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就很欣慰了,明天我就亲自给张家打个电话。”徐许国很开心徐小然能想的这么多,就说明她是真的长大了。
徐小然笑了笑,“谢谢爷爷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晚安。”
挂了电话之后,徐小然松了一口气,转头给林岳打个电话,她知道他肯定不会接电话的,她也是抱着一个试一试的态度。
电话刚响了两声,另一边就被挂断了电话,徐小然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手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明天再去找你吧,但愿你不会搬家。”徐小然知道林岳是一个非常有主意的,而且做事非常果断,如果他决定做一件事情,肯定会做得非常干净。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徐小然给林岳打了一个电话,却发现另一边的手机直接关机了,她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收拾好之后就直接开车去林岳家里。
再到他家之前,徐小然不停的在给他的手机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到了林岳家门口,徐小然轻轻的敲了敲门,却发现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她又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这才把熟睡中的林岳吵醒。
林岳慵懒地从床上爬起来,不耐烦地走向门口,也没有看门外的人是谁,就直接打开了门。
徐小然看见林岳这个样子非常的生气,林岳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直接关上门,而是慵懒的转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林岳倚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毕竟现在充满着困意,很想再继续睡觉。
徐小然关上门气冲冲地走到他的面前,“你就真的打算公司也不去了,再也不跟我联系了吗?”
“你父亲都那样说我了?我还能厚着脸皮赖在你身边吗?我林岳也不是那样的人。”林岳也懒得和这些人争斗,他也并不是离了徐小然就成不了大事。
徐小然冷笑,“你明明知道我父亲说的都不是事实,你为什么不反驳他,任由他在那里说你。”
“你父亲都已经认定的事情,我就算再解释,你父亲会信我吗?不会吧!”林岳并不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转机,觉得徐小然也是来劝自己的。
徐小然摇摇头,“昨天晚上父亲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是张然那个小人故意冤枉你的,所以说一切都是误会,你就不要离开了。”
“你父亲不敢我走了?”林岳惊讶的看着徐小然,他本来今天打算寻找另外的住处,害怕徐小然会一直上门纠缠。
徐小然松了一口气,在林岳对面坐了下来,“我还能骗你不成,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就想说这个事情,谁知你竟然挂了我的电话,所以我今早就只好亲自来了。”
“没有想到,张大公子竟然如此卑鄙,我本来懒得和他计较,不想因为我的问题让你和你父亲之间产生隔阂,如今事情解决了也就好了。”林岳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他昨晚还在想以后的日子不知归去何处,如今看来也不必忧愁了。
徐小然偷偷地笑了笑,“你林岳不是一向讨厌别人诬陷自己吗?怎么昨日忍气吞声了呢?”
“还不是因为诬陷我的人是你的父亲,我如果和他争斗起来,夹在中间最为难的人不是你吗?”林岳不开心的看着徐小然,本来心中是为她着想,却不曾想被数落了一番。
徐小然撇了他一眼,伸手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好了,误会都解开了,赶紧起来给我上班,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去解决呢,就这么给我甩手不干了,小心我给你抓起来。”
“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今天还麻烦一下徐大小姐给我当一下司机。”林岳从卫生间里探出一个脑袋,贱兮兮地看着徐小然。
徐小然撇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转过头去,不想再理会这个男人。
徐许国也是按照昨天晚上和徐小然说好的,给张家打了一个电话,他直接打给了张家族长,他们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后来因为两个家族之间的竞争,关系就没有那么好。
“老哥,今日怎么想着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我们两个人是好久没有联系过了吧。”张家族长接起电话来算热情,可是徐许国满耳朵听着都是虚情假意。
张家族长年轻的时候为了竞争一些项目,可是用尽了手段,徐许国从那之后和他也只是表面上功夫而已。
“是啊,我们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联系了,我今日如果不是有件事情,非要打给你不可,我也不会轻易的打扰。”徐许国说这句话的时候阴阳怪气,并没有什么好的语气。
张家族长听见之后立刻收起了笑脸,徐许国这样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得罪他了。
“老哥你直说就好,我们之间也不必如此遮遮掩掩的。”张家族长说话一向是直来直去,因此他也不希望和自己交谈的人拐弯抹角。
徐许国轻蔑地一笑,“你如此,我便就直说了。”
“昨天晚上张然给我儿子打电话,诬陷了一个人骚扰我孙女,但是我们昨晚经过证实,是他骚扰我的孙女,并不是别人,如果不是这个人及时出现,说不定还会有很难看的后果。”徐许国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他在业界是很有地位的,就连张家族长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张家族长在电话的另一端尴尬地笑了笑,“我想这一切都是误会吧,张然虽然比较顽劣,但也定然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是不是你仔细的去问问就知道了,你问问他脸上的伤,是骚扰我女儿被人打的,还是替我女儿打抱不平被人打的。”徐许国说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些讽刺的意味,说的张家族长脸上是红一块紫块的,手中也是握紧了拳头。
“好,我这就去找他问一问,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亲自带着他去向您赔罪。”张家族长什么时候向别人赔过罪,如今这样说也是被逼无奈。
徐许国听见他这般说,这才松了口,“好,还希望你不要失言,我可是在家等着你的消息。”
徐道斌一直在旁边仔细地听着,他可没有这么大的气势和张家族长对峙,挂了电话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询问。
“父亲,怎么样了?”
“他断然是不信的,只要他去找张然一番盘问,定然也会问出结果的,我们只需耐心等着便是。”徐许国疲惫地闭上眼睛,本来以为自己退休了,可以以享天年,没有想到还要处理这种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