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起吗?
公伯淳君闻言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笑声清澈,眼底满是戾气,和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完全不一样。
“你笑什么?”公伯泽君觉得奇怪,纳闷不已。
“没什么,其实义妹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心上人被阿倾羞辱了。
所以对阿倾有了芥蒂和嫌隙,我能理解,也知道你是为什么会这样。”
他带着阴沉的笑意,洞悉似的对她道。
果不其然,公伯泽君瞬间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大哥,你说话未免太过分了!”
“好,是大哥言语不当,你的话以后对我说说也就罢了。
万万不要拿到别人跟前,以免旁人说你痴恋之态过于……”
后面的话,他便没有继续说了,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便转身离去。
公伯泽君被他一针见血的全部戳破,十分恼怒。
而另一边,坐在马车上的苏倾离百无聊赖的把玩自己胸前的一缕头发。
眼睛瞄着窗幔外形形色色的人。
这些百姓从她眼前闪过,让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本就该属于这个时空。
突然,一个人倒在了马车前,车夫立马拉住缰绳,迫使马车一个颠簸,马儿也是一阵撕鸣。
“哎哟!”
车内的苏倾离本来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一个没坐稳,跌向一旁,磕到了胳膊,疼的龇牙咧嘴。
“什么人敢挡定国公府的马车!大胆!”车夫怒吼道,手里紧握缰绳。
那倒在地上的是一个女子,穿的朴素无华,面孔干干净净的唯独手腕处皆是伤痕。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那女子立马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周围的路人,看热闹的停下脚步。
苏倾离也是一阵不爽的拉开帘子。
结果她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正是当时被慕容嫣然抢走的卖身葬父之女吗?
“是你?”苏倾离看向她,打量着她身上的伤,“你怎么在这?”
“我,我……”那女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眼睛似乎很害怕似的,一直瞄着四周,就好像有人在追她一样。
“你先上来吧?”苏倾离下车,朝她伸出手。
“总归是有我的责任,我带你去包扎一下手腕上的伤吧。”
为了避人眼目,她洋装是给女子治疗伤口,带她脱离困境。
上了马车以后,那女子才真正的放松了。
苏倾离打量了她一番,轻轻拉过她的手,感受到对方明显身子一僵。
“别担心。”她立马安慰的说道,“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口罢了,是怎么弄得?”
那女子收回手,低下头,躲闪苏倾离的目光。
“你不是去慕容家当仆人了吗?”
苏倾离也不强迫她,双手规矩的放在自己腿上,保持一个不惊到她的合理距离。
“你是故意冲到马车前的,不是吗?”
顿时,那女子浑身一震,眼神害怕的恍惚起来。
“我想,你是有什么难处,才故意拦下定国公府的马车吧?
有人在追你,你觉得他们不敢在定国公面前造次,可是你没想到是我坐在这里面。”
苏倾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