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晓倒退两步,“孩子是你的,慕年你怎么可以不认?”
那晚她记得很清楚,聚会结束,她跟他酒后开了一间房。
似知道她的疑惑。
时琪上前道:“姐姐是说聚会那晚吗?”
时晓眼珠子迟钝的转动。
“其实……”时琪抿唇,一旁的顾慕年脸色阴沉了不少。
“那晚慕年哥哥整晚跟我在一起。”她挽上顾慕年的胳膊,浅笑道:“那晚我不小心受伤,是慕年哥哥送我去的医院。”
最后的话一出,顾慕年神色蓦地一松,阴沉的眼盯着时晓。
那晚,他酒喝多进出房间将时琪当成了时晓,清晨醒来,已成定局。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那晚的时晓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不得已,跟时琪做了这么个局。
“不,你们骗我!”时晓忍着泪,脚下踉跄几欲摔倒,却无一人搀扶她。
“下午民政局见!”
一张刺目的结婚证书扔到时晓脚边。
“各位抱歉,婚礼取消……”顾慕年转身向着宾客解释。
时晓一眨不瞬的盯着脚边的结婚证,被她心爱的人如同垃圾般扔下。
一天时间,她视为神圣的婚姻成了笑话。
宾客被一一送走,各家媒体恨不得赶紧回公司,第一个将报道发出。
人声鼎沸的婚礼现场很快空无一人。
“哎呀,姐姐。”时琪笑着上前,“我刚才骗姐姐了呢。”
时晓眸中一亮,重新燃起希望,只是下一瞬,时琪的话让她更坠入深渊。
“那天晚上,慕年哥哥确实陪着我一晚,只不过不是医院。”时琪凑前,带着恶意道:“而是酒店的床上……”
“慕年哥哥他…弄得人家挺疼的。”她娇羞一笑,双手捧着肚子,“慕年哥哥好厉害,一晚上就让我怀上了呢。”
她一字一顿,满是恶意。
时晓头一阵晕眩,脸色越发的苍白。
怎么会那么巧?
那晚进她房间的人是谁?
“哦对了,爸爸说你连累整个时氏集团的声誉,取消你继承公司股份的资格。”时琪不留余地的继续打击:“你婚内出柜,用孽种骗婚,净身出户你懂吗?”
时晓脑子嗡鸣,意识模糊前她才意识到什么。
“就算你有你妈留给你大笔的遗产,我也能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时琪眸子里满阴毒。
时氏集团继承人又怎样,顾氏集团继承人未婚妻又怎样。
她时晓的东西,她想要全部就是她的!
……
不过一个小时,关于时晓作风乱,怀上孽种骗婚等各面黑料被各大媒体报道。
医院。
病房中,一个西装革履的律师站在病床前。
“时小姐,我司受顾慕年先生所托,关于你婚内出柜以及肚子里孩子不详的……”
律师一通说完,将协议书放她面前。
不仅是离婚协议,还是财产转移,净身出户等协议书。
“我没有婚内出柜!”时晓咬牙,她已经明白她是被时琪顾慕年联手坑了。
否则,那晚的人不是顾慕年,他为什么要承认。
“时小姐,你若不签字,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证据确凿’,时晓不得不签。
最主要的是,她醒来不久,父亲打来电话让签字不要耽误了时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