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凉？当然是有的。
楚绮梦没想到，这么多年，她居然养了个白眼狼。
不过，她能理解，毕竟，蝼蚁尚且贪生，让对方为了她的坚守去送命，怎么样也不太公平。
她不是迂腐的人，更不是死脑筋。
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她倒是释然了。
“秦无疆，我可以死，不过，你要是敢伤害我妹妹，哪怕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楚绮梦目光灼灼，死死地盯着秦无疆。
她是个普通人，可那一瞬间，竟盯得对方头皮发麻。
就连秦无疆都在骇然，这个女人的狠辣决绝，可见一斑。
“先别说死不死的，你还没那么容易死。”
秦无疆懒得再跟她废话，强势将他摁在桌子上，“等我的兄弟们爽够了，你再去死，也不迟，要不然，我可是会痛惜的。”
他命人找来了一块布，将楚绮梦的嘴巴给绑了起来，防止她咬舌自尽。
“呜呜呜……”
楚梦妍终究是抵不住内心的悲伤，“秦爷，我可以回避一下吗？”
“当然可以。”
秦无疆大咧咧地冷笑道，“你现在，可是我的私产，晚上给我机灵点，老子再好好地宠爱你。”
“我会的。”
既然命运已经无法抗争，那就尽情地享受它吧。
“刺啦！”
秦无疆本就是江湖混子出身，虽然这些年的养尊处优，让他看上去有了贵族气息。
可骨子里的东西完全变不了。
他粗暴地撕扯开了楚绮梦的裙子，满脸荡笑。
“楚总，你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我胯下玩物吧？哈哈……这一切都是姜凡，你要恨，就恨他吧！”
秦无疆丧心病狂地大笑道，“谁让你们，跟他扯上关系呢？”
“你放心，老子老当益壮，绝对不会亏待你！”
“哈哈……”
一群手下，双眼冒着精光，迫不及待。
“秦爷，啥时候轮到我们啊？”
“就是，能玩一玩江州有名的女总裁，哪怕是死也不亏了。”
“啧啧！老子做梦都不敢想，居然有一天会玩到楚总！”
秦无疆大手一挥，霸气侧露，“一个个猴急什么？都特么去后面给我排好队，放心，一个都少不了。”
“遵命！”
这帮属下当即一个个排好了长队，那场面相当状况，恰似当年不浪费一点粮食的宇文成都。
“刺啦！刺啦！”
衣服不断地被撕落，楚绮梦已经放弃抵抗了。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全是姜凡的样子。
她春光乍泄，更让秦无疆那帮畜生兴奋和激动，无数人都流着哈喇子。
楚梦妍的心，简直在滴血！
“姐，别怪我！我只想活下去。”
“哈哈……”
秦无疆放肆大笑，满面春光，“摄影师，都特么给我拍好了，这么精彩的大战，日后一定要拿出来炫耀炫耀，特别是要给姜凡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要让他痛苦一辈子！”
“没毛病。”
负责拍摄的手下，聚焦镜头，开始了特写。
“秦爷，可以开始了。”
“好咧！”
秦无疆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刚想探索，不料门口却突然闪进来了一道残影。
“咔嚓！”
没人看清楚怎么回事，那台价值几十万的摄影机，瞬间粉碎。
“谁？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一脸懵逼，再次定睛一看，面前之人，不是姜凡又是谁？
“好小子！你终于出现了。”
秦无疆眸底透着血光，恨意滔天，“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不来，谁送你上西天？”
姜凡嘴角闪过一抹凶狠，看着面前的狼藉，一声冷笑。
“很好，你们都有了取死之道！”
“不，不要。”
楚绮梦狼狈地拉扯着破烂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姜凡，你快跑！你斗不过他们的，秦无疆势力强大，背后还有玄武门，我不想看见你为我而死！”
“你还有脸跑？”
楚梦妍大骂道，“姜凡，都是你这个废物，把我们害成这样，你要是个男人，就立刻跪下来求秦爷放过我们！”
“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不死在外面？”
“姜凡，你不要听她的。”
楚绮梦疯狂地摇着头，泪眼婆娑，“你不欠我们的，是我们欠你的！我早就该死了，要不是你爹妈搭救，哪有我们的今天？”
“快走！给姜家留下最后的血脉。”
“梦姐，你先休息一会儿。”
姜凡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笔账，我会慢慢跟他清算。”
“清算？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梦妍斜眸一挑，满脸冷笑，“姜凡，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你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可以挑战秦爷的权威吗？”
“无知者无畏！秦爷身上拔下来一根毛，都能压死你。”
“这个世界，也就我姐那么傻，为了你这种人，连命都不要。”
她厉声呵斥道，“三年前，你可以为我去坐牢，昨天你可以为了我得罪柳峰，今天，为什么不能为了我们去死？”
“这不就是你活着的意义吗？”
楚梦妍的眸中，只有无尽的厌恶与怒火。
“成全自己，成全我们不好吗？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当祸害？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那高高在上的姜宗师吧？你到现在都无法认清自己吗？”
“说完了？”
姜凡冷笑一声，指尖划出一道剑光，门口的三个小弟，顿时头颅起飞，血溅当场。
“嘶！”
现场所有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宛如看见了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魔！
“三年前救你，是为了相信纯爱的我自己！”
“昨天救你，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
“我活着的意义，从来没有你那一份，明白吗？”
他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睥睨而视，“那个昔日的白月光，早就死在了那三年的牢狱之中，更死在了我出狱回家的那张床上！你，现在在我眼里，屁也不是。”
“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最该感谢的是你姐姐，背地里的付出！”
“要不是她对我……”
“姜凡！”
楚绮梦悲愤大怒，嘶吼道，“你要敢乱说，我现在就去死！”
“你，你们……”
哪怕楚梦妍再傻，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罢了！你这种人，不配知道。”
姜凡反手一巴掌，巨大的掌风将她拍翻在地，头晕目眩。
“再敢多嘴，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