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越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他可是注意到了,刚才这个人被铁烙烫的时候,另一个人偷偷咽了口水,看来是有些害怕了。
“他不肯说,那你呢,你要不考虑考虑,你刚刚也看到了,铁烙——烫上去还是很疼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灵越拖长了音调,很有些耐人寻味。
只见另一个犯人身体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但是对于观察力极好的灵越而言,他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不可能,我死也不会说的!”
虽然已经害怕的要死,但是还是嘴硬的说道。
“哦?这么肯定,看来还是要受些皮肉之苦,才肯好好的想想了。”
说完这话,灵越转身就就回到了火架子旁边,把原来的那根铁烙放了回去,但是转而却又拿出了一根,和刚才那根刚刚拿出来的样子所差无几,另一个犯人已经想象到自己被铁烙贴上去时候的感觉了。
这一次,他抖的更加厉害了,但是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因为——灵越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既然你们这么衷心效主,那我不好意思就这样浪费了你们的一片衷心呐。”
灵越说话始终轻飘飘的,好像那个正在施刑的人不是他一样。
和旁边的那个人结局一样,另一个犯人也同样被施以烙刑,甚至就叫被铁烙烫的地方,都差不多。
灵越似乎就是故意的,就是在提醒这个人,他们两个拒绝的最后结果会是一样的。
于是牢房里又想起了喊叫声,只不过,这一次的喊叫声,明显比上一次的要更大声。
又是一股烤肉的味道,甚至让人感觉好像……已经熟透了可以吃了?
一旁看守牢房的守卫心里猛然划过这样的想法。
但是很快就被他给挥走了,他觉得自己想的真的是太荒谬了。
那只是在施刑而已,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呵……呵……”
铁烙被拿走之后,那个犯人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了来,就连脸上也隐约有了些青筋的样子。
“考虑好了吗?你是说……还是不说?”
铁烙已经被拿走了,但是灵越却还在摸着铁烙的杆身,莫名的就让人觉得有些丧心病狂。
这都已经烙被过了,没想到还要看到灵越这个样子,犯人觉得自己的内心真的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他现在是真的希望灵越给他一个痛快,就这样折磨自己,然后一点一点的摧毁自己的意志,犯人觉得自己会崩溃。
但是他现在还是坚持着没有说出来他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现在地牢里关了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随便哪一个先说出来背后指示的人,都显得先说的那个人更加背信弃义。
“别妄想了,我们不会说的!你们再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果然,两个人接连拒绝了灵越,看样子是都不打算说了。
“看来你们两个嘴都挺硬的,既然都不肯说,那就做好受刑的准备吧。”
两个人都表示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已经受了一番刑了,看来还是挺有原则了。
然而阎御已经开始有有些不耐烦了,若是往常的话,阎御有的是时间和他们耗,但是今天阎御还记挂着落青黛,对于审问的事情有些不上心。
他是想着落青黛暂时不会醒过来,就先来地牢里看看情况,现在看来,想要审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暂时是不可能的了。
“灵越,暂时审不出来有用的东西,本王就先上去了,王妃可能快醒了,你若是还想审,就先在这里吧。”
不待灵越说话,阎御说完就往地牢外面走了,落青黛还在房间里等着他呢。
阎御是走了,但是灵越并没有走,不过他站在那里还在心里感叹。
直感叹阎御现在有了落青黛,什么时候都想着她。
不过眼下要紧的还是审问面前这两个人。
阎御走了之后,那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阎御身上的气场实在是不能让人忽略,尽管他只是在一边不说话,只是让灵越审,也让两个人心里充满了忌惮。
“王爷走了,不过我还没走呢,我说过了,早点说出来,少受点皮肉苦,我们有的是各种刑具。”
灵越说这话的时候,一口白牙漏出来,明明看着是在笑,但是就是莫名的让人胆寒。
两个犯人心里开始凄凉起来,他们是被留了活口没错,可是这比直接把他们了结了更让人痛苦。
阎御走后,灵越有又对两人用了刑,尽管两人会疼的喊叫出来,但是两人都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知道现在是不能问出什么了,灵越干脆不审了。
“把他们两个都先关起来,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要不就下次我过来了继续。”
都要走了,两个犯人以为终于要解脱了,结果灵越竟然说还有下次,两个人的心都凉了半截。
此时的两人已经身上的黑衣已经到处都是被割开的口子,有的是用鞭子鞭笞的时候留下来的,有的是被刀子生生划破的,衣服的一处破损意味着一处伤口。
只是这样倒也就罢了,要命的是,他们的伤口处还被浇了盐水,这使得伤口的痛感严重了好几倍,而且伤口也更难愈合了。
但是灵越才不管他们的感受,两个人被像是死猪一样被重新拖进了牢房里,随手一扔。
“看好他们两个,别让人跑了,也别死了,后面还要审问的。”
和阎御待的时间长了,灵越也染了几分冷厉,身上有几分阎御的影子。
虽然什么也没有审问出来,但是灵越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
这地牢里的刑罚那两个人才受了几个,不急,等他们后面多受几个,不想说也得说,但凡到了王府的地牢里,没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
那些受过专门训练的死士,都不能承受得住,不过他们多数不会选择背弃自己背后的主子,承受不了的最后都会以各种方式自裁。
不过这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受过专门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