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看到易成明这么说话,脸色立刻冷漠了下来,刚要对这个男人出手,一枪却从里面直接走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竟然这个样子,立刻皱了皱眉,:“易陈明蔡芙蓉,你们两个人赶紧给我退下,以敦煌是我自己请来的客人,如果你们两个人再敢得罪这个男人的话,别怪我家法伺候。”
“爸爸,为什么你要帮助这么一个外人?为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的老婆是你的儿媳妇,你却偏偏不向着我们,到底我们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你的亲人?
还是说你想要把这一张的诺大家产要交到这个男人的手上,不管怎么说,我也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们两个人在家里面就叫爷爷为家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我们两个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
易陈明看到自己的父亲出来,立刻为自己辩解,而且自己的父亲也算是老糊涂了,总是帮助外人。
“我没有老眼昏花,也没有什么心脑血管的病,我也根本就不糊涂,我告诉你如果再耽搁下去的话,易水寒可就真的没有命了。
我知道他不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也让你们两个人失望了,但是我告诉你们两个人,不管怎么样,一直喊也是我的孙女儿,如果再耽误下去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人。”
易苍的话,无疑是给了他们两个人一个重磅炸弹,敦煌看了两个人之后,便立刻跟着易苍走了进去,家庭医生也在里面为这个艺术团做检查,只看到易水寒的脸色非常的苍白。
“老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忽然间把我叫过来,我妹妹到底是怎么了?”
敦煌皱着眉说道,自己的妹妹虽然身体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么严重,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中间遭人暗算了呢?
“最近这段时间,你的妹妹脸色就一直不好,却没有想到之前在外面摔了一跤,纵然流了血。
我本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毛病而已,并没有太过在意,却没有想到血流不止。
经过医生检查,却发现你妹妹的血小板急速减少,必须要通过亲属的血液才可以维持生命。
所以我才会把你叫过来,让你给你的妹妹输血,我们在一起的人没有和她匹配的血型。”
易苍快速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这段时间易水寒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如果不是这些年一直用那白玉般炙养生的话,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敦煌二话没说,便直接撸起袖子,让家庭医生帮助抽血了,现在妹妹的病情是最严重的,不应该让自己耽误妹妹的病情。
在看医生看到之后,便立刻进行了抽血活动,而且也立刻给易水寒数写了,当敦煌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因为输血够多了吧,但是敦煌却并没有当回事。
“敦煌这一次还真的是非常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救治这个女人了。”
“老先生说的是哪里话,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也是我的妹妹,对我的妹妹是天经地义的,然后现在的话应该是我们家里人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的妹妹也不会活到现在这个样子,都怪韦克家族那些人,否则的话,我们四大家族也绝对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不过老先生您听说了没有?
维克家族已经在四中那边发起了战争,并且绑架了我们华夏的人,现在闻聿他们已经带人去营救了,只是结果如何我还并不知道,但是我想说的是。
那个男人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我们可以真的联手将那个人给直接击退。”
敦煌这段时间一直在调查那边的事情,只可惜那个男人也的确是太过小心翼翼了,所以有的时候根本就查不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敦煌并没有放弃,因为敦煌知道,一旦做出了那些事情,就必定会有纰漏的,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敦煌都一定会调查出来那个男人做的事情来。
“你说的这些我都有了解,但是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战胜他们,毕竟这段时间那个人已经拥有了很强的能力了,所以我们必须要让那个人直接打败他。
绝对不能再让那个男人有反击的机会,那个男人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肯定手中也有一张王牌的,否则不会就这样发起进攻。”
易苍知道维克那个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必须要一举击退那个男人,绝对不能再让那个人有翻身的机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只可惜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计划,现在那个人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杀了凌慕言,大概就是因为左夜的原因吧,昨夜那个男人为了凌慕言,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奉献。
而那个男人那么傲娇,怎么可能会任由自己的儿子背叛自己呢?所以他的目的肯定会在凌慕言的身上,凌慕言现在的孩子已经生了下来。
所以现在凌慕言是更加危险,这段时间我们必须要把那个女人给保护好了。”
敦煌说完之后,立刻给易苍使了一个眼神,因为他可以感觉得到外面正在有人偷听而偷听的人,大概就是易陈明和蔡芙蓉两个人吧。
易苍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眼神之后,立刻摇了摇头,还真是家门不幸啊,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来,以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易苍直接走到了门口,将大门打开,结果真的爬进来了,两个人,易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两个人:“你们两个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我们在商量大事,你们两个人为什么要在外面偷听?”
“父亲,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们两个人了,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必要瞒着你们,我告诉你们,如果今天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弄什么大事的话,我们可要通知全族的人进来问一问你们两个人到底想做什么呢?”
一群人看着自己的父亲说的那意思,仿佛在逼迫自己的父亲一样。