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曲怜一眼就看穿了聂倩茜的心思，还要为姜芷灵出头，却被拦住。
“曲怜姐，算了。”
姜芷灵冲白曲怜摇摇头，示意她到此为止。
既然天道阻止了她，若白曲怜再继续针对聂倩茜，说不定会出事。
白曲怜当然是听姜芷灵的话的。
闻言立刻笑眯眯转了话锋。
“灵灵既然都开口了，那就听灵灵的。”
“还是灵灵大度。”
“两位，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们要继续shopping了~”
听出她这是赶人的意思，聂倩茜咬了咬牙。
那天宴会上的仇她都还没报，今天这口气她怎么咽的下去。
姜芷灵一个村姑凭什么享受比她优越的vic服务？
聂倩茜越想越气，心中倏的闪过个想法。
她擦了眼泪，柔声点头。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沈晓娜还在惊讶聂倩茜居然就这么善罢甘休了，扭头就对上了聂倩茜示意的眼神。
两人平时有自己的姐妹圈子，整人陷害的事儿没少干。
只一个眼神，沈晓娜就知道姜芷灵是什么意思了。
在离开的时候，她特意往里面绕了一圈儿，然后在经过姜芷灵包的时候，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
“你这个姐姐可真是个戏精。”
白曲怜看着聂倩茜和沈晓娜离开的背影，啧啧感慨。
聂家虽然条件也不错，但是和白家可不是一个等级的。
平时她嘛，自然也很少和聂倩茜接触。
那天在宴会上初见，她就觉得对方看起来是个乖乖女，可能有点儿小心机什么的。
今天碰上后，她才发现自己是小看对方了。
想到之前聂家传出的关于姜芷灵的负面传闻，白曲怜有些心疼的看向身边的人。
“灵灵，之前你在聂家没少受委屈吧？”
明明流落在外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的苦。
结果回到亲生父母边却不受待见。
不仅如此，还被享了二十几年福的姐姐暗中针对。
这换做谁都受不了吧。
姜芷灵想了想，认真回答。
“确实。”
“但以后都不会了。”
总有一天，她会将原身在聂家吃的苦头加倍讨回来的。
“对了，你衣服呢？包起来了吗？”
白曲怜母爱泛滥，立刻从包里掏出卡。
“姐给你买！”
姜芷灵哭笑不得，却拗不过白曲怜。
白曲怜不仅给她买了她选中的那条素色裙子，还将之前她试过的全都打包。
姜芷灵当场换上了新裙子。
剩下的交由店员直接送到她家。
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准备上楼去餐厅。
可就在离开的时候，门口的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
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商场。
姜芷灵脚步微顿，细眉轻蹙。
“怎么了？你们这防盗器坏了？”
白曲怜被吓了一跳。
工作人员连忙过来道歉，放行。
早已经离开的聂倩茜和沈晓娜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既然防盗器响了，应该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吧。”
“你们也不搜身，就这么把人放走，不太好吧。”
沈晓娜夹着嗓子阴阳怪气。
防盗器的响声引来了不少人驻足看热闹。
眼看着店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白曲怜皱眉。
“又是你们。”
“你什么意思？是在暗指我偷东西吗？”
“呵，真是笑话，我一个vic客户，每年在这儿消费几千万，我会偷东西？”
沈晓娜等的就是白曲怜这句话，她眼神扫想向从始至终都很平静的姜芷灵。
“白总，您的身份和势力，咱们是知道的，肯定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她这话暗示性太过强，看热闹的客人们纷纷看向姜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