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的人就是他,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冯飞就气绝而死了,看着冯飞渐渐的失去了呼吸,苏定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冯飞居然就这么死了,这可该怎么办呢?他们还没有得到白石岭的消息了。
定国玉柱在哪里都不知道,这家伙居然死了,而且他之前是之前说是老头子派人杀了他,这是真的吗?
说实话苏定觉得有点奇怪,老头子怎么会突然就派人去杀冯飞呢,到时候之前他们去询问老头的时候,他可是答应的很痛快的,结果转头就看去杀冯飞,他觉得有点奇怪。
“冯飞死了吗?他之前说什么呢?有没有说出杀他的人是谁?”
“说了他说杀他的人是老头子,可是这不应该我们之前才跟老头子谈谈,他就非要杀冯飞,这也太快了吧”
听到苏定的话,中年人沉默下来,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老头子杀的他也不清楚,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假扮陈老头子去杀人的,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具体是谁在搞鬼,他也弄不清楚。
“算了吧,冯飞都已经死了,继续追究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咱们还是放弃吧,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现在冯飞已经死了,咱们直接为他准备追悼会,事情就结束了”
听到这里苏定就有些不太高兴的,他觉得中年人也太过懦弱了,你怎么能够不查清楚了,如果真的是老头子赶到当然要找他算账,毕竟这家伙主动翻脸,这是苏定无法接受的,他要是真的不能接受完全可以直接跟他们说,结果却在答应了之后再发现这种事情,苏定怎么可能答应呢?
而且定国玉柱对他有多么的重要,苏定是很清楚的,要是因为这家伙的缘故,还得定国玉柱的消息没有了,苏定才不会放过他呢。
“不行,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如果跟他没关系那也就算了,要是真是他干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听到苏定竟然说中年人摇头,他无法去理解苏定的心思,当然主要是因为对于他来说,青州大墓也好白石岭也好都无所谓,他也不是一定非要得到定国玉柱,就算拿不到也无所谓的,反正还有白石岭在收,也能够赚得盆满钵满了,也不是一定非要得到定国玉柱。
“没有必要的苏定,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跟老头子翻脸,尤其是在冯飞进行了之后,就算我们真的杀了老头子,为啥被报仇又能如何呢?你还是照样得不到定国玉柱的下落,咱们还是放弃吧。
要不着为了这么一件事情跟老头子死磕,到底他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是我们轻易能够对付的,就算真的杀了他的话,我们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吧,反正我是不会掺合进来的”
主要是中年人跟冯飞之间没什么交情,而且这家伙之前老是针对她,现在他死了他也不怎么觉得伤心,甚至还觉得无所谓。
听到这里苏定摇了摇头,看来中年人是不会帮他呢,不过没关系,他靠自己一样也可以,因此他就没有再跟中年人说话了,接下来他们两人就联手为冯飞准备了追悼会,好歹也算是合作一场嘛,这点气量要有的。
所以很快追悼会就办起来了,当时在追悼会上面,冯飞之前留下的手下非常的不高兴,因为他们怀疑伤害冯飞的人就是苏定,毕竟苏定跟冯飞之间的仇怨是最深的一个,他是完全有这种动机呢,当然这些人还不知道苏定已经跟冯飞达成了一致呢。
所以在追悼会上他们直接就抓住了苏定的衣领,想要直接杀了他。
可惜他们还没来得及动手,刀龙就出手了,这些家伙那里是刀龙的对手的三下五除二的功夫评估就将他们全部给打趴下了。
“你们这些人真是不识好人心,他要是真是我杀的我何必为他准备追悼会呢,直接放鞭炮庆祝不是更好吗?找他的人另有其人,你们就算要找麻烦也该去找那个罪魁祸首,而不是来找我!”
听到苏定这样说冯飞的那些手下依然不肯相信,不过苏定已经没有功夫跟他们解释了,反正跟他没什么关系,这些家伙爱信不信,反正他是会继续追查真凶的。
就在苏定想着这些的时候,老头子到来了,毕竟之前他跟冯飞闹掰之前,两人关系还算不错,现在冯飞已经死了,他不管怎么说也要参加一下追悼会。
只是这些家伙显然不明白真正害人的是谁,当然现在没有证据,苏定也不会说什么,不过冯飞的那些家人却纷纷跑到老头子的面前哭诉,希望老头子能够为冯飞做主,将真凶伏法。
显然他们到现在还是认为是苏定做的,居然真的将老头子当成了救命恩人,简直是有毛病,苏定都为他们感到可怜,因为真正的罪魁祸首很有可能就是老头子,他们反而直接把真凶当成救世主,这不是找死吗?
当然这些家伙自己要找死苏定也懒得说什么,毕竟他就算说实话他们也不会相信,何必跟他们废话呢。
“你们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让我的朋友白白死去的,我一定会为他报仇查出真凶的,你们都放心,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算了!”
面对冯飞那些家人的恳求,老头子直接就答应了,下来作秀嘛,毕竟当着大家的面他拒绝实在是不合适,而且查不查的还不是看他自己事后能不能找出来,那就不一定了,反正现在当着大家面还是要装模作样一下的。
看着老头子在冯家人的面前作秀,苏定都懒得说什么。
反正这家伙别让他找到机会,不然他一定不会放过这家伙的。
而在追悼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一队人马闯门进来,这些人气势汹汹的,不过在来到冯飞的坟墓前之后,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他们直接跪在了冯飞的棺材面前,扑通扑通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