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妈前来做饭的时候,一直朝着我挤眉弄眼,我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低头浇着阳台上的花花草草。
她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我的身边:“那汤是不是顶管用?”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王妈,您说什么……”
“哈哈哈……你这孩子还害羞了。”
我的双颊羞红,耳根也随之发烫,只想转移话题,随即朝着她尴尬的笑道:“王妈,你看我这花还不错吧?”
“哎吆吆,好看,好看,不过不如你好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比花娇。”
“王妈真会夸人。”
“我是实话实说,这女人就好比花,男人就好比你手里的水壶,这男人时常滋润女人,女人才更加娇艳,以后我再往那五子汤里加上点鹿茸……”
一想到昨晚我就被某些人折腾得死去活来,若是再加点料,我还能活着下床么?
我立刻求饶道:“王妈,您还是饶了我吧。”
“对,对,对,你的汤我也得定时熬着,来年你也好给我们家小九抱个大胖儿子。”
我立刻丢了水壶,飞也似的朝着卧房跑去。
此时封九枭正在换衣服,喷张的肌肉在晨光的轻抚下泛着蜜色的光泽,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飞快的低垂下眼眸。
他一边穿着白色的衬衫一边问道:“是不是王妈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嗯,看你这副仓皇逃窜的样子,便知。”
我朝着他眨巴着眼睛:“封九枭,要不你跟王妈说说,让她以后不要来了。”
“怎么?她做得饭不和你胃口?”
我支支吾吾道:“她虽然做得饭不错,就是……就是嘴巴碎一点。”
若是真的让王妈留下,隔三差五的大补,就算封九枭受得住,这床也是受不住的。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偏偏不戳破,只是故意逗我:“嘴碎一点,才不寂寞,再说了……王妈煲汤可是一绝。”
一听到‘汤’这个字,我瞬间身体一颤:“我……我只是觉得,虽然她的手艺不错呢,但跟你做得饭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这句话成功的取悦了他。
他随即张开双臂:“过来。”
我立刻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帮他将领带系好:“今天要去公司么?”
“嗯,处理一些事情。”
“其实不必担心我,现在警方已经介入了,对方自然不敢出来为非作恶。”
他皱眉道:“那好,你随着我去公司,我只有把你监控在我的视线之中,才能安心工作。”
“封九枭,我没那么柔弱。”
他圈住了我的腰肢:“是不是有事求我?”
我朝着他狗腿般的笑了笑:“九爷英明。”
“说来听听。”
“今天我要去参加校友会。”
他皱眉道:“不准!”
“喂,封九枭,我已经在家里待了将近一个星期了,闷都要闷死了。”
“那跟我去公司。”
“我不要去。”
“那……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我就想去沧海玉树参加校友会。”
我坚定的摆明了自己的立场,甚至最好了要跟他唇枪舌剑的辩论一番的准备,谁知道他竟然答应了。
“好,不过我要给你指派一个女保镖。”
听到他点头应允,我已经很开心,连忙点头如捣蒜。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今天我可能有些事,晚点过去陪你。”
“不用了,你忙你的,有你的保镖护着我就好了。”
他穿好外套,又问了一句:“校友会?男人多不多?”
我知晓他整个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生怕说出了真相,他会立刻反对,便扯谎道:“怎么会?全都是女生,如果有雄性出现,那可能是女生们牵去的阿猫阿狗吧。”
他冷冷的扫了我一眼:“那也不许抱。”
我瞬间觉得自己方才那个扯谎是多么的明智,立刻笑眯眯道:“嗯呢,我会将九爷的警告牢记于心。”
封九枭走后半个小时,江德便将一个女孩子领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路离,以后便是你的私人保镖。”
女孩朝着我微微点头,她看上去跟简白差不多的年纪,五官也狠清丽,只是皮肤蜜色的,脸上面无表情,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倒是多了几分男孩子的英气。
我朝着她笑了笑:“路离?很好听的名字。”
她面无表情道:“多谢简小姐夸赞。”
跟她相处一段时间,我才真切的感受到,她的语言比她的人更为简洁。
我吩咐她将车子停在礼服店,随即走进去挑选了几件礼服。
“漂亮么?”
“嗯。”
“是这件黑色的好看,还是这件香槟色的好看?”
“都好。”
我顿时打消了再让她帮我拿主意的念想,一个人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最终选了那件香槟色的单肩长裙。
去付款的时候,发现这件礼服可以租赁,而且租赁费用是一天一千,若是买下来,则需要支付四万三的费用。
想到这种衣服,只有在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才穿一次,我便勾选了租赁一栏。
礼服店里的店长是个容貌出挑的女人,她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鄙夷。
“看太太的装扮,也不像是买不起的样子。”
“怎么?顾客不可以自主选择么?”
她嘟囔道:“当然可以,但一般有钱的太太都会买下的。”
我朝着她笑了笑:“抱歉,我先生只给我昂贵的,若不是今天有一场聚会要参加,我是不会来这里的,而且看这质量这么次,我也不想当冤大头。”
她朝着我翻了个白眼,随即将字条递给我:“请您在这里签个字。”
我签上自己的名字后,随即离开,可走出礼服店回头一看,那个女店长,正掏出手机对着我签字的那张字条拍照。
当她看到我时,立刻慌乱的收起了手机。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这女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任凭我怎么努力的想,始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