷倒是把他的话都听到了耳中,记下了这个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