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就听到南宫漠似乎有些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今年母后的寿辰上,在下想送给母后一份特别的礼物。”
宋如韵依旧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看着南宫漠,沉思了片刻谨慎的开口道:“不知三皇子殿下到底想要说什么呢?”
南宫漠忽然道:“在下想请县主教在下画一幅画送给母后,聊表心意。”
声音微顿,似乎是生怕宋如韵会拒绝一般,南宫漠急忙抢白道:“若是宋小姐愿意的话,在下愿意每月从在下的清茶阁内抽出百分之一的这种茶,免费赠送给县主。”
眼中划过一丝心动,宋如韵沉吟片刻,讨价还价道:“百分之二。”
南宫漠闻言,心中划过一丝冷笑,面上却是做出一副肉痛的挣扎。
过了良久才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成交。”
宋如韵眼中上过一丝狡黠,却是疑惑地出声道:“那在哪里教呢?您身为皇子,总不能天天往丞相府跑吧。”
宋如韵说着,却是不禁在心中吐槽道:“即便是您不嫌累,我还怕招灾呢。”
然而好在,南宫漠显然是也没有要天天往丞相府跑的意思。
眼中有思索的痕迹闪过,南宫漠却是眼前一亮的道:“这样吧,明日我让母后随便找个理由宣你入宫好了。”
宋如韵闻言,倒像是真的丝素了一下似的,笑着道:“如此甚好。”
南宫漠见来这里的目的依然达成,便也不好在呆在此处,于是拱了拱手,告辞了。
目送着南宫漠的离开,宋如韵立时便是迫不及待的交代白芷,将水滚上,特地准嘱咐了用荷尖水。
待得白芷离开,宋如韵便是情不自禁的重新打开那精致的小盒子,放置自己的鼻息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禁有些陶醉的眯起了眼睛。
一时之间,似乎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急不可耐的用沸水烫了茶,带至茶香弥漫,宋如韵正要细细品尝时,一颗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石子却是以及其刁钻的手法打中了茶杯,一滴滚烫的液体溅到了宋如韵的手上。
宋如韵被突然地一吓,手一松,茶杯坠地应声而碎。
屋外候着的白芷听见里面的动静,不由得轻声问了一句:“小姐怎么了?”
说着,似乎就要推门进来似的。
宋如韵冲着打翻自己茶杯的南宫奕怒目而视,然而脑中仅剩理智却是另其及时制止了白芷的举动:“无事,你去外面守着门,无论谁来都要先通报才能放人。”
白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呐呐的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走远。
待得再也听不见白芷的脚步声后,宋如韵终于是等着眼前一脸无辜样子的南宫奕道:“二皇子,我觉得您有必要向我解释一下。”
南宫奕挑眉,有些无赖般的道:“韵儿,我若说我就是不像你碰南宫漠的东西你会怎么想?”
而宋如韵显然是对于眼前这个解释分外不满意,眼中的怒火仿佛要燃成了实质一般,宋如韵怒极反笑的道:“二皇子,似乎我无论接谁的东西,受谁的恩惠都与您没有任何关系吧。”
南宫奕似乎是也被宋如韵的态度搞起了一丝火气,冷笑着道:“当然与我无关,你云柔县主是谁啊,哪能轮的到我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