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战允一个激灵的回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笑道,“倾倾胆子越发大了?”
“嘿嘿。”她娇憨的笑起来,像个活宝,两腿晃晃,“谁让你光天化日之下一丝不挂,不成体统。”
“就赤个上身碍你眼了?”
她笑着坐起身,凑过脸去悄声说,“虽然不成体统,但赏心悦目。”
战允玩味道:“那倾倾要不要本王晚上好好的给你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
苏倾离羞得立马躺了回去:“不看不看,我是清心寡欲的女子。”
战允越品越觉得这人今天格外反常,这时岸边传来呼叫声,示意烤鱼做好了。
战允站上竹筏,撑着竹竿向岸边移动,一边撑杆一边对苏倾离说:“倾倾等下多吃点。”
“为什么?”
“补一补你的小脑袋瓜子。”
“你说我笨哦?”苏倾离刮了眼战允,“你才笨。”
竹筏靠岸,战允先一步跳上岸,钻进帐篷换衣。
翠芝快步跑去将苏倾离扶起来,“大小姐可有受凉?”
“没有,这样还挺好玩的。”
翠芝又惊又喜,“还真被墨玦哥哥说对了,你和王爷那是调情,哎,看来奴婢的担心真是多此一举。”
苏倾离含笑:“不过,和他在一块的确不那么怕了。”
“墨玦他们也为您备了干净的衣裳,大小姐赶紧去换了这身湿衣吧。”
主仆俩钻进帐篷时战允已换好衣裳出来,苏倾离立马躲开她匆匆换好衣裳,出来以后找了块大石头就地而坐。
“你方才跑什么?”
“怕你拉我去换衣服。”她学着战允的样,直接拿起鱼串毫无仪态地啃着,“怕你在翠芝面前和我胡说八道。”
“本王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战允笑的合不拢嘴,见身旁的人吃得欢,又问道:“如何?”
“还行,但是有点腥。”
“吃得这么干净?给,来口酒压压味。”
“不喝。”
“为什么?”
“喝酒伤神,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战允觉得这话说得有理,一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问,“居然太傅年轻的时候是沣京的酒神呢?”
“嗯,父亲之前是皇上亲自选的太子师傅,虽然现在东宫缺着,但太子的伴读已经选好了,似乎是我的三哥。”
“可是……”战允思索了一下,神色凝重,“太子都不曾有,这些东西却已经齐全,难不成陛下要选择立储人选了吗?”
“不知道。”
两人相继沉默不语,沉浸在黄昏下,全然不顾旁人如何的欢声笑语。
深夜里,墨诀找了一个苏倾离不在的空隙给战允呈上几根羽管,禀报说:“王爷,这是属下拦下来的几个信鸽。宫里那位传信的人深藏不露,方法跟我们的也不一样,辛亏属下眼尖才发现其中的奥妙。”
战允一边小心翼翼地取出纸条,一边说:“具体说说。”
“那人特意选在鸟儿换羽的时候传信,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鸟儿会长出许多羽管来,根部的羽管较粗硬且空心刚好可以藏一小卷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