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苏定突然从一边跳出来了,把时诗吓了一大跳,不仅仅是时诗,就连旁边的刀龙都有一些惊讶了,因为他不知道苏定也会来这里,还以为就自己一个人。
不过苏定这个时候登场,多少有些不理智了,因为他站在几人的面前,过了很长时间,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显得有些呆若木鸡。
这并不是苏定有些沉默寡言,而是因为他现在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虽然现在就是这么一回事,但如果深究起来,所有人都会感觉身心俱疲。
与其那样的话,还不如不讲那些事呢,徒增烦恼罢了。
“原来你就是苏定啊,我曾经听时诗谈起过你,按理说,我们两个人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不过我现在必须得要拜托您一件事情了,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请你务必要保护好时诗。”
听到这话,苏定愣了一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季子明要慷慨赴死去呢,他这个时候的语气有些悲壮,以至于苏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茬了,只能无奈的说道。
“无论怎么样,我都会保护时诗的安全,这一点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反倒觉得,你现在最需要担心的人是你自己,除了你自己之外,就不应该操心其他的事情。”
苏定说这些话的时候,真的就是一语双关,其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所有人都想到了,那就是让季子明不要多管闲事,苏定说自己会处理好一切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走了,希望你能够履行自己的承诺,江湖很大,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季子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见这个人离开的这么潇洒,苏定不禁有些疑惑,因为他不清楚季子明接下来会干什么事情,他留在这里是为了处理什么麻烦呢,这些苏定一概不知。
“无论如何,等我回来就可以了。”
这是季子明说的最后一句话。
等到季子明走后,苏定对着沉默不语的时诗说道。
“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但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那些秘密对你来说一文不值,倘若你一直死守着那些秘密,确实不是明智之举。”
说完这段话之后,苏定就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那里坑骗别人呢,其实苏定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他就是这么想的,并且说了出来。
苏定现在想要知道那个赵部长究竟要干什么,他清洗天罡中心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以及这件事情跟时诗的关联。
只不过现实真的太残酷了,苏定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问出些什么,最起码能够从时诗的口中得知那个赵部长最终的目的,这是至关重要的一件事情,苏定接下来的行动方针就全靠时诗了。
不过苏定怎么也没有想到,他问的这三个问题,时诗一个字都没有回答出来,而是继续之前的沉默不语,这可把苏定气坏了。
苏定现在真的很生气,但是他又无可奈何,既然时诗不愿意说的话,那自己再强求。属实没有多少意义。
再说了,说不说都是时诗的自由,自己根本没有权利干涉他,一想到这一点,苏定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他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我觉得你这就是愚忠,为什么要效忠那么顽固的家伙呢?你但凡把这三个问题讲出来,我们就可以一起商量对策,你一直沉默不语,就真让人太难受了。”
苏定不敢说的太重,因为语气一旦加重的话,那么时诗一定不会听自己的,反而会反其道而行之。
但如果语气特别轻的话,时诗也不会回答他的,这就让苏定有些无语了。
“算了,我现在跟你讲这些,纯粹是对牛弹琴,我们还是先回周玲珑的家里吧,在那里商量对策,我就不信了,那个小小的赵部长还能翻了天不成!”
时诗这个时候终于对苏定的提名有所回应了,但并不是回答之前那三个问题,而是一字一顿的对着苏定说道。
“你不懂,我这并不是愚忠,也不是为了其他的目的,主要是这些问题的答案是我活命的本钱,我是不可能轻易说出去的。”
听到这话,苏定点了点头,如果时诗这样讲的话,那他也没有一点办法。
苏定的心情还是比较糟糕的,他把时诗送到了那间密室,紧接着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时诗, 她要有什么事情的话,就通知自己。
苏定并不是借酒浇愁去了,无论时诗怎么对自己,他都不会生气的,只是时诗觉得有一点傻,再说了,龙阁有很多的事情要自己去处理。
倘若因为这点小事而止步不前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或许会引发一系列意想不到的情况。
不过当苏定回去之后,仅仅过了三个时辰,周玲珑就把电话打过来了,苏定原本以为时诗那边出了什么情况,比如说她偷摸着跑了。
但是苏定没有想到,竟然是敌袭。
没有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家还能遭到埋伏,这对于苏定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丑事发生,于是立马率人赶了回去。
当苏定赶到的时候,那些为非作歹的人已经溜了,不过现场留下来的痕迹很多,只要苏定愿意的话,他可以分分钟找到那些家伙,只不过是必要与否的区别罢了。
来了一伙人,趁着周家的防守有些松懈,于是便把她家里翻了一遍,不过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只不过打乱了物品原来的位置。
这些小事对于苏定来说,那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他最关心的事情就是时诗有没有受伤,万幸,时诗很安全,她躲在那间密室中,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找得到他,除非提前知道她在哪间密室。
“现在你还不说吗?自身都已经这么危险了,还要替谁隐瞒啊?你真的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苏定无奈,用手摸了一下额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