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听到这话之后皱了皱眉头,随后笑着说道。
“既然毛大人这么有自信,那么便上路吧!”
毛贵听到这话心中极为不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么多人千辛万苦地从京城赶到这扬州,你们不接待我们就罢了,竟然还赶我们离开这里当真是岂有资历,莫非以为我手中的刀不锋利不成?”
随后他手中的这些人将腰间的刀给拿了出来。
似乎想要恐吓苏离,然而苏离看到这一幕却是非常的淡定。
“那你们想要怎么样?”
毛贵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小子看起来很年轻,竟然连怎么当官都不知道,你说该怎么样,当然是给老子找几个姑娘来,让大爷我们好好乐呵乐呵,然后准备一桌上好的饭菜,再多给一些孝敬!”
他身后的这些士兵听到这话之后,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离听到这话之后,眼神中满是不屑,本来还以为能够派来一个不错的人,到时候就算是黄巾教的人出手,他们也能够抵挡一二。
谁能够想到竟然派来了一个纨绔子弟,想要靠这人抵抗住黄巾教的冰封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恐怕到时候这些人都得死在半路上。
“我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若是你们饿了,倒是有一些饭菜给你们,至于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还请你们吃饱喝足了之后赶紧上路,否则的话休怪我等不客气!”
毛贵听到这话顿时不能忍了,想当初自己在清江。
除了他爹之外,没有人敢教训他,想不到这人竟然敢如此大胆。
“放肆,竟然敢如此和我说话,你小子这是在找死来人那,给我上,将他给我砍了!”
他手底下的众人听到这话之后,纷纷拿出了手中的武器,这时林远之拍了拍手,一名士兵手中拿着火枪来到了这一个地方。
毛贵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皱,这些家伙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和自己针锋相对,估计这些人也都是吓唬人的把戏。
他们从京城而来,这些人难道还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杀他们不成?此时宝贵看着自己身后的这一群士兵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废物在这个地方等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上,将他们几个全部都给我干掉不过是几个废物罢了,竟然还敢还手!”
此话一出,在他身后的这几个士兵,直接朝着前面的苏离冲了过去,林远之也没有对他客气。
随着一阵枪响,这些士兵一个个地全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看到这一幕满脸不可思议,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这群人都是毛贵的亲兵,一直都跟随着毛贵曾经在清江的时候,就是如此,没有人敢和他们对抗。
毕竟毛贵的父亲在这个地方没有人敢招惹他,而到了京城之后,虽说在京城的时间不长,再加上京城到处都是高 官显爵,这让他心中极为担心,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处处叫小心谨慎。
正因为如此,京城的这段时间把他给憋坏了,如今回到这江南地区,可把他给兴奋坏了。
这江南地区的士兵柔弱无比,怎么可能和自己手底下的精兵悍将相提并论。
这让他又再一次地回到了之前那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本以为苏离手底下这群人是吓唬人的,谁能想到这些家伙竟然真的敢出手,这让他有些害怕了。
此时他愤怒地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说道。
“你们这群家伙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对我出手,我们是朝廷派来的,难道你们这群家伙想要造反不成!”
只见这时苏离走了出来,看着面前这人笑着说道。
“毛贵是吧,你代表不了朝廷,同样你也不配对我出手!”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我今天不想杀人,但是我奉劝你一句,这一个任务可不是这么好完成的!”
“你的敌人黄巾教可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他们一定会在半路截杀,到时候就看你准备得充不充分了,来人送客!”
此话说完,毛贵的人直接被赶了出去,毛贵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一扇大门,眼神中满是愤怒,这么多年了,自己还是第一次被这么针对。
“该死的家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简直是岂有此理,我要他死,这时候旁边一人小声地说道。
“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人的身份非同寻常,此人乃是陛下最为信任的人,好像叫苏离!”
“如今已经是个侯爵,而且还是正三品的官员!”
听到这话之后毛贵愣了一下。
“你说的那一个可是在京城里到处都能听到名声的苏离?”
那人听到之后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他!”
他心里非常惊讶,没想到苏离竟然来到了这一个地方,然而听到这话的他并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满脸兴奋地说道。
“好,我正想找他的麻烦,想不到在这一个地方就遇到了他!”
老子在京城里面经常听到这一个名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送上了门来,既然如此,我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他,老子要让他知道谁才是天底下第一少爷。
旁边的那人听到之后急忙地说道。
“以大人的能耐教训他还是轻而易举的!”
“不过当务之急是将那个前朝的余孽给带回京城,若是错过了时间,咱们都得受到处罚!”
“而且那苏离说得也对,此人毕竟是黄巾教的人,黄巾教这些年来闹的乱子非常的多,如果他们在这半道上劫杀咱们的话,咱们恐怕会非常的麻烦!”
毛贵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怕个甚,想当年咱们在边关,怕过什么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派罢了,还能和咱们的军队相抗衡不成?”
“我看到时候我刚刚出手,他们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其他的人听到之后也都是纷纷点了点头。
“就是一些黄巾教的匪徒罢了,能有多大的能耐?”
很快这些人带着许天命离开了这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